我在18岁的时候,参军到了河北围场,经历了军旅生涯又转业到了电视台工作,离别家乡已有30多个年头了,可每当夜晚入睡一觉醒来时,在我耳畔常会隐约响起“吱吱扭扭、嗡嗡”的纺线声,脑海就会浮现出母亲手摇纺车的身影,每到此时,总会勾起我对母亲的深情回忆。在我童年的时候,每当吃过晚饭后,操劳了一天的母亲就会点
记得小时候,每每看到奶奶那双“三寸金莲”,年幼不懂事的我总认为小巧玲珑,怪好看的,有时会产生好奇感,也不止一次地问过奶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奶奶总是轻轻叹口气不作答。直到我参加工作后,有一次,在曾从事新闻摄影报道的刘嘉荣老师准备拍摄几张我为奶奶洗脚的照片时,正巧奶奶从乡下来县城在伯父家小住一段时间,我
我家住豫北农村,年年到了红薯收获的季节,我都想拍着手笑,因为又可以吃到烤红薯了。家里人把红薯堆在院子的一个角落,我就拿着一个小盆去挑红薯。挑了一个,不够,两个,还不够,然后三个、四个、五个……直到把小盆装满为止。妈妈说一次烤不了那么多,我说那就下次再烤叹!妈妈无奈地笑了,她知道我喜欢吃烤红薯的。那时
老家位于豫北平原一个小村,当时的农村很穷,家家户户都以地锅做饭。每到放学时刻,饥肠辘辘的孩子们就会奔至自家门口,远远可以看到自家厨房里飘出的炊烟,预示着热腾腾的饭菜已经做好。所以,我特别希望每次放学回家都能看到我家烟囱里炊烟升起,特别是在朔风凛冽的冬天,放学时已近黄昏,那昏黄的暮色在朔风中显得那么软
在我的记忆里,上世纪六十年代,我们村里人差不多都打过摆子。我记忆最深的是1965年3月的一天,我染上了一场恶性疟疾,一会冷一会热,病得不轻,发冷时,盖上三床被子还嫌冷,发烧时,吹风扇喝冷水还嫌热。用父母亲轮换守候在我身边,用那疼爱的眼光看着我,并一再问我想吃点什么。每回母亲把可口的饭菜放在床前便说,
故乡的土窑,我们村东头有座土窑,它不仅是小村不可多得的文化遗产,至少也称得上是村级文物。去年回家过年时,我发现土窑被零星的灌木和没膝的蒿草覆盖着,它孤独地送走春,走过夏,告别秋,迎来冬。年年岁岁,没有人再记起它,更没有人去呵护它,任其自生自灭。然而就是这座土堆,在我的记忆里它曾是一座高大的土窑,它为
编苇席的二哥二哥留给我最深的印象是他编苇席的样子。二哥有一门编苇席的手艺。每年秋收过后,家乡就进入了农闲时节,农村的男女老少都开始悠闲自在起来,享受一段不事生产的冬日长假。父亲不喜欢打牌、下棋之类的娱乐,也不喜欢串门聊天,沉默寡言的他唯一擅长的就是编苇席。深秋季节,二哥天没亮就出发,到村南面的芦苇荡
我父亲原先在铁路上当巡警时就学会了吸烟。从铁路上下放返乡后,没有香烟抽了,他就抽旱烟。记事起,就经常看见父亲嘴里叼着个旱烟袋,烟袋是用嫰竹子的根部,削往根须,做成的,烟袋的头就象枣核的样子容貌,前面尖尖的,刮光削尽,用一块黄铜皮包住削尖那部分,装烟的烟锅和烟嘴也是用黄铜皮包上的。经父亲精心加工制作,
木茹粥就是将生木茹晒干后碾成粉,然后再将木茹粉用水稀释后放到米粥里,煮沸几分钟后就成木茹粥了。煮木茹粥是为了节省大米。我是吃木茹粥长大的,所以对木茹粥记忆犹新。我是六十后出生的,那时正值国家三年自然灾难和苏修逼债,经济非常困难。那时候人们发明了许多新吃法。如,煮双蒸饭,就是将煮熟的米饭再蒸一次,饭就
淘气叔是我们老家有名的“行(杭)户”,用现在的话说是经纪人。小时候,淘气叔经常带我去赶会,他在袖子里谈生意的往事一直印在我的记忆里。去年他听说我回老家探亲,专门到二哥家来看我。那天我请他喝酒,俺爷俩边喝边聊。淘气叔三杯酒下肚,话头多起来。他说:“侄子你虽说在外县混得不错,你叔一个乡巴佬,在经济上也不
我的记忆里,童年的夏天,是伴随着蝉鸣声度过的。那个时候,我们村,家家都植有树,不外乎泡桐、榆树、洋槐树之类,这些树,就是蝉的家。每当中午,辛苦的大人们照例要午睡。我们一帮小伙伴,常常趁大人们对我们管教松懈的时候,一个一个地从家里溜出来,朝着那些树聚拢去,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听蝉鸣。“知了——知了——,”
每天在文字之间穿梭,无意之中,找到了这些泛黄的记忆——小人书的图片,顿时欣喜若狂,连篇累牍的往事立即涌了上来,要知道,我的故乡情结里怎么能少了童年最好的伴侣——那些伴我成长的小人书?儿时既没有电视,也很难见到其他的课外读物,惟一能给我带来精神慰藉的就是小人书了。那时的小人书大多是好人战胜坏人、抓特务
“挑着担子走四方,锔锅锔盆锔大缸”,这是我小时候常看的《锔大缸》中的唱词。如今半个多世纪已过去,仍记忆犹新。记得我们小的时候,离我们村五六里远的留光集上就曾有两个有名锢漏匠,他们姓赵,大人们分别称他们为:赵三锢漏、赵四锢漏。每当村口有:“锢锅——锢漏锅——”的吆喝声传来,调皮的孩子还模仿他喊两嗓子“
我刚记事时,家里的烹饪设备是老祖宗们流传来的用坯砌成的土锅台。熏得浑身黑黢黢的它,顶着两三口黑铁锅,像怪物一样静卧在厨房的一角。它“吃”进柴草点着火后,释放能量烧热铁锅方可做熟饭菜。这种土锅台食量很大,每天至少需半担“口粮”,否则便熄火罢工。父母常常加班加点地到树林里寻柴草,连年幼的我也往往要遵家长
难忘的绿豆冰棍小时候家在农村,每到夏季,我最大的愿望是每天能吃上一只冰棍。那时的冰棍品种远没有今天的繁多,都是五分钱一只的圆柱形冰棍,味道也永远是单调的冰凉甜润。可是,撕开简单的包装纸,将染有色素的冰棍送到嘴里贪婪地吮吸,是儿时的我最惬意的避暑方式,那种高兴劲是今天爱泡在洋快餐店里的城市孩子难以想像
难忘故乡的“糊涂”我这里所谓的“糊涂”,说的不是人的心理或头脑不清楚,而是一种食品的名字,这种食品,就是稀粥。一般的“糊涂”是用玉米面或小米面做成,不需添加任何佐料。做得稠一些,是“稠糊涂”;做得稀一些,就是“稀糊涂”了。如果放了大豆,就叫着“豆子糊涂”;如果放了盐和菜,就叫做“咸糊涂”或“菜糊涂”
怀念,家乡蒸菜的味道一年四季,家乡的蒸菜吃不断。打罢春,最先被端上饭桌的,是榆钱儿蒸菜。一般的植物春华秋实,榆树却是先开花结籽,后长叶片。河边的岸柳垂下鹅黄的枝条后,榆树的枝头便挂出一嘟噜一嘟噜的榆钱。榆钱小如指甲盖,中间鼓起,四缘为薄得透亮的边儿,很象动画片中外星人乘坐的飞碟。榆树就是靠这成千上万
难忘冰上打陀螺小时候,玩得最开心最难忘的的,那就是冰上打陀螺了。小村北边,约半里地有个比足球场还要大的池塘,每年入冬,不到三九腊月,河水就结厚冰,冰层结实得大石都轧不破裂。此时,这里成了我们打陀螺的乐园。打陀螺是一项竞赛性的活动。陀螺大多是自己做的,拿一截质地上好的木棍,截成大约5厘米长,削为圆锥体
趣说童年偷西瓜小时候,粮食紧缺,大人小孩的温饱都难以维持。饥肠辘辘时我常常背着大人偷玉米、红薯、豌豆角……但我印象最深的是四十年前的那个夏天约二狗叔一起去偷西瓜。那年夏天,知了在树上拼命地叫,热得我都透不过气来了。实在太热了,我就找到二狗叔,迅速溜进村北王秃子的瓜地,专挑大个儿的摘。成功得手,我们吃
往事如烟,大都被时间的长河所淹没,惟有故乡的石碾子深深地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因而引起对故乡石碾的回忆。我的故乡是河南省封丘县一个偏僻小乡村。在我幼年的时候,曾记得我们村东头路北边有一间碾房,里面有一石碾。碾子闲置的时候,或者冬季的晚上,我们一群六七岁的小伙伴们在碾房,捉迷藏,玩耍,天真烂漫,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