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如果一天,你愿意坐在我身边,我要给你一个怎样的拥抱才能让你从此不想逃跑。幼小时候盼望长大有张成熟的脸,长大以后又去设想中年以后的自己该有怎样的每一天,如今是否可以回味年轻的日子是如何虚度的吗,看能否把曾经的残缺复原。就把自己的最后留给自己,哪怕是一些暮年。生活为了他人,回味只为自己。我知道:何首乌会有臃肿的根,很大很大。同学说:不好不好。你知道什么啊就不好不好,“如果一根刺扎进你的肉里,你应
良心点灯工业展览馆在二楼,除了图片还有实物和模型。讲解员很漂亮,普通话也不错,我们几个跟着她一间展室一间展室地转,一边听也有一边悄无声息地偷跑的同学。我偷下楼梯时候不小心把脚脖子崴了,很疼,还不好意思出声。破高跟鞋,把人的个子顶高了些,也把人推向了更加危险的境地,平衡一旦打破,山崩地也能裂。自时兴穿男式高跟三接头皮鞋以来,这是第三次崴脚了,代价不小啊。我们偷跑的原因是听说市工人文化宫有曲艺演出,我
弃权不弃情听说有选举,还能被提名。长这么大许是第一次当选民,有点激动害羞还不通。说起来像是真的:明天上午你们所在的辖区举行直选,各自回单位投几票,投完马上回校。···大家听后一阵欣喜着嚷嚷了一会儿,有权利了,有投票权了,你完全可以否定他们,我会投你一票。可那些候选人是哪些人啊,他们是像我们一样的人吗,他们平时吃人饭说人话办人事吗,因为没见过没听过所以我对他们的真实身份有了部分怀疑,而对他们是否称职
段想不断因为下午有补考,我们才有机会飞出学校直奔公园。孩子们自己玩自己就很满意,大人们还是要出点花样因为不再是小孩子。他们用各种技巧挑逗各色动物并亲自在孩子面前做示范,于是孩子们不再关心自己而是把远方的目标刻在心里,并时刻准备出手。“控制”是个很机械的词,用在人身上显然不太人道因为人不是机器。一般情况下成人会隐藏一些东西因此对人来讲“自律”会好听一些,见物生心见色起意但身手不动,此可称之为英豪,是
《大桥下面》我稍稍计算了一下,人生大概有三条路:第一条路在人出生之前,是一个点。这是一个无忧无虑的等待过程,就如存在地心的一滴水,不知道也不担心何时会从哪个山泉涌出来。第二条就是人生路,这是那个点唯一可视的实线。这条路上有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酸甜苦辣臭香淡咸和难以说清无法讲明的难堪与惆怅,这条路很短又常常被名利和荣辱羁绊,不得不被动着到达终点会有很多遗憾因为他认为这个世界有他一份。第三条路是在人消亡以
谁在此刻想起我明天是腊月三十,是除夕。一切都忙碌的不知为啥,迎面匆匆而过,身旁急急躲闪,远处顾顾一盼,也有稳稳而乱。望家里家外,小巷上下,大街集市,都在疯抢。一年又一年,春拥大地我又新,雪挤广寒我能更。人若不是人······在我的历史里,最忘不了的是那次勇敢却无果的尝试,我不知道这条使我寒心和呕泪的路要伸向何方。如果人生有尝试就没有遗憾,那我是要的太多了。如果仅有幻想就能知足,最怕的是叫醒我的那个
选择的自由我更愿意把“选择”称之为自由而不是权力。不要误认为人生好像随时面临很多“选择”又看上去是自己的“选择”,因为其实你从来就没得“选择”,“选择”的自由就有被动之意而“选择”的权力主动成分则多一些。尽管这是一个错误的解释,但还是要这样,因为纯粹的数学假设把我们和我们的世界分割开来就产生了诸如“主动和被动”的虚假概念。有谁是自己“主动”选择出生的呢,你自己“主动”干过什么你不觉得每一个好像的“
我的元旦一九八四年一月一日一时十五分,写一个新的“开始”,记下我的元旦。八三年结束了吗,我的那些破碎的梦还在吗,我还爱我自己吗。云虽是黑的,雪却是白的。明天就要来临,却难得与你相逢。我怎能忘记,我的一片痴情。无心柳,有心栽。有多少,相爱人,柳荫成眷。光道上,徜徉着,我的影子。难道说,度人生,为寻不快。就不知,知音人,何不发声。三生石,有月老,酒歌生情。望槐荫,想土地,哭伤情泪。不便说,难便讲,话未
分工玩偶他坐在我面前,伸出手,画着脚。我眯起双眼,把他紧盯成一个旋转的黑点。他频频津津,口出狂言。我有些耳鸣,只当看一场独角戏。他在我面前越来越小且旋转得越来越快,我眼波涌浪,将他打翻在地扔到暗处。我松下瞳孔,他在我面前复原,视线一紧,他又离我而去。他浑然不觉我玩他于视觉之中,一味卖力表演眉飞色舞。他是个迷吗,他费解吗,让我费解的人还真不多啊,我看不出他身上有什么特征,连说带笑头还摇晃,手舞足蹈沫
爱思想她,就写点什么,无论她在哪里。以此为托,遥寄我深深的爱思。一个人一生的内容有多少是可以记下的,这不是一个无穷多所能表达的,仅各色人人的小差异也会大不同。酒鬼的内容不仅是胃里的乙醇,色鬼的乐趣应该在保暖之后。“自我”是动物的本能,条件反射本身就是“自我”的表现形式。在正常环境条件下,具备“自我”能力的动物对环境的感知程度决定它的预感能力,且感知程度越高预感能力越强。因此,“善良”的本质就是预感
第一天开学典礼礼未成胡闹一天天已黑9月1日早,已经不像小学中学新生入校那样傻那样屁了,好奇装扮成一点成竹,兴奋夹杂着些许不安。随身带十几块钱,骑上我的大金鹿,出院子,上马号,看母校,观水井,越过万印楼直奔东风街。走大十字口过区政府经老槐树身后的新华电影院,漂移东风桥。这就到东关了,这就出城了,我姑家在李家街。哈,这是大吕槐庄,斜对面是人民剧院,再前往就是荒郊野外了,不怕。我飞轮双腿,我勇往直前,我
开学前夜幻想和梦想都那么美···啊,美在斯。人生苦,道路曲,岁月流逝,童颜换霜。你的音容会在时间的数轴上留下一点笑貌吗,敢问起点又在何方呢。今夜回味过去,明日重回校园。如果我还有明天,我将怎样踏过明天走向后天,又会怎样在后天把明天当作历史来翻看回味,它美吗我的明天。我的梦呢,梦是最冷静最独立最被动回忆往事的方式。当我们踏着今天走向未来回味过去时候,幻想一时何足求预感从来不少有。这是个美妙的时刻,理
录取大概好像记得是七月下的录取通知,也可能是先通过党委和厂办的民主集中研究,结果是合格职工全部录取。党委秘书韩姐来我们车间下通知时我正好在门外,我看着她轻快下楼来,又看她与人打招呼时说:这不是来通知他们这些考学的,考上了五个,都去,九月一号开学。她回头一个浅笑,冲我说:有你啊,请客啊。我好像也没有太激动,不仅因为自信还因为这不是我最想要的也因我没有接到那喜庆的录取通知书。好像车间主任也没有特别嘱咐
铁路三局大概是1975,6年的样子,就是我刚上初中那会儿,市里突就冒出来一股力量,大家四下传说这股势力的神秘,我们感觉到周围充满了威胁。这股外来暗流来势有汹汹,进校园,去影院,在夜里。这股黑旋风无踪来去影,像传说,似威慑,些鬼祟。他们像一个帮会,一个组织,一群行走江湖不太正邪气重的一命人,又像一些被大部队遗弃的散兵游勇。因此他们凶狠,他们贪婪,他们能杀能砍敢作敢做。三五年时间,他们就把自己的名号在
半自动收发机关小时候跟着奶奶去村里的合作社买东西,除了买个洋茄子鼓荡子吹着玩就是让糖块和琵琶梗馋的心发慌,当然我也记得那个有意思的“半自动收发机关”。合作社里除了顾客落脚挑选东西的地方就是柜台,柜台里面是服务员在服务,她们身后是高大的架口,架口由几部分组成,但在中间是要留一个空档的。注意:从空档处到办公值班室的架口后面是不贴墙的且与墙距有差不多二十公分的样子。我记得这是一个有点神秘的半隐蔽半自动收
泥卡子玩泥卡子,从暑假就要开始准备,最重要的是泥巴要好,自己拿黄土和的泥不行,没筋力色感也差,河里的泥因流动性太强总也沤不成功。因此,跟着二哥满城里找湾满湾里找泥就成了暑假里的一个盼望和乐趣。总是头天晚上二哥吩咐我做好准备,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拿个破脸盆和小铲子跟着二哥踏上寻找好泥巴的征程。蝴蝶湾的泥巴太软,还有臭味,不行。南流湾的泥巴太硬,小铲都刨不动,还是去苇湾吧。苇湾在西北炮台边上,是我们当地最
借书证最晚是高中时候,在市图书馆办一张借书证成了一个强烈的心愿,好像没用咨询预约,是自己逛荡着去的。图书馆就在河对面桥南旁是一个独院有几间相通的平房,门半开着,进门后发现左手边是宽大的木制柜台,柜台里面贴墙处有一个木制架口,上面摆的全是那会儿的畅销书籍和没来得及放回原处的书。一位阿姨模样的服务人员端坐在椅子上。我上前问了,她跟我说了。大体还记得那意思是:先登记(登记,咋登。在我印象里“登记”是结婚
打仗亲兄弟那是一个初冬时节,晚上六点多了大哥二哥还没回来吃饭,母亲开始着急并催我去附近找找。哈,奇怪了哈。二哥经常在外玩疯了晚回家是常事,这大哥咋地了,与二哥一起玩失踪。我赶紧跑出家门,大声喊叫着“哥哥哥哥”,噔噔噔地往家对面的中学后操场跑去。哪里还有人啊,篮球架,铁梯子,单双杠都孤零零无语伫立。我看了男厕,路过女厕时大喊了一声,就在出校门回家时刻,我发现临街的一间办公室亮起了灯,我小心地走过去,
幸福的母亲父母养育我们兄弟三人自是劳累有加,特别是七岁八岁狗也嫌的时候,不但吃饭多还每日互相打闹告状讲理,晚上睡觉前总是吆喝一顿打几下才老实入睡。但仔细回忆,母亲的幸福也贯穿一生。母亲退休以后才买了台三轮车当外出工具,以前无论去哪里就靠双脚走生活。特别是刚进城工作孩子小没有房子时候,每天来回二十几里路有时下中夜班也赶回家。因此母亲的双脚前掌处有一层厚厚的硬皮叫“脚垫”,虽然也贴过鸡眼膏当鸡眼治疗,
碰壁者演绎一道古老陈旧的墙傲慢地立着在路的中间人们来到这里看它已是满身伤痕弱不禁风叹口气气气气····摇摇摇摇摇头····绕过去绕过去再不对立一个学者研究这堵墙后开始埋怨教育示范人们的后辈看我满腹经纶看我满脑智慧看我骨头最硬看我勇敢前行撞一条正路为人们为后人冲上去鼻子歪了又冲上去脑袋破了再冲上去头颅留在了墙里学者死了人们不知其故一个洞留在古老陈旧的墙上墙璧暗喜期后人再至后人来拐弯斜过很容易海阔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