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刘翔说了一句真话:“没有中国队参加的世界杯,自己犹如一个局外人。”他还说:“我不会给自己任何压力,只是希望能够重回赛场,毕竟对那条跑道和栏架有念想。”北京奥运会,刘翔“临阵脱逃”,现在国人还记忆犹新。但这两句话让我又对他肃然起敬了。因为这两句话中的中心词“局外人”“念想”是真话,是实话,是内心话。我今天也说一句实话。我把腾讯网作为自己的首页,是因为她的新闻包括体育新闻能给人直观的感觉,没有花
“龙某某,龙某某”有人在门外叫我。肯定是熟人,而且,一般的熟人都难得直呼我的名字。我抬头一看,是沙树村的老书记刘老静。我说,是回来吃酒吧?前天听说他们组在街上开饭店的大平的奶奶去世了。不是吃酒,是尽孝,我老母走了。我还以为老静和大平只是自己屋里人,没想到他们还是亲叔脉侄的。大平和小英夫妇为人不错,我父母去世他们这么远都奔去了。在和大家议论的时候,别人劝我不要去,这是他奶奶,他还有父母和儿女,我想也
打捞了三天,还是在上次那个小孩停留的地方,找到了老汤的身体。老汤的身体已经腐烂了,但总算回来了。有人说,老汤这二年一直想死。去年供老客,他就念念有词要老客菩萨邀他去。早几天,他父亲阴生,他还对父亲说家里猪也有、油也有,可以带他去了。他还和妻子说,他死了,家里的铁都够让她吃上几年。一家人两代人,经营了几十年的榨油厂,铁是不少。发洪水的那一天,河里飘着一根楼梯,被吊在河里的一根树枝绊住了。清早,他就要
一窝黄蜂,驻扎在派出所我家里厨房窗外左上角,建立了根据地。已有两年,妻子几次命令我,把它消灭!我指着它们说,这就是人与自然共同生存的最好典范。每次吃饭时,能看到黄蜂在眼前飞来飞去,被玻璃和纱窗隔着,它又蜇不到我们,是一道风景呀。不过,眼看着蜂窝越长越大,比海碗口还粗,我还是有点担心。哪一天,它们从纱窗与窗玻璃的缝里钻进来,或是绕道从前门飞进来,到屋子里扩大根据地,蜇了我的家人怎么办?担心终于成了现
第一批清理对象中,杨树村卫星组杨杰十六周岁以上,没有办理二代身份证,经村干部反复催促也没回来办理。第二批清理对象中,杨杰的母亲晓英又成了未办证的对象。户口信息显示,母亲七六年出生,儿子九八年出生,不可能不办身份证呀,他们的户口很可能有问题。我和村干部老杨到他们家,母子都在株州,只有老倌老母在家。老人告诉我们晓英的电话,我打了几次都没有接。要老人晚上打电话给媳妇,再回我的电话。晚上,我正在清理白天的
中秋节,我们在岳父母家过。妻舅不争气,是岳父母的心病,每次我一家人与他们的团聚才让他们的心病好几天。晚饭后,我们一家和姨妹敏玉散步。到分水坳,我告诉女婿许全,本来分水坳是衡阳和双峰的交界处,相传因为当时两个知府约定都坐着轿子往边界赶,会合处即为交界处。结果衡阳的知府快跑了一公里,所以没有按照“分水即分界”的常规划界。犬吠是散步的一道风景,每到一个屋场,总有狗叫着出来迎接。你站住,它站住;你甩手,它
工作失误昨天,是清明节后第一天,有很多初二学生办理二代身份证,居然还有几起死亡注销户口的。在注销刘前村张某义的户口后,系统提醒我修改家庭关系,一个名字跃入我的眼帘,“胡小华”。那不对呀,胡小华是我的同学,今天来销户的不是她!销错了,原来是刘前村有两个张某义,我看前一个张某义是排前村的,就直接点进去了,没想到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勾了“朱笔”。要是去年以前,那可难办了。一大摞的材料,特别是要提供错销了的这
每天在四楼走廊北面洗脸漱口,都能看见大西村后面那座雄伟的高山。眼睛在周围一瞄,那座高山应该是老溪江乡最高的山峰了。我经常说,要把溪江乡的所有高峰踩在脚下。这座高山没有征服,岂不是一番空谈?上半年和儿子去沙岭村八角亭后面爬山,到了半山腰,找不到路了。在荆棘中沿着先辈走出的路的痕迹前行,好不容易离主峰只有二十多丈高了。路的痕迹也寻不到了,没办法,我们只得望峰兴叹。前几天在大西村清理虚假户口,就到了这座
农历十月十五日是我的四十九岁生日,俗称满五十,战友国成、行健、良生、国冬、修伟早就约好陪我出去玩玩。前天清早,他们,还有国成妻、国冬妻坐一个车,我全家坐一个车就出发到彭德怀故居去。我们都是面的车,没有装导航,用手机导航信息过时,且越是险峻、无人的地方越没有信号,走了不少转路、倒路、险路,历时三个多小时,我们才到故居。我们要进去,保安说,要到游客中心领票。走了一公里多,我们到了游客中心,原来这里才是
昨天是八一,衡阳各地的战友早就通知到西渡的神龙聚会。吃餐饭,打场牌,唱个歌,别人认为轰轰烈烈,我却觉得平平淡淡,有几年我没去了。溪江的几个战友“近墨者黑”,与我有同感。我提议去岣嵝峰,近水楼台这个月都不欣赏会有遗憾的,他们都同意。国成是我们封的“会长”,他又邀约了德为等在衡阳的战友。我们两路人马相约在去岣嵝峰的路口会面后,同行。早六点不到,国成、行健就到了我这里,一会儿,修伟、国冬也来了,路上又上
建成家新房搬伙,我去吃酒。远远的,冬福看到了我,他坐在神堂下那一桌。神堂下有两个位置空着,但在神堂下,那方是上席,大家都请我这个“干部”坐。我早就宣称,不到五十岁,坚决不坐上席,何况这是整个酒席中唯一的正宗上席。环顾一桌人,有两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坐在邻近东廓上席的长凳上。拖他们去,他们都不去。我抓住长凳的一头,就这么连凳带人拖到神堂下去了。满屋人都欢呼,派出所的就是有力气,其实是地板光滑没阻力。东廓
上午,一个熟人,去车站搭车,提着沉甸甸的一个塑料桶,足有二十斤。我说,是什么东西呀?他说是米酒,他就好这口,每餐都要喝一点。下午,一辆车子停在派出所门口,老人把一桶酒装上去。女儿说,爸爸,你的酒戒不脱是吧?老人说,我一把年纪了,还戒什么戒?对于酒,我没有瘾。在家,没有客人,我很少喝酒。但是,与朋友、战友、同学一帮人在一起了,经常喝得红光满面,天昏地暗。有时候也烂醉如泥,被人搀扶而归,回家后甚至摔坏
昨天下午,一个妇女慌急慌忙地告诉我,她先一天的户口页打错了,是黄龙村的。可能是有两个同一样的名字吧?我查询系统,黄龙村确实有一个同样的名字“高某成”,不过是历史信息。我点开照片,她又说是排翅的这个。我有点懵了,难道是照片录错了,那可难办。不可能呀,照片是办身份证时自动维护进系统的,身份证不错照片就不会错。我点开历史记录,高某成是所内移居的,正是从黄龙村移入的。是你招的郎吧?我心里释然了,但双眼锋利
罗师傅的电视机早就有毛病了,先是拍打几下就听话了,昨天电视机又不行了,而且顽劣得再怎么拍打,都打不变。唐师傅在修理,我和罗师傅一边观望,罗师傅又说起了手艺人打牌的话题。他喜欢在家里挂一个钟,十五年前,在市里工作的儿子就带回来一个。在墙上走了十年,它不肯走了,他就把它送到当时溪江唯一的钟表店。女店主在打牌,要他明天来取。明日复明日,到第四个明日了,女店主还说明日来取。他一气之下,拿了就走,钟也没拿回
还在三年前,我在家里插了两年田,也就是两次田。我娘在的时候,父母和哥哥弟弟有八个人的田在家。今年,妻子早就和我约好,要帮她父母去插田。我欣然接受了,在单位看见农户插田,我也心里痒痒。有时还手痒痒,小试牛刀。家乡是个小山村,年轻人都到广东衡阳打工去了,家里只有老人在作田。冲田一般没人作了,只作垅田,而且双季也变成了一季。山村日照时间短,早稻产量低,双季产量比一季也高不了多少。而且流年四季在家里吃饭的
大妹水莲只有三十一岁,就走完了她的苦难人生,留下了两个外甥。小妹祝莲一生也坎坷,前夫丧命车祸,再婚后自己有三个加上别人的共有五个儿女。周小龙是前夫留下的,已有二十多岁,读书不怎么样,跟在母亲身边打工、学徒都没有进展。前年底,祝莲见儿子大了,为他在衡阳买了一套小产权房。龙郸刚上班,要租房,今年姑姑就要她住这套房子。住了两个月,周小龙就回来了,说是到衡阳来学开车考驾照。龙郸的新房在装修,妻也就与龙郸住
去年高考,姨外甥女龙瑾上了一本线。今年,又有侄儿龙凯和外甥周西参加高考,他们都在一中毕业。出了考场,我就与龙凯通了电话。他说今年题目容易,说明他做得轻松。他成绩不是很好,但心态好,我估计能上二本线。周西这个小子不错,在一中能保持在百名之内。记得他外公去世,上山先一天,他回来了,不和其他兄弟玩耍,一个人在完成作业。对他大家都寄予厚望,上一本线应该不成问题。但是,他没给我留下电话,我打电话给他哥周叶,
老张说,王村和李村并村,将会有一场大的龙争虎斗。我明白老张的意思,要并村了,两个小村支部书记都是大村支部书记的合适人选。但我没有介入他的谈话,人多口杂,言多必失。洪峰是王村的支部书记,王村地理位置优越,是乡里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号称“皇城脚下”。而且,较之李村,人口多,面积广。洪峰本人,这几年担了书记后,人越来越成熟,书记相也渐露端倪。蒲喜是李村的“人王”,也是乡里五十八个村和社区的“书记王”
我们成长的年代,都看过小说《林海雪原》和样板戏《智取威武山》。侦察英雄杨子荣以及杨子荣与座山雕的故事,那时候可以说是妇孺皆知。英雄故事发生在东北的牡丹江,而杨子荣的老家在山东省牟平县宁海镇嵎峡河村。当年的老家人肯定也熟悉杨子荣这个人物形象,却没有谁把英雄与自己的亲人或老乡对号入座。原因是杨子荣参军时是四五年秋天,家乡还在国民党统治下,为了保护家人,杨子荣用的是大家都不知道的“字”子荣,而大家知道他
在车站等车,朋友建成与我聊起好人这个话题。建成说:“世界上只有一个好人。”我不解。建成解释:“那就是自己,每个人都说自己是好人,别人都不是好人。”我恍然大悟:“有道理。但是,世界上好人还是有的。不过,不要刻意去做好人。”儿时的朋友老四是好人吧。他是我从儿时到青年时代的朋友,在我印象中,他与世无争,从来没有和别人拌过嘴。他也有他的特点,词填的好,和他的为人一样令人称道。然而,一场车祸,让他下半身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