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初八昨晚突然有点头痛,感觉有点冷,摸了几次也不热,就冲了两包板蓝根喝了,还多多喝了水,早点睡了。早晨起来感觉好多了,但感觉还是有不适,打算再喝板蓝根,早餐后就直接去三楼1315了,门没开,想去吃饭了,就先上来房间。过会在群里问1315人在没,回答有人,就下去,张欣问要什么,我说要板蓝根,给拿了半大袋。后又问有感冒药没,说没了,一会去买。问有安乃近和酚?类没,说没有,她一会去买,买回通知我。于是
今儿初七本来我们组有一人因病休息,现在其他组一次出两人,三人组里就有一个人可以轮休一次,我们组就不能了。可是,昨天我们接的任务简单,刚好又早又在饭后,回来又早,还不用写报告,就不是那么紧迫了。还好还好。今天,上午,就有心情活动活动。上午才看到十一组出发的消息,觉得到我们还早,于是就也轻松多了。以为会空一天呢,19:06分,还是通知出发了,密切接触者,任务是一人,接了两人去能康医院,结束就23:06
今天,农历五月八日,是我真正的生日。单位一直是按出生日期对应成阳历五月八日做为生日的。每年五月都有生日卡,今年在疫情流调队单位给买了生日蛋糕。很多年以来,总有一个人在大洋彼岸于农历五月八日这天,给我发来一个生日快乐的祝福,每每收到总有一股暖意在心头。有时连我自己都被忙碌的日子冲掉了生日的记忆,家人也许都没记起,每每这样的一个祝福的或电话,或短信,或邮件,或微信的几个字,都让我温暖感动,更感觉弥足珍
明知道明知道,这次的新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相当当年的非典,我还是参加了流调队。明知道,流调队员是冲在抗击重大传染病疫情战疫前线的士兵,我还是来了。明知道,一辈子不是党员,我还是站在了保卫人民群众健康战疫的一线。明知道,六十二岁的年龄算是高龄抵抗力弱的人群,我没有胆怯。明知道,新冠病毒肺炎最易感染抵抗力差的人群,我还是没有退后。明知道,冠心病算是感染新冠病毒肺炎最危险的基础病,我在裤兜里装着速效救心丸
早晨七点半多,走在一条叫汉武泉巷的巷子里,我忽然想,如果不是因为疫情,我住不了丈八东路东口上的这个酒店,我就不可能走这条从丈八东路东口一直向东到南湖的路,我就没有可能走在这条巷子里。穿过九玺别墅区门前的这条叫汉武泉巷的巷子,就到了南湖边上。花团锦簇的入口处,太阳已经斑驳的洒落一地,跨过这条绕湖一周的半边彩色半边深红海绵样软的路,通往湖水上的木栈桥就在眼前。走在依着湖岸边的弯弯曲曲的木栈桥上,找一处
今儿初六太阳很好,上午休息,早餐时问过院里人,说是院里在消毒了呢。昨天,本来早早很快做完流调送人到能康医院了,在能康院内前后都是我们的流调队四辆车,共十人,联系能康医院说正准备消毒房间呢,正协调呢,一等再等,一个多小时呆着等,我就呆车里正好休息休息,我知道,有人联系,有前面车的人,更急,不多一个下去喊,就安心等待,心态很平静的。回来早过饭点了,准备的有快餐,冷饮太凉,没敢喝,还有奶茶,也没敢喝完,
今日初五早就跨进初五了,一觉醒来八点多了。吃早饭,睡觉,到中午,吃饭,下午抓紧休息,不知会几点就要出发,躺床上不时看着手机,有出发的流调队不时有消息和动态在群里,主要关心,第几组出发了,距离自己组还有几组,现在已经不通知三组三组当值了,随时都可能通知走,这不,五点三十多正想晚饭早点吃,不定什么时间就走呢,却通知出发。立即下楼准备,同时四个组。今天,我们组提前多了,也就是现在任务多多了。四个组一下子
今儿初四了,根据这几天的情况,知道流调队出行就这样轮了,我们组上午肯定有时间,吃早饭时拿了白工作服去办公室用84液泡了,吃过饭让小聂开了五楼消毒室门,洗衣机搅了漂洗一次再加洗衣粉洗了摔干带回。回来后放热水洗了澡休息到中午饭去八楼吃,看到饭堂饭桌被收起,问饭堂管理刘怎么这样,说是上级通知的不让聚集就餐。问我们坐那说回办公室,可上楼时办公楼门口正有流调车和穿防护服的人在消毒脱防护衣,我说能上么?说是找
今儿初三呢七点半起床吃饭,饭在卫健局八楼上职工食堂。下雪了。大朵的雪花稀稀落落的飘。回房间待命中。刚刚19点33分得知消息,我们初一下午流调的“柬埔寨回来的人全部解除隔离了”32人。放心了。下午在局五楼会议室培训。晚10:14分,组长通知出发,去三楼准备。去漳浒寨街办国际家园1号楼1单元2202号找发热的乘坐武昌到西安高铁的学生,流行病学调查,居住家居及电梯等消毒,送八院。23:37分完成任务返回
今天大年初二我现在躺在国联友好阁的1418房间的床上。2020春节前大年28,29开始,这个暴发于武汉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就在西安险峻起来了,从公历22日开始就有发现疑似患者四例,23日确诊三例,于是,所有的应急预案都启动了。这个春节卫健系统全员不放假。通知所有人返回单位。年三十的八点多也是公历24日晚就成立疫情办公室,同时十八个流调组及指挥部办公室搬往进住国联。全员全天24在岗。25日上
序2020年初,一场史无前例的新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打乱了一个祥和的中国年。我,一个国家基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一员,就义不容辞的成为了一名流行病学调查队员,站在了我所在城市的抗击新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这场战争的一线。经历了这场战争中一个区级流行病学调查队抗击新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的日日夜夜,一月又一月,从三九严寒到春暖花开,再到立夏、谷雨......在这非常时期,我,记下了我和我周围的感动
火炕,在我记忆中,是和爷爷奶奶一起睡的那一铺连着锅头的炕。锅头一天做三顿饭,炕总是热呼呼的。冬天的晚饭前,天还不黑呢,奶奶或爷爷会给炕洞里煨一笼麦糠或叫翼子,用柯叉棍捅到炕洞里头头去,再抱捆长长的包谷杆,塞进炕洞,然后在炕洞口点着火,再用扇子对着炕洞扇着,烟就从窗外的烟囱冒上屋顶了。两个炕洞都点着火扇到几乎无烟了,火炕就烧好了。这样着过了的包谷杆的火就引燃了麦糠翼子慢慢燃烧着,一夜炕都是热的。记忆
2019年12月22日,冬至。早晨6点多醒来,想想今天周末,可以不着急回来赶着吃饭上班,有时间打打太极拳。于是,6点30分起床,黑咕隆咚中下楼,出院门前往大雁塔广场。一路灯火通明中,到了北广场,步行街边一排灯柱列队辉煌,树梢上的天空悬着一弯上弦月,弯着细细的眉眼眨巴着,用手机怎么也拍不出月儿的弯弯。发了个朋友圈,写着,弯弯一颗上弦月,长长一排广场灯。都路过了上观景台的那宽阔的台阶,看时间已经7点2
今天,2019年12月2日,已经进入这一年最后一个月了,回头感觉这一年过得真快真忙真累。但是,这一年里也是我家经历大事最多的一年。收房装修、儿媳坐月子、看孙子、老公的妈妈奈何桥上走了一趟又回来了。件件都是人生大事,件件都是不可逃避的。想想我的人生走过六十岁的这第一年,走得有些艰难哦!孙子还小,俩妈已很老,自己也花甲之躯了,心里还有梦在绕!何时能建一个心目中想往的悠闲之居?何时能背上背包说走就走?想
清晨,醒来的早,想着再躺会,就想了好多事。想起我在且听风吟碧海银沙原创文学网站的文集;想到我在古榕树下原创文学网站的文集;就想到,没有什么地方是永久的。且听风吟现在不存在了,古榕树下有两次关停待续,紧张中把文集转移到QQ空间,我不知道这里能存在多久,总是担心着。又忽然,想到卫校的同学,之前这个春节,给两个同学发了短信祝福,没有回复,我想也许是现在都使用微信,短信已经被荒废了。又忽然,想起了段红,好
读《塬塄上的风》留言那年,我是赤脚医生,总在黄昏时翻过医疗站到家之间的那个梁回家,在梁顶上朝汤峪川这边的梁塄上,吹着轻风,沐着晚霞,看夕阳余辉时,我常常有岸边观海的感觉。有时,夕阳辉照着整个汤峪川,一天霞光如琼,一川阡陌如画,一方方金黄的麦田,在轻风中如金色的海浪波涛起伏,路沿行行树影淡描,间或的沟壑浓绿似画家着意浓抹的重彩,村庄是这幅大画的主角。站立梁塄的我,沐一身金辉,总不由陶醉的伸开双臂,想
读汤峪白玉稳先生的《汤峪的山红了》美文留言我,出生地属于焦岱镇,但有一年秋天下雨太多村后的高崖滑坡了,我们村就搬到了梁那边。梁那边地虽然是属于焦岱区域的,但其实地理位置就在了汤峪川。我从小知道从汤峪口能进汤峪沟的山里,那里是个神秘的去处。那里是那时村里的人农闲去砍柴,割稍子,割笼条,掮木头的地方,是过去那年月里村人农闲搞副业之地,那里边有很多东西是山外没有的,运出来再加工就能换钱。进汤峪沟里有一个
翠华路是条南北路。我就住在住宅楼和办公楼近在咫尺的这个小院里,一住就是三十年。院子大门就开在翠华路的街边,迈出大门就在翠华路街上,沿大门外的街边向南,一路都是高楼,路那面就是省博。此时,省博上阳光炫亮的光芒直射屋顶、地面,昨天那如火的的骄阳又当空照着。这周末西安又是高温预警,我现在却被高楼掩护在阴影里,在秋风中凉爽着。一直向南到十字路口,就是横切翠华路的小寨东路,就近角左拐,就在了小寨东路上。向东
很多年前,老公在省博物馆东展厅台湾故宫博物院办的展览会上,买了幅据说是高科技真仿的唐代画家韩干真迹《牧马图》。老公说,唐代大画家,韩干,善画马,真迹现收藏台湾博物院,所以这个高仿可信。我一直将信将疑。近日,在微信公众号《幸福蓝田》里,有一篇文章,写到蓝田文化历史,介绍蓝田历史上文化名人,唐代画家韩干,他的代表作《神骏图》,现收藏辽宁博物馆。看到《幸福蓝田》中《神骏图》及作者名,我想起老公买的韩干的
昨晚看电视剧,剧中一对表白过做男女朋友的青年人,在外出住宿只有一间房间只有一张床时,男生说:住下吧,你放心,咱俩只是纯粹的睡觉。女的说:说好了,只是纯粹的睡觉哦?在男生肯定回答:对,只是纯粹的睡觉。后,两人躺到了一张床上,一夜相拥而眠,做到了意识中的纯粹的睡觉哈。虽然有一点点越距,没做到坚决不过线。我突然想,如果,另外有人在另一种情景下跟一个异性说,咱俩是纯粹的睡觉哦,那这个“纯粹的睡觉”,在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