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余光中《五十岁以后》而作镜中对望,硕颅已见青皮发梳过处只留一片残白无可奈何曾经的黑发飘落不是肾虚,是晚霜尽染黑,是依然的执著,而白是死亡的呼唤,等待,所滋生不再痴笑他人白日耀眼我也畏寒风凛冽不敢久留参不尽风尘里的将来是肉身随烟飘去,或是铮骨不朽笑谈间不讳岁月老,只不过五十年风雨已足够笑傲到此时
儿子是苦水里泡出来的,所以极喜爱吃糖和甜品。他娘怀他时,被诊断为妊娠性糖尿病。遵医数嘱,控制血糖,远离含糖食物。人家都说,苦瓜的新鲜汁液,含有苦瓜甙和类似胰岛素的物质,具有良好的降血糖作用,是糖尿病患者的理想食品。于是苦瓜、黄瓜及控糖药之类产生苦素的物质,不断进口,到最后不知他娘的子宫里是羊水还是苦
熟悉我的人常说我对侄儿,尤其是对外甥女好,有如己出。其实与伯父对子侄的好,我还真有点羞愧。我对侄儿、外甥女好,既是亲情的缘故,更多地是因为自己有能力可以对他们好。而伯父则是在经济能力极差的情况下,深深地眷顾着侄儿,胜于己出。伯父原也是拿工资的,很小便在老淳安的白云石矿做工。我总猜想那时的他,肯定手头
还有不多天,自己快45周岁了。45周岁,对别人,其实也就是一个极普通的时间段,未必会有啥可祭奠的。而我极敏感,甚至有点伤感于它,因为伯父就是在这个岁数离开我们的,一个年富力强的年龄。45岁的伯父,因贫病交加,撇下一双年幼的女儿和年迈的父母,永远地走了。伯父离开我们已三十年了,但他的模样,我还记得,虽
(2009-09-0816:06:15)倏忽间,工作已二十多个春秋。这二十多年似水流去,但我依然可以望见奔腾而去的历史长河中溅起的朵朵浪花,成片成片慢慢地飞扬。我逆岁月的河流而上,轻轻捧起那片片浪花,细细地看,将无数的记忆轻轻地唤醒,让这些自己不经意间溅起的浪花,再现曾经的辉煌,让这些见证了城市发展
南方的梅雨,总断断续续,或倾盆灌顶,或蚕丝连绵。闷湿的天气,令人极懒得动弹。偶尔翻些旧书看看,却泛上了散记故乡的冲动来。便借着酒意,落下些关乎故乡的文字来,许是籍此宣泄积淀于内心的某些感触罢。说到故乡,其实于我很难分辨的清,浙江余杭或临安哪里才是我的根。户口本上祖籍落在余杭,祖屋也在县城里,与《杨乃
在现磨咖啡的淡淡香气中,有“美酒加咖啡,我只喝这一杯”歌声相伴,凭添了几分静怡和温馨,也有了些遐想…喝咖啡,可追溯到三十年前求学时期,想来已经很遥远了…那时节,刚开放,在诸多舶来品中,喝咖啡是一种时髦,按现在的话,就是时尚。不管如何,那时是喝上了,且多是和同学一起,家里偶尔也以此待客,但客人喜欢的不
人世间,最让人难以释怀的感情,我想,应该是牵挂吧!使人可以牵挂的因人,因事、因景等等。各种缘由与人是不一样的,而与我则因儿子的出世,因他日渐长大,因他的可爱聪颖,于是乎,我的牵挂也日益强烈。每日早间,当我启动汽车时,儿子总要站在后门的台阶上,用他稚嫩的声音与我道别:"老爸,再见,晚上早点回来",有时
当儿子拖着书包上学后,便带回一份课外兴趣班清单,要我替他选几项兴趣活动。看着满满两页清单,静动皆有的课外活动,委实很难定夺。便问儿子喜欢哪项内容,生性活泼的他不假思索地回答说,要学舞蹈班。闻听此言,顿时无语。尽管自己对舞蹈没啥偏见,但真要作为一项兴趣,让他化较多时间去弄,其实是没啥意义的,将来未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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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暑假起,儿子便有些贪睡,便把往日与我挥手分别的早功课给拉下了,自顾自继续睡了。对此,我也不十分落寞,一则放假了,且让他补补“觉头”吧......二则毕竟也是有小洛一早就等着送我的。近来一直早送晚迎的,是邻家的小洛。虽然,一直没搞清其性别,也不知道其名甚,但还是按我的喜好,看其体态,叫其小洛了,而其
原本是极喜欢看樱花飘落的。和其他樱树一样,我家院落中一白一红两株樱树,如春的使者,最先告知春的到来。在春中飘落的樱花,像成片的蝶儿在空中蹁跹起舞,泼就一幅好春色,便早有写它的念头了。那两株樱树,是前些年母亲栽的。它们总在春来的时候,分别开出重瓣和单瓣的樱花。粉红的、洁白的樱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