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在一个家庭里,本应该都是被尊重的,因为年龄,因为长者的地位。一直以来,对于某些网络媒体中以老男人的主题说事的,我都不是那么喜欢,是从内心里觉得是对老一辈的男人的不恭。可是,现实中,却偏偏有些老年的男人,活得不那么自尊,活得太不自信,活得有些任性,活得相当自私,活得令人讨厌!于是我知道了,但凡以老男人这几个字称呼一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的行为已经被划归到不怎么好的那类人里,但人们用老男人定义却
人常说,三山五岳!豪迈一点会说,三山五岳,我来了!这样说常常是站在峰颠,伸出双臂,向天,或双臂前伸做拥抱前方的广袤阔野状。三山五岳,泛指华夏大地各名山。三山,现代指三座旅游名山:黄山、庐山、雁荡山。五岳指泰山、华山、衡山、嵩山、恒山。东岳泰山雄、西岳华山险、南岳衡山秀、北岳恒山奇、中岳嵩山峻,早已闻名于世界。。华山,古称“西岳”,雅称“太华山”,为五岳之一,位于陕西省渭南市华阴市,在距省会西安以东
家在单位以东,在夏阳如火的天气里,我就觉得非常的庆幸。早年间,单位的办公楼里不让住了,我们就只好搬家到大东郊的老公的单位挤进单身宿舍。每天清晨,我都是匆匆的起床、下楼,去存车棚取车,出车棚一脚跨上车,一气的出大门,穿十字,上西影路,骑到红会分院门口时,才抬手看看表,如果时间还够,就松口气,放慢点骑下来的这几站路。如果时间过了我掐着的点,就更加速猛蹬几下脚踏,赶在大雁塔十字前把时间抢回来。因为再前面
去不了恩施,我把钱拿来买新衣;把时间拿来做我喜欢的缝纫。买块布给刚刚做好的蓝碎花棉布半截裙子配件上衣;把多年前改好的丝绒裙子找些布条把边做了;在办公室的空闲时间里安心织织那件正在织了好久的冰丝裙;晚上做完家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织织那件放在沙发上抽空织的拆旧毛衣线重织的外披。最重要的是放下了忐忑的心,不用想着如何请假,准备带什么吃的,带什么衣,穿什么鞋了。为了心心念念的恩施,我得瞒着家人;我得好好
那年进城上学,学校在友谊东路上,往东不远就是十字路口,十字以北是文艺路,通往城里到文昌门止。那时候就知道这条路上有个陕歌-陕西省歌舞剧团,同学的老乡就在陕歌。文艺路应该是因有这样的文艺单位陕歌而起吧。从文艺路往北穿过护城河、过穿城墙的文昌门,经过柏树林,端履门,继续往北街道正对着的是新城广场。端履门是西安最繁华的东大街中段南侧的一条小街,从东大街到文昌门,长度不到一公里,南半截叫柏树林,北半截就叫
端午节日,天气晴好,约了我和儿子三口回老家看老娘,老公在他老家侍候他卧床的老娘都一个月了,再过一个月回来。端午节女儿要给娘送节礼,和儿子一家一起回,是为让一个人住在老家独院里的老娘也热闹热闹。本来想带着老娘一起出去附近的景区玩玩吃饭,但考虑天特别热闷,放假节日到处人车都多,加上弟弟一家也说回来,要出去就得等在一起,就想回家了看时间吧。车在雁翔路上过东长安街桥后就看前面出城车道上堵着看不到头的车辆,
大早上班,路过楼门口,那位天天守着垃圾桶捡来纸盒纸箱纸袋子坐在楼门口用心拆整的老头,正在低头用心的拆刚刚捡来的纸盒子。我忽然想,对于这个时候这个年龄的老头来说,他现在干的事算不算一种事业呢?无论酷暑隆冬,无论下雨下雪刮风,无论周末节日,总在下楼出门时能见到他,或坐楼门口拆整纸板,或已从那来转来已经手拿臂夹着盒子和箱子,隆冬漆黑的清晨五点多,就见过他朦胧的身影在院子里晃悠,如此认真用心,如此坚持,如
一片叶子五月,夏日的一个早晨,前往车站途中,路边草坪上,有两片叶子,大而敦厚的样子,躺在草中,只一眼被它铁锈红色的并不显眼的绒绒感觉吸引,匆匆中捡起来一片,那么饱满的叶子,好看的叶脉,清晰的凸隐在一叶的锈红色中,绒绒叶面上纯净无一丝的划痕、斑点或尘迹,完整无瑕。翻过另一面看,一样的完整无瑕,只是有些薄尘被雨滴冲击的纹,被我用纸巾细心的擦掉,露出非常正的叶绿色光洁如擦了层油似的亮光光的,细细的浅绿色
2022年5月20日,刚刚好的,192始发,国展中心站转2号线,在南稍门站,6点50分出站,向西150米7点前就到车边。一行人和车就在路边,7点05车开动。右拐,车行长安路上一路向南,出城。镇巴县,古时,在大巴山曾有过巴国,镇安县在处于汉中与安康的之间大巴山里,取镇守巴国之地之意称之。属于喀斯特地貌。在陕西有秦岭与大巴山两大山系,俗称秦巴山。诗人曾有巴山夜雨-巴山夜雨涨秋池,楚水凄凉地。天坑,在喀
有部电影名叫从你的全世界路过驴窝户外说走出去就是全世界清晨走在上班的路上看着路过的人来人往景观花草忽然想我路过的这世界是谁的全世界我是不是这个全世界的一分子我曾路过谁的全世界谁曾路过我的全世界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人们还常说这世界很大对于一个人来说到底拥有了多大的世界还拥有多少个世界我们都曾思考过么我有一个文字的世界我有自己的亲情世界我曾窥探过编织工艺缝纫的世界也曾张望着外面的大千世界我还时时梦
今天,在单位食堂吃早餐,去洗碗擦身而过一侧头时,看见了她。饭后下楼回办公室途中,忽然有个感觉,哦,两个女人,是的,她和我。这一生中,见不得却偏偏有着那么多的纠缠。平常,在八楼顶上的局食堂吃饭时,她在前面中间第二排的桌上和局里及监督的人一起坐,我在后面靠窗下的小桌一个人坐。这也是一直以来的一种状态。现在,我和她擦肩相遇,都不对视,更不想示意一个笑脸或问好。就在前些日子,我去实验室离开时,忘记关误开的
你只是我全世界中的一朵花或一棵树一片叶不期然的相遇了就这么的以各自的方式存在着我不曾驻足浇灌施肥或除草你不曾因相遇改变花期或改变落叶结果流逝的时光里有些日子再遇是随意的跟着思维的意识行为不知道有没有一丝的刻意欣赏美意也许是人的本欲这种存在不违天意自然怀着感恩把你留在我的文字里
今天是西安封城第十五天清晨我有幸能来东苑戴着N95口罩穿着长羽绒衣若大的雁塔东苑空无一人我刚步入木栅道所有的灯都灭了黑暗里抬头看天些许的微光已亮远处建筑的灯光透过树隙间暖暖的瞅着脚下朦胧的路走向苑中四周八岔的步道密密的松林被远处的亮照出高挺的影苑中的民俗雕塑在暗中静默一扭头一张着唱歌的口就在头上吓了我一跳顺着步道继续走忽然一片边上立有图示栏的平地就在脚下了转了几圈分不清这是新建的还是原来就有再走过
静悄悄地我走出楼门月亮还在两楼之间挂着空空的小区寂静着慢悠悠地我走出院子一街灯光静观着偶尔的车穿过跨越三环的桥月亮在一大片铅灰的清冷中高高悬着透着温柔的光俯瞰着这个不安中的城市昨夜有多少白衣战士不曾入眠昨夜有多少人牵挂着被封控了的家人昨夜更有多少人寒星下裹在白衣内待在社区采样检测昨夜……忐忑中我一个人走在这步行上班的途中为我不期然遭遇疫情的城祈祷天佑西安天佑我城谁也想不到小小的新冠病毒搅动了世界风
读文友《奶奶她,都已经那么老了》我忽然想,我以前都没有这么仔细认真地想过我的奶奶老了的时候。我总认为,奶奶她有我爸爸妈妈在一个屋子里住,一起吃饭,不会有这么孤独。奶奶总是会自己找些事做,妈妈总是在她做完走了后,一面重做,一面说她没做好。每每这时候,我总跟妈妈说,没做好你再重做么,你不要说她没做好,也不要不让她做。妈妈其实不让奶奶做事是怕把她摔了,还怕村里人说让这么大年龄的老人做事。我总给妈妈说,让
在大秦岭的汤峪和洋峪之间,向北延伸出来一条岭,汤峪川,洋峪川和焦岱川的人把这里叫岭昂。这条岭分支的沟沟岔岔里住着好多人,被川道里人叫岭昂人。岭昂人分住于王岭、张岭,庵寺沟,南沟,北窑沟,西岭坡几个自然村落,不知那年管辖划分时,岭西的王岭和西岭坡划归汤峪,其余沟沟岭岭的五个各据一处的自然村归焦岱。可川道人口中,一概称呼,岭昂,岭昂人。有人路上遇到打招呼,问你到阿达去?答我到岭昂去。有外甥在川道的舅家
生于五八年七五年高中毕业转过年被大队推荐公社抽调组进了那个基本路线教育宣传队成了一名驻队干部现在回头认真算一下那年刚刚十八岁哟十八岁的驻队干部督导落实公社下达的春耕秋播计划组织动员妇女开展春季植树节活动协助队长落实生猪养殖任务组织社员进行雨天,晚间,田间政治学习唐山大地震期冒雨去包队点督导人畜避震措施落实处理看豆角地的知青与摘豆角的村民的纠纷参与队里烧瓮烧缸烧盆副业与种粮主业的劳力分配组织妇女扎纸
幸福的早餐凉拌黄瓜,土豆丝,蒸红薯,油炸花生米,煮毛豆,咸菜丝,鲜剁青辣椒,煮鸡蛋,现烙饼,疏软清甜,红豆小米粥,稀稠正好,这是我现在正吃的今天的早餐。每天早早来单位八楼顶上的餐厅,找一个还没人坐的桌,放下包和手机,洗手,打来饭安静的慢慢的一样一样的吃着,墙上有电视新闻正播放着,或者可以打开手机看看写写,突然就觉得,这么丰富的早餐,这么每天,每季节不同的变幻着花样的早餐,幸福的感觉由然而生,哦,幸
上班的路上,浏览《滋水美文》办的【“晟瑞易行杯”我和我的美域蓝田】征文,突然就想为我美域的家乡也写点什么。这时候,秦腔名剧《三滴血》中的一段唱腔韵律:家住陕西韩城县,杏~~花村中~有家园……飘然而出,转而我头脑中又飘出:家住陕西蓝田县,桃~~花岭下~有家院~哈哈哈,多美的意境啊!桃花岭,位于蓝田县焦岱川与汤峪川之间的头吻秦岭,尾摆于焦汤河汇流的浐河处的那条龙尾上。省道107从桃花岭脚下的鬼神岔穿过
乌海行10月2日七点零五分,在长安路上的延长加油站前路口等车,这个点这个地儿,一溜七八辆旅游车,有在此集合的,有路过接人的。也许是这个地儿一接人就可以从长安路口上高速,近。天阴着,人攘攘的多,各带着行囊找车或领队。进过西藏,闯过新疆后,好不容易有个长假想出去时,选择时就有很多线被省略。本来选个三峡+神龙架行程,却一直报名人数不够成行。后来看有单去神龙架的,也是报名太人少。也或许这两个点都是早前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