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离一声熟悉的婉唱越过人丛穿透空气爆破了耳膜震憾了我,我有听到一年轻女子叫我的名字这是我朝思暮想的多重谋划和期盼,我迅速回过头去却见她笑吟吟地赶上来说:我看着像你。而我慢下来有了与她并肩前行的幸福却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讲,天生的吧。时间不会跟你讨论要不要珍惜什么,你看,似是一转眼的错觉,虽然还记得刚入学时钝钝的我,可三年的一半没有了,只是越变越坏的我还是钝钝的。本来善于站在第三者的立场上特别擅长想
两天之间十二月三十一日至一月一日八五年以前没记得家里有直系亲属去世因此对“死人”的事即熟悉又陌生,熟悉是指小时候听说害怕过也曾从远处眺望过一行白衣人哭哭啼啼送葬出殡的场面,长大后也曾去街坊四邻同事朋友家帮过此类白事的忙但陌生是说没有切腹之痛生离死别总以为这事很遥远因此总感觉事不关己。但如今爷爷奶奶都是八十多岁的人了,他们一直在老家单独过生活,特别是工作后我回老家的次数也少了许多,以至于后来还给莲莲
爱乐活入冬的第一场雪或早或迟不说总是扭扭捏捏拖拖拉拉地来而且大多因地表温度原因站不住,零星碎雪也好鹅毛雪片也罢都深受人们的喜爱,一年一个新鲜轮换幸亏有四季至少你会有四个大一点的心情可期待,因此才会有孩子们在新雪花飘下来的时候转圈嬉戏那欢喜与隆冬时候全家一起赏雪闲逛是不一样的,大人的状态也有区别看他们迎雪顶风毫不畏惧的样子还以为家里有什么事呢,不过回家就是吃饭睡觉,生活这样才是。是谁说山大就有柴,我
开玩笑不知从何时起人的屁股也娇贵起来,给屁股一个支撑给屁股一个软垫把屁股惯成了性感的肥臀肉狠狠。但站着不如坐着的意念却把全身之重量留给了屁股也是事实,屁股的怨言传达到脸上谁也看不见,但喊着要天天洗屁屁却又要把屁股捂得更紧也是事实,围绕着屁股也是一边海水一边火焰一边夸奖一边不屑一边是行销一边是独占,就是不知道有几人真的愿意捂紧自己原本就想开放的屁股。开玩笑···。清晨差一刻七点。秋眠不觉晓,似睡非梦
十月有请十月像一个天命之年的汉子,时刻准备把刚刚收获的满满人生轻轻放下,因为风一阵阵紧,寒意想侵占他的身体。都在迎接他的到来,取暖的煤炭运到了家里,百日虫开始新一轮更替,树叶开始散落,麦粒睡到了地里,晒晒棉衣吧,风会这样催促你。国庆四天假:三十日我醉酒过,一日我把自家的梧桐树砍伐,二日睡懒觉,三日拆洗被褥又一针一线做成新的。功课和作业,没做。好像去见了一个女孩的面,好像是不欢而散,好在有只字片语可
南胡寻仙把一壶滚开的热水急急地灌入蚁穴,没有任何声响。这种残酷和狠毒的游戏几乎是那个年代的人对付这些来犯的小动物的寻常手段,人人都干过,也没有谁替它们喊过冤。手段残忍但很环保而且给它们留有后路,不像现在到处钢筋水泥,它们连出头的机会都没有,逼的蝼蚁们走投无路只好揭竿而起去干大事件。它们溃过江河湖海的堤坝,也制造了塌方和土石流的恐怖,却能逍遥于法治之外而乐游闲逛于山水之间无牵挂。同学们最近玩疯了,教
她的背影小小子儿,从小想媳妇儿,眼看老八十儿,还是一个人儿,馋的四下托媒人儿。听着课有时会突然静下来盯着那个靓丽的背影出神,那个性感的背影又时常勾起对结婚的向往:明天谁结婚,反正不是我。因此爱谁谁,惦记自个儿。如果没有打断会一直想下去,何况偶有机会还能看到她轻转香颈的神奇动作一起显现的香唇,那个渴望大概是登顶之后急切聊望日出的百倍心情。还有她会经常翻过手来动一下乌亮长发的蝴蝶结,坐在后面不想听课的
惧梦九月十五日,午夜。夜的宁静夜的凉意夜的倦怠像是在拐向深秋,手指间的烟雾与热茶上升的水雾搅在脸前又被回收进我的肺里。吸一口憋五秒再徐徐呼出,因为双眼视而不见那些熟悉只有思考在雕塑理想的虚无。室友的一只手伸进内裤一边挠一边抽搐,面颊痉挛嘴里磨牙偶尔还与外星人对话。屋外老蟋蟀的琴声已经没有多少激情,低沉的音色慢半拍的节奏似是要睡过去,一个人的音乐没有听众像是凌晨酒吧里的老油条弹吉他。听得出它已经做好
三好选看一堆二十多岁三四十岁的工人学生挤在一起评上一学期班里的三好学生,也蛮有意思。老师开完班会下个通知一切后事由班长代劳,你别说还是差额选举,候选人一般是按考试成绩排名产生。也很简单,全班五个三好学生名额取前十名同学由大家不记名投票,只是可惜了十一和十二还有十三名的同学,他们的表情由简单到复杂从复杂到更复杂是不一样的。此时大家才真正考虑选举标准,首先是人员好,女同学要模样好,最后才是功课好。每个
我认为凡是天生的,都是自然的且不存在任何“缺陷”。因此我对所谓的“先天残疾,先天缺陷”这样的人类描述是不认同的。自然界山山水水一花一木的先天缺陷在哪里,战天斗地改造自然不是因了自然环境的缺陷而是因为人要满足自身的过度需求。阳光空气和水的先天缺陷在哪里,躲避阳光过滤空气制造纯水是因为人类被商业化了的科技误导而产生的恐怖需求。当飞禽走兽地虫海鲜成为人们打牙祭的盘中美味时候,它们的先天缺陷在哪里,仅仅为
碎碎念旧熟睡的脑袋不做梦,最深的夜色无伴侣。我就来,就来。“我们未尝幸福和荣誉就匆匆奔向坟墓一面带着嘲笑的神情频频回头”,这两句像诗歌样的文字大概是我那考上大学专业学画的同事忠给我的诗集里的句子,那天我去他家见他还是清秀清秀地翩翩艺术气息,他们几个大学生见我像是社会青年的样子就更加疯狂地念叨起大学生的“大”字来,“我们搞美术的···大艺术”这话把我听得不知所错,“不要小看那些整天木处处的人,这样的
不知所云残夜零风身影孤初秋群虫梦想语唱来东方亮鱼肚获悉唯自昼里误口中猛吐害人雾睛处透出新柳絮抱是空然浑一体恨了终未到晓时未到长夜末,长夜难度,并非难明。适才君君甜睡之际,定然梦不想一睡到天亮。恕汝不知,未可知,为何知。吾立于这浑浊之夜色浩浩,远望星云得意,近视残夜月半,乃思汝之心之情刻生。然其思者乃单思耳,为汝所不闻也。本欲默然下泪,其风抚止,故献此拙物以酬风。谢歌曰:尔欲前往兮夜直正黑,尔欲相唤
认识自己平房纸糊的天棚至少要一年换一次,一是不定怎么就四下开裂弄破了,二是天棚上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世界,各种小动物高高在我们之上和谐相处,它们大多处在黑暗之中而少见光明,它们以纸天棚上干裂残留的浆糊为生从不懈怠啃食,我肯定它们有时是连同我们党的喉舌载体一同吃掉的,这得增添多大的内在动力啊,看那些墙边大小不同的网眼就知道。它们虽是近亲繁殖,却不见痴呆傻愣者外出招摇,最爱出风头的当属一种叫“草鞋底”的
误以为自己想哭下午醒来感觉脸上有东西在滚动,不是小虫和苍蝇,用手一模湿了,没有伤心梦咋会流眼泪,许是睡觉用力过猛累的吧,许是天气太热出汗了吧。昨天刘师傅站在小雨里大声呼喊说:谁也解决不了天热的问题,但老天爷一场秋风一场冬雪立马穿上棉衣,还是老天也厉害啊。看他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就想啊:热是不会轻易认输的。“眼前的东西比记忆里的印象更动人,更叫人撒不开。”桑丘会说这样的话。我却不以为然因为我早就忘记了桑
可巧一家人有十年没下这么大的雨了吧,大哥说。记得小时候下大雨咱屋里进水,全家人一起战洪图,屋门垒的有半米高吧,二哥一边弹烟灰一边对大哥说。咱院里这三家东屋石头崖子高,北屋自己垫起来,那会儿咱们都小,他们还是本家,受欺负啊,大哥提醒道。我还拿着水舀子往外攉过水呢,我心想别把我排除在外,你们以为我就知道吃啊,家里啥事也有我参加的份。他们没理会我的插嘴,母亲看着仨儿子难得地凑齐了,可院子里的雨水在涨,都
谁家的狗在叫寂静的凌晨,镜子在我面前摆一些时候了。是谁家的小狗在叫,由远而近那么凄惨。我暑假放纵的方式就是与夜谈色,午夜过后才泡上茶,镜子里的我一本正经欣赏自己做着鬼脸取笑自己。小狗的叫声渐渐远去,让我想起我家豢养的那只猫咪,它的确为我家做过很多事,夜里捉住老鼠不舍得吃,下了猫仔也要过月子。瞅准,对齐,我双手食指夹住一个痘痘用力一挤,一些白色的油脂喷到了镜面上,再挤就有了血水。记得我们偷偷分了它的
语始无终年轻不识情爱事一心向往一心向往为寻真爱醉前方谁知始上空无台开场冷场开场冷场唯一能做的就是今夜,我凝视着方寸彩色合照里的她他她。我几乎位于中心位置,长发尽显神气,目光神气十足,就是嘴有点歪,面部表情木讷。我有些得意地看了再看,似乎发现了与她们永不分开的理由。你在前排蹲着,你在我边上,你们前呼后拥着我,于是我把目光一会儿变幻成两把刻刀一会儿又变换成一张渔网,看你往哪儿逃。我怎么就把那一嘟噜钥匙
年轻时讨厌过夏天中午时候,母亲翻箱倒柜找出一块压箱底的的确良布料叫我去找人裁裁说回来给我做件夏装。因为夏天里我特别狼狈不仅爱出汗还要把一些脂肪裸露在外因而特别讨厌夏天的大太阳和短暂的夜晚,因此特别高兴妈妈拿给我的布料。老裁缝在前街的小厦子里,靠门口是一张裁衣服的案子上面总是放着剪刀和直尺,往里一点是锁边机,缝纫机正对门口,一根电线斜拉到案子上方吊个能碰到头的灯泡上面趴满了苍蝇一动不动它们似乎是被这
错生日错生一棵草错草自称苗苗无扎根处苗恨天不保错有一呆脑错写一手妙妙哭人伪貌妙笑人不道错有错生事错中错独藐藐视可藐小藐小唯藐了错东错西错自找错思错幻错自饶错藐上下错前后藐错内外错不老1984年7月10日,我二十一岁生日,写了这几行《错生日》歌。这是一个特别闷热的日子,天不开晴阴云密布不下雨,湿热阴风催人淋汗心不爽。深深的夜色里是谁涂画了四处飘零弥漫的雾,田野如歌的风儿越过泥泞的小路惊扰了绿树上沉睡
虽然头疼搬出邻居同学的家,进入单位集体宿舍。第一天就头疼起来,许是累的,我自己寻思。清凉油涂满了太阳穴,脑门也油光光的了,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不行。下午请假,吃几片安乃近后狠狠地睡了一大觉,醒来头倒是不疼了,可下半夜睡意全无而且还饿得难受心慌,宿舍里除了烟和开水没有可以吃的东西。其实关键时刻香烟也可以充饥,我泡上一杯茶,坐在书桌前用力嘬着烟卷,透过有筛网的花明玻璃组成的窗户我凝望着那半轮明月,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