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就是一连抗日战争诞生了一连的胴体。于是,一连的心脏开始震荡!解放战争磨练了一连的体魄。于是,一连的血液更加鲜亮!跨过鸭绿江,一连雄纠纠气昂昂。于是,一连的历史国际主义颂歌在高唱!紧急兵发武汉,一连雄姿英发。于是,一连柱石作用更加坚强!还记得荆江抗洪,一道道人墙,筑成了保卫人民生命财产的铁壁铜墙!还记得湛江靶场,一个个拖靶,在我们英雄的炮火下,见了爹娘!昨天的成绩,今天在训练中得到发扬。今天的血
绿色路一点绿,一线绿,一面绿……迈着富有力度的齐步,剪开节日早晨的薄雾。于是露水回到了大地,大地上展示了一条笔直的铺满绿色的绿色路。路左的小草,顶着晶莹的露珠,路右的小草,顶着似珍珠的甘露,她们向失去露水的小草夸耀。路上的小草摇头说不!粉饰的打扮,只会使失败者吃醋。只有绿色,才是胜利者的本来面目。露水压弯了路旁的小草,小草向人们献出媚骨;绿色小路上的小草,昂首挺身坚强不屈。不甘心做生活的奴仆,不贪
宏亮的口号,能响遏太空的行云;矫健的步伐,能踏醒沉睡的土地神;挺拔的英姿,能使空气顿时凝固;浑身的朝气,能叫北国的山河解冻。力的凝聚!力的贯通!头向空中顶,,能顶退阴霾的乌云;脚向边境迈,能驱赶入侵的敌人;振臂一呼,能喝止罪恶的私欲;挥枪上阵,又是一座坚不可摧的长城。恨的入骨!爱的真诚!母亲生他时他只知道哭,可现在已穿上了一身国防绿。小时候鞭炮声他都怕听,可现在面对面拚刺刀他也不脸红。别人大学毕业
晨曲当第一个起床的卫士,换回昨夜的末班哨兵。黑夜已从空中褪尽,军营迎来了又一个黎明。哨声打破了黎明前的静寂,军衣军裤军帽动作整齐划一。一阵风沙沙沙,口令声震天动地。齐步跑步正步,扬起的灰尘赶走了大自然的雾。立正稍息三面转,你听到的是一个点你看到的是一个面。拿着扫把挥起铁锹,鸟儿从窝里探出头来在梧桐上欢叫。洗脸漱口叠内务,每个班都有几条笔直的线条。就这样平凡中见精神,又过去了一个早晨。战士们赋予整个
分手(五首)㈠我思念我那已分手的朋友我抱病在床的时候,我思念我那已分手的朋友。打开一封封情书,涓涓芳香在我心中漫流。默读那曾经给我笑和勇气的情话,绵绵细语我仿佛置身于山青水秀。虽然我再不能吻她滚烫的唇,虽然我再不能牵她柔软的手,但是她是我永远唯一的爱人,我爱她一成不变天长地久。无论另外哪个姑娘今生今世都不能让我接她诱人的绣球。1987年7月15日初稿于随州烟岱堡㈡我要追回那本来属于我的她父亲给我来
军魂在燃烧(四首)㈠军魂在燃烧1986年2月26日,军人庞远贵乘坐川黔公路上的公共汽车归队。途中,公共汽车与一辆卡车相撞引起大火。在庞远贵的指挥下,大部分旅客脱离危险,而他的妻子和内弟丧生,他自己头部烧伤面积达百分之八十五——带着和亲人团聚的快乐,你和汽车上的一个小孩逗笑。眨眨眼睛歪歪嘴角,好象你已进入孩童世界乐观无愁。此刻,意外发生了,汽车和卡车碰了头。紧接着,油箱燃起了熊熊大火。巨大的惯性汽车
潮涨潮落(四首)㈠昔日的梦上面是白沙滩,下面是蓝海洋。沙滩与海洋有一条分界线,分界线是贝壳和海藻的市场。海风不是那么猖狂,海浪也不是那么嚣张。海风轻轻摇动着海水,海水象是大海的摇篮。我爱大海汹涌的波浪,也爱大海娴静的模样。汹涌波浪能催人奋进,娴静模样是昔日的梦在心中回荡。㈡退潮终于,海水收敛了野马的天性,一泻就是数百米,大海出奇的平静。海底屹立着块块礁石俨然过去大户人家门前的石狮。礁石四周游弋着群
姑娘你还不懂得爱情眼睛一路追踪着故乡的云,因为那云中有你的笑容;鼻子翘对着白天和黑夜的长空,因为你呼出的二氧化碳也浸透在空气中;耳朵倾听着世间万物的声音,因为这声音中有你思念我的呻吟。我的手我的脚我全身以至我的一身绿戎,都沐浴着故乡的风和雨,都披挂着故乡的月和云。我无心登临黄鹤俯瞰江城,我无心驻足岳阳眺望洞庭。从江北到江南,恨不能一个小时就能见到你我的亲人。我要对你唱几首抒情歌,尽管连最简单的乐谱
北部湾逐鹿(另二首)头顶一颗闪烁的星,身着一身笔挺的绿,从湖北到湖南从广西到广东,与兄弟部队北部湾逐鹿。刚参加完军区考核战术,又进入靶场把拖靶灭除。艰难困苦面前有军人,军人面前没有艰难困苦。半岛,旖旎的山水,大海,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莫说身在大海不识海,一切留待退役后欣赏倚恋。打靶歌警报器一声高过一声惊飞了野鸭,飞机后面拖着一个拖靶。指战员们连声报好,尽管没有战场的肃杀。从天边到射击范围只一刹那,可
出征歌(五首)㈠列车迎来黎明东方的地平线拱出红日一轮,南下的军列破晓迎来黎明。战士们的脸紧紧贴着车窗,生怕错过了晨光的亲吻。农家屋顶上的炊烟融入雾群,空气清新得没有一丝纤尘。湘西的青山桂北的绿水,一处胜景又一处胜景。庄稼上露水闪烁晶莹,柳树枝柯在晨光中晃动。列车吐出一缕缕轻烟,战士们的心和列车一样轻松。揉开惺松的眼睛,这一切不是幻景更不是梦。你看朝阳象一位艺术大师,生活本来就是那么宜人。㈡战士的声
㈠军营故乡与一位姑娘在我熟悉的地方,有一位好姑娘,我平静的心啊激起了波浪……清清的小溪,映照着我们的羞怯加心慌;绵绵的大山,荡漾着我们的憧憬和向往。军营——故乡山重重,水茫茫,千般思念,万般怅惘……静谧的月夜,轻轻地叩击着我的心房;心声的交鸣,赋予我无穷无尽的勇气和力量。遥望我熟悉的故乡,寻找我的好姑娘,我的心在为她歌唱……看月亮,嫦娥仙子在偷望;望星星,牛郎织女也把鹊桥上。㈡感情的野马当我轻轻地
别情三首㈠冲破传统习俗的牢笼,逾越包办婚姻的高峰,一团火从山那边飘过来了,迈着轻盈的脚步。啊,是你我的公主,我发疯似的扑了上去。没有媒妁之言,没有父母之命。敢于迎着多嘴大嫂鼓舌摇唇,手牵手肩并肩跳跳蹦蹦;敢于轻视多事哥们嘘嘘有声,我行我素一脸的细雨和风。然而,我更向往那绿色的军营和枪炮的轰鸣。我要走了,你又来了,空气凝固我们默默无声。时间是那样的漫长,又是如此的匆匆。我说得很沉重:也许这是最后的别
狭路相逢㈠人与狗狭路相逢,人瞪着一双大眼怒视着狗握紧两只拳头随时准备反击狗凶猛的进攻;狗竖着两只耳朵直面着人,呲着几颗长牙随时准备反扑人勇猛的拳头。交战双方一触即发,然而战机稍纵即逝。人小心翼翼而紧张地过来了,狗紧张而小心翼翼地过去了。人转过身向狗摇着友善的手,狗掉过头向人晃着热情的尾巴。㈡路并不窄,只是两边被车轮碾压得凸凹不平。剩下中间一米宽的路,才略显平整光滑。两辆摩托车相向着开过来了,都走在
老夫老妻㈠雨后的天空,象被世界上最细最密的筛子过滤了一遍又一遍很多遍。雨后的太阳透过雨后的空气,无遮无盖地罩住大地上有生命无生命的万万千千。白发老夫挑着一担刚从水田里斗雨打捞上来的饱含雨水泥水的稻谷,换了一次肩又一次很多次肩。他踏上通向平房房顶的楼梯,我生怕只有手臂粗的梯子,承受不住一担水谷和一把老骨头的重压,心里不禁发出“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惊险。一节二节三节——九节,九节楼梯九重山峰,一担水谷
赌债清晨,院子里的空气格外清新,但我一看见他就特别来气。他,一头稀疏的略呈黄色的毛发软软地搭在头上;光光的额头高高地突出来,如果再光亮一些完全能胜任汽车的反光镜了;两颗眼睛尽管很大,但被连夜的征战已熬得没有一丝神采;鼻子很平常,没有什么特征;两块嘴巴皮却太有特色了,上嘴唇略往上翘,而下嘴唇却猛往下翻,很阔、很厚、很红且很肉麻。人说额头光亮、嘴唇下翻的人极为难惹,我越看越觉得他能对号入座。他从嘴角挤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一抹红色的晚霞挂在西天的尽头,给山乡涂上了一层澄黄。农家屋顶上袅袅地升起缕缕炊烟,晚风把它们拂成一条条黑色锻带……山乡的傍晚宁谧,安详。晚饭后,供销社愈发显得门前冷落车马稀了,阳经理有一个利用这段不可多得的时间散步消遣的嗜好。此时,他却有气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用凳子架着左脚,右手扶住沙发扶手,身子歪斜,犹如一副散了架的模型。汗呢,只管钻出来,钻出来,象胶水一样,胶得他浑身酥麻,好不
“老同志”“老同志”年纪并不老,是五年前由部队的志愿兵转业到小镇税务所工作的。转业时就已经三十好几了,档案上的高中毕业还是当兵政审时做的手脚,学的是雷达专业在地方也派不上用场。在干部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的今天,他充其量只能是一个老党员和老同志。所以,本所从所长到司机都尊称他为“老同志”。从一个志愿兵转业当上干部,“老同志”也别无所求,乐此不彼。税务所共有十个人。所长在小镇有一个家,小陈、小张、大
补选书记正值乡政府布置收缴农特两税的关键时刻,陈家村的支部书记却临阵脱逃突然去见“马克思”了。鸟无头不飞,人无头不走。何况是一个二千多号人的大村,不可一日无主啊,而且又是在这任务压头的关键时刻!二千多人的村要补选一个头儿,倒是人才济济,松不拉点。不过,不是换届选举的时候。乡政府已发下话来,为保该村一方平安,要由现有支部成员在现有支部成员中投票产生一名支部书记。现有支部成员中有副书记兼村长老陈,专职
镇长上任已有月余,可还是一个“代镇长”。尽管没有谁这样称呼,他还是觉得酸酸涩涩的不是什么滋味。后天就要开人代会了,主要议程就是扶正他这个“代镇长”,激动之余,他多少有些担心。不是担心选不选得上,他还没有听说成了省长市长县长已是“代”的去掉代字去不了的。只是还有几个具体问题要解决,几十个村子再去走一圈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村子里穷哪。舍远求近到几个乡属单位临阵磨枪,一定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夜晚静悄悄的
两天来,尽管常有惰性作怪,我还是坚持下来了。而且,一天到晚,如果没写点东西,总觉得心情很压抑。一旦写了点东西,就如释重负。时间,对于我来说,应该还是有的,就怕难以持之以恒。以前也就是这样:想提起笔来,一旦同事相邀娱乐,就想打完扑克打完牌再说。而娱乐完之后,又有了业务或要办案子,处理完工作时间就不多了,又觉得没有素材可写。我想,主要还是惰性在作祟。扑克、牌为什么不能放一放呢?工作之后,即使是深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