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匆匆,今天就腊月二十九了。早早醒了,翻手机便签,看到前几年写的关于年的文字,好多。今年老公不上班了,应该最闲,却没有写字,也没有去广场,说是太冷,说是空气质量不好,也没去购物,打扫卫生清洗也是最轻松的一年,却没有写什么,就觉得真是懒了,本来在单位上班最近不能外出,也不想做什么事,很闲,却什么事也没做,想想真是,怎么会这样子?难道真是老了?早早儿子就说了,这个年去他们的新房里和亲家在一起过,感
大年初四,去给大姑拜年,饭后,妈妈和弟弟在和大姑继续坐谈,我和老公先告别出来。从建工路十字边的104街坊依次一路穿过,走过福利区内的托儿所、东方小学、东方中学,从101街坊出去,就到了纬十街,去追寻三十年前居住过的和经常去的地方。过了纬十街十字,就看到了当年经常逛过的临街的大百货商场,还在两幢沿街的居住楼之间夹着,伸延进去的商场在家属区里。那块家属区属于一个万人国防厂的31街坊,院内有两幢对称的苏
梦,昨晚做梦,不记得了和谁,几个人,因为什么坐车到了一个地方的车站终点。要返回去却要经过一段距离走过去才能到返程车的起点站。于是,也没着急就悠闲的走着,走了一会也没觉得是上坡,回头看已经在山上了。山下有条路就在平地上,绕过去到了山那边。心知那就是刚才坐车过去的路,想想旅游地不都是这样么?也觉得是正常呀。再顺坐车来的那条路向更远处看去,路是从山谷中穿出来的。再往前上行,就看到很美的风景,身边有齐胸高
2018年第一天,我和子午峪,再一次约会。记得2017年初子午峪踏雪;2017年中子午峪、金仙观听雨;还有夏末秋初那次冒险的子午峪、白石峪穿越,在山顶上遭遇雷雨飘泼和多次路在林中草丛中消失的可怕时刻。庆幸心中坚定方向没错;庆幸坚信一定有路通向山下;庆幸没有偏离下山路太多;庆幸被雨浇透全身,摔倒,滑倒,划伤过还不多严重!庆幸没有找到下到白石峪的路口,大雨来临也不用担心会有山洪淹没人或路,我在山梁上,
那一年,我登陆互联网,最初进入的是新浪“古城西安聊天室”,我给自己取的第一个网络昵称——雪。不想加任何修饰,我只想纯纯的是雪。那一年,我进入网络上的原创文学论坛《且听风吟原创文学空间》。且听风吟是碧海银沙网站2001年底推出的原创文学栏目,为广大网友提供原创文学作品发表、欣赏的园地,深受全国网民喜爱。提供纯正、广涵、和谐的小说、杂文、诗歌、文集......碧海银沙是中国最早建立的互联网站之一,为用
心里再不想承认心里再不想感觉花甲的年轮还是毫不犹豫地向你碾来2018年我的七五级同学们正在迎接或已经跨过花甲这个庄严的岁月驿站越过了的都是值得庆贺的日子无论来路如何险阻重重庆幸自己走过驿站后我们还有无限风光的路要走2018我的花甲之年在花甲的驿站上重整行装增补给养以便把自己放逐在驿站后梦想的路上仅以此文献给我的花甲
第一天不知谁说的,桂林山水甲天下?2017年12月11日4点56分,我和老公到省博物馆后门外等接机专车,开始了《桂缤纷五日游》的旅程。天黑呼呼的。8点05分在西安咸阳机场登上海南航空公司的波音737—800型客机。飞机准时起动。离开T2航站楼前往起飞跑道途中,一拐过弯,机窗外那红彤彤的太阳,在薄纱般的雾中,站在机场外的楼顶上,把它瑰丽温柔的光洒满机场,洒满一窗,洒满机窗外长长的机翼上。曾经到处去看
昨天下午,一上班就找小张要来小张去八院抄来的本区七月二十日之后开始治疗的病人名单和治疗编号。因为截止十一月三十日零点,本年度艾滋病综合防治信息系统将截止统计本年度工作完成情况,而据之前我们统计,我区抗病毒治疗率网上统计率还达不到满分考核标准。但实际我们区的抗病毒治疗实际完成率远远超过考核标准满分要求。只是自七月二十日之后的治疗编号未添加到综合防治信息系统,等市CDC给我们在八院下载治疗编号名单,一
本来正在边走边打字,却有红叶飘落脚前,那通红的色彩,吸引我忍不住伸手捡起,低头间扫一眼周围,片片枫叶,各具姿态,各具色彩。还有那片黄色的叶子,清晰的红色叶脉,落下它的树上,稀稀落落的黄叶,与褐色疏枝,在灰色天空的背景下,组成一幅不错的画面。不忍心中断正写的字,不忍心放弃这难得的相遇,捡了黄叶,走过树下再回头,已不见了刚才的树上画面。再见枫叶,树下有人正在清扫,怕打完字来不及,急急捡起这么多,放在路
看晚报《闲情》栏目有一篇文章《冬闲的食物》,写冬天的日子里,吃炒花生,炒蚕豆,爆米花。我想起我小时候,我们冬闲的食物,是没有花生和蚕豆炒的。我们家乡的田地里不种花生和蚕豆。但是,我们有炒黄豆,炒包谷豆,还有生红薯干和炒面拌柿子。只不过我们那时的炒包谷豆炒黄豆叫蹦包谷豆蹦黄豆。这样的叫法也是只有我们上学的学生们独一无二的炒法。那时候,我们的学校教室没有取暖的炉子,更没有暖气,木格的窗子是纸糊的,冬天
坐在西安到济南的K1630卧铺车厢窗边,看向窗外,雨加阴的天气快一个月了,期间天空总是阴沉低雾着。现在,我们要出发去泰山了,天放晴了。远处天空云彩朵朵,看到了久违的云彩间隙的蓝天,天也高了,云也暖了。车开动了,正好五点四十四分,准时,给儿子发微信说出发了。儿子回复“好“。又发了路上”注意安全!”又问是要晚上在车上睡一晚?因我手机没流量,过好久才打开流量看到儿子回复的“好”字后的字,感觉心里暖暖的。
晚秋叶色褪纷纷离枝飘远山层林淡近株果艳硕惆怅一地叶脚下暗泣泣游人浓装行无力挽秋离纵有五彩池难染满山色纵有瀑溪流难掩谷静谧
近花甲而不自知,那天以后惊问自己,为什么让自己这么伤?一个多周都不能恢复。虽然对于少年也许并不算多严重,但自问敢把自己的行为对谁言说?又可以让谁来呵护?忽然明白,多少年前被他读懂的假小子,也许是一种骨子里的东西。在网络的世界里才恣意妄为而露被人识。有时想,为什么不喜欢平淡的旅程,而总刻意追寻未知的风险处?是不是生活中太过平淡?还是现实中,束缚太多,才会渴望一个人的自由?才会在一个人时想挣脱束缚,追
又是九月,又是金秋,又是一年走过了三季,人生之秋正多彩明媚。回首,春夏秋,无论春光,无论七月流火,无论秋色秋实,都不曾留步,奈何匆匆十几载,也只是岁月长河中一瞬,怎奈依依,终是留不得一寸光阴。得幸曾有你,却不曾迷失。得幸恰恰好的距离,保持着恰好的吸引,又不曾影响各自的运动轨迹。曾想不明白,这算一种怎么样的关系。又曾想,何必明白,谁又能给每一颗星星的位置和运行都有一个定义?却不影响星星还是按照自己的
冬梅长什么样,其实我没有一点印象,只是记得正安爷有个女儿,就是现在才总听说冬梅冬梅的。专门去她家那年正安爷还没结婚,是去看老爷的。老爷就是冬梅的爷爷。她家和我们家是一门子。也不知为什么,她爷爷跟我爷爷年龄相当,或者还小却高一个辈分。那年她爸爸的哥和弟分别入赘古城以西人称金周至银户县那里的人家,当了人家上门女婿,家里只有了她的爷爷和她爸两人。她奶奶我不记得,也没听人说过。自我记事起她家就是四个光棍男
2017年7月29日流火般的七月,随着七月的即将离去,也在七月的尾巴里逃逸而去。终于,天不再高蓝着。昨天,在风的隆重簇拥下,云携着雨来了,试探般的飘了一阵儿,好象在等待着被欢迎。未见,雨就再不见了影。其实人们都在等待中,只是雨,没有人们期待的那么猛,那么久,让人们没有雨期待的那么样的欢呼声。雨,藏匿起来,云儿借机,留下,在夜幕下悄悄的把雨放下。今天,云终于满天弥漫,和草地树枝大地接吻。天气预报今天
好雨知时节。立秋前一天开始和立秋当日一整天持续的大雨,一下子赶净了七月的流火。立秋的这一日,持续了整整一个多月的暴热,终于离去。立秋后,第一个清晨,天高,气爽,有个秋的味了。天蓝着,头顶上天空中,白云卷成长长长的一卷一卷的条,从东方到西方长着,一一南北排列,是天女在收前几天撒晒漫天的团团朵朵棉花么?,是要先卷成卷儿,再一卷一卷推向东南方向么?那里已经有堆积如山的棉卷挤着,还有摞起来的卷儿。在我从翠
有人说后羿当年射落的九个太阳复活了有人说国家生二孩政策全面放开太阳今年也生了一个儿子七月的西安太阳光真的如流火天天狂怒的泄落在城市的角角落落似在发泄几千年或几十年被打败或束缚的仇恨云挡不住一丝不剩的被赶往遥远天边去风扫不动只静静的在流火里观望天碧蓝高空心疼的凝视着苍生裸泳在流火中偶有温情的云儿成群结队集结在太阳出来的地方或拉手撒向一片天空可太阳一出来万丈光芒一天的云儿仓惶隐藏天公努力了多日想洒雨水
清晨,走在翠华路上,打开手机便签想写写周日回家。周日下午,三点半从城里回家,大概五点半开车走到尖角村到西岭坡的那段路上,就快到家了,抬头看向我们村的方向,夕阳透过刚刚雨后的云层空隙,洒落在坐落于半坡上绿树中的我们村,掩映于夏日浓绿中的白墙青瓦楼房,如神话中样子一样,在高高的半塬那里呈现,有一忽儿都让人觉得不真实。村子上面的天空,那蓝的天,净蓝,那白的云浓厚如那些年生产队里晾晒了一天收在场上好大好大
每每去爬山,或者去旅游,总不甘心还有些景没逛,还有些路没有走到头。总想这条路一定能通往更美更高的顶峰,或者能登上眼前那道看起来并不高也不远的美丽山峰,或者它的垭口,可以到达又一个更美的去处,何不继续再向前走走。于是,就经历过一些小小惊悚。虽然好多次走到无路可走处,虽然好多次明明知道时间不允许再向前行了,仍忍不住沿着路继续,以为再拐一个弯就到山那边有另一个天地了,或以为再爬上一段就有另一种风景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