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诗经·国风》中,有多首诗按照《毛诗序》和理学大师朱熹所做的《诗经集注》,都是对卫宣公及其夫人宣姜的讥刺。例如《邶风·匏有苦叶》篇,《毛诗序》这样评注道“刺卫宣公也。公与夫人并为淫乱。”《鄘风·墙有茨》篇,《毛诗序》评注“卫人刺其上也。公子顽通乎君母,国人疾之不可道也。”《鄘风·君子偕老》篇,《毛诗序》评注“刺卫夫人也。夫人淫乱,失事君子之道,故陈人君之德,服饰之盛,宜与君子偕老也。”《鄘风·鹑
“那个时候啊,”母亲斜靠在躺椅上,把盖在身上的毛毯往下拉了拉,“我真是糊涂胆大,一个人跑到黄连营圩里,天漆黑漆黑的,就那么的摸到稻田里。“我捋啊捋啊,摸到一根稻穗就这么一把把稻给捋下来,捋满了一把就摸口袋口,摸到了口袋口,就赶紧放口袋里,口袋装满了,就赶紧往家里跑。你姐姐和你几个哥哥还在家里呢,那一年你大哥才十三岁,门也没关,我哪里能放心啊。”“我父亲呢?”我问。“你父亲啊,那时在人家村里当会计,
京剧《锁麟囊》是四大花旦之一程砚秋的代表作,也是传统京剧的经典剧目之一,目前仍然常演不衰。我先后听其录音和看其视频不下百遍,在北京工作期间,曾有幸在长安大戏院现场观看当代程派传人张火丁和迟小秋分别主演的该剧七八次之多。而每次不论是听录音,还是看视频,还是现场观看演出,不仅仅对程派的优美唱腔欣赏有加,同时也被剧情所表现的薛湘灵富而有仁和赵娘子的有情有义而深深感动,更是对临近剧终时赵娘子对大恩人薛湘灵
外孙女刚满四周岁,正处于对什么都感兴趣,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阶段。给她讲《鱼姑娘》,她问:“鱼为什么会说话?”“那条鱼聪明啊。”“那个小姑娘吃了鱼,为什么就变成了鱼姑娘呢?”“吃了会说话的鱼,就会变成鱼姑娘。”“那我吃了鱼,也会变成鱼姑娘吗?”“不会的,外婆买的鱼不会说话,所以,你吃了不会变成鱼姑娘。”小囡特别好动,什么事情都喜欢“我来,我来”,非要亲自动手才觉得快活。早上给她洗脸,刚拿出脸盆,她
“大人啊…”只因为当年模仿庐剧中的一句念白,此后他就一直被人称为“老大人”,他的本名反而是鲜有人喊了。老大人和我父亲同辈,年龄也相仿,自小我见到他就称呼他为“表爷”,这是老家对表叔的称呼,别的地方可能没这么称呼的。和我一般大的孩子都非常怕老大人,说他很凶,喜欢打小孩,所以,看到他来就远远地躲开,我在开始时也不例外。有一天他从我家门前经过,我在他背后猛地喊了一声“老大人!”然后迅速跑回家把门关上,躲
一天午后,正在和妻闲聊,“叮咚、叮咚”,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响了几下,打开一看,原来是老同事微信群里有人发了几张几个老同事结伴游玩的照片,其中一张把我的思绪一下子拉回到二十多年前。那是一对夫妻的照片,夫妻二人都是我和妻的老同事,自从二十几年前我离开原单位后,就一直没见过他们,丈夫小王,妻子小张——现在应该分别称呼为老王和老张了。我从原单位跳槽时,他们二人都才三十出头,儿子还在上幼儿园,可如今都年过花
在安徽省中部、江淮腹地有个鸟巢形的湖泊,那就是我国五大淡水湖之一的巢湖。在其南岸丘陵地形中有一片相对平缓的土地,那里是中国渔网第一镇槐林镇。槐林镇辖内有一处南北走向的小小山岭,山岭包含三座小山,北段武山(又称炝山),南段朱家山,中间九龙山。其中以九龙山为最高,平地高约一二百米,勉强也称得上是孤高突兀了。三座山构成了很完美的汉字“山”字形。当地人都知道这三座山,都将其称为“山”,就连依山而建的村庄也
在我上大学期间,有幸听过一位著名学者关于东西方文化的讲座。那名学者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又在美国留学和作为访问学者多年,可谓对东西方文化都有较多的了解和体会。因此,在讲座中给听众讲了很多西方文化的东西,什么西式自由啦,西方民主啦,等等。其中,有一点我至今记忆犹新,并且时至今日我越发的不相信,那就是他说的所谓东西方嫉妒的差异。后来,我又不止一次的在报纸上、网络上看到过与他观点相同的论调。而我每次看
经过三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后,南郭子綦终于来到了齐国,他是专程从楚国来找他的好朋友淳于髡的,他两有一年多没见过了,这次来是有要事找淳于髡商量。安顿好行李后,淳于陪南郭一起坐着驷驾马车来到东大街上的东坡酒楼喝酒。“哟,淳于先生来啦,请跟我上楼吧。”他们一进酒楼,一个店小二就热情地上来招呼,并把他们领到二楼一个临街靠窗的桌位。淳于髡是这个酒楼的常客,隔三差五的就会邀几个朋友来喝上几杯,店里的人,包括厨师都
嘒彼小星,三五在东。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寔命不同。嘒彼小星,维参与昴。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寔命不犹。这是《诗经·国风·召南》中的一首小诗。我在读到《毛诗序》和南宋理学大家朱熹的注解时,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种对诗经所产生的那个时代的媵妾身份的女人的同情。《毛诗序》注云:《小星》,惠及下也。夫人无妬忌之行,惠及贱妾,进御于君,知其命有贵贱,能尽其心矣。朱熹注云:南国夫人承后妃之化,
一男士进酒店餐厅吃早饭,先把电脑包放在一个空位的椅子上,然后转身去拿餐食。过了一会,男士端着餐盘返回座位旁,发现有人捷足先登。男士问:“这是谁的餐盘放这里了?”一女士回答:“你不能坐里面吗?”嘿,你这位女士真冲啊,男士想。里面的椅子放了电脑包,没法坐。好男不和女斗,男士坐到了另外一个空位上,但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于是轻声地自言自语嘟囔了一句:“怎么还抢座位啊?”没料到女士耳朵特尖,听见了男士的嘟囔
北京的地铁真是人多,几乎什么时候车厢里都是挤得满满的。这不,前天晚上九点多,我在永安里站从四号线转乘六号线,六号线的人就特别多。由于我还带着一个大拉杆箱、背着一个沉重的电脑包,所以就格外小心等别人都上车后,匆忙挤入车内。刚安定下来,车还没启动,就听到有人吵吵声传来,循声望去,原来是紧邻一个门口的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坐着的小伙在辩理,站着的中年男人将身体前倾,脸几乎凑到坐着的小伙的脸。“怎么了?怎么了
昨天在上海至北京的高铁上,接到姐夫的电话,说我老母亲下午在小区里跌了一跤,右胳膊和嘴唇都跌肿了,姐夫说要带我母亲去镇上的医院看看,母亲不肯去,要我劝我妈一下。于是,姐夫将手机递给我母亲。可是,我跟她说电话的时候,她总是在电话那头说听不见我的声音,还跟我姐夫说我没说话。我在电话这头明明听到声音很清楚,而且,姐夫接听时也能很清楚地听到我的声音。我明白我妈的想法,她是不想给家里人添麻烦。后来,大哥赶来了
不止一次的乘坐高铁,不止一次的听到高铁广播中反复播放的安全告示:“不要接受陌生人递送的食物,不要与主动攀谈的陌生人搭讪,更不要与陌生人互留联系信息。”今天从上海坐高铁到北京,六小时的车程,一路上这个安全告示反复听了不下数十次。一般来说,很多刚听的时候觉得不顺耳的话,听着听着就慢慢地习惯了,就像一个相貌低于平均水平的姑娘,第一眼看到时,一定会觉得她长得丑,可是,如果你天天看到她,尤其是当你和她厮混熟
通波河畔,其景美艳。雾绕云间[1],带起佘山。水天相连难一色,楼台妆成镜一片。水中孤舟轻游弋,岸上独柳细翩跹。落霞已逝,孤鹜未飞,白云入水,翠绿成山。不知锦鲤戏何处,留得风平镜无波。遥看一桥飞架,近观四美可掬。无山而清,有水带秀。五龙吐彩珠,三湘舞红袖。西子临水映倩影,白龙盘湖好望山。有广富之林,呈华夏文明五千岁;得辰花之园,展南奇北珍三万株。大学校园驻西浦,万达商圈立东路。书声琅琅,是学子刻苦读
今读文友极地老头之新作“定风波”,颇感诗意悲凉、其情哀伤,读来令人有所思量。然思及人之一生,自呱呱坠地,至驾鹤西去,不论贫富贵贱,命短寿昌,谁能得免人生之起伏跌宕?又有何人得悟真道万寿无疆?到头来,皆不得逃脱《红楼十二曲》之尾曲“飞鸟各投林”所绘命运: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有恩的,死里逃生。无情的,分明报应。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冤冤相报实非轻,分离聚合皆前定。欲知命短问前
从巢湖市南门而出,跨过裕溪桥,沿着国道G346或省道S316,往西南而下,沿途经过银屏、散兵、高林、槐林,直到沐集和坝镇,你会发现一路都是依山傍水,冈峦起伏,松涛阵阵,有低洼而平整的圩田,也有起伏不一的山地。如果你有心在一年的不同季节沿路走几遭,就会很容易地发现,这些圩田山地的着装不但应季,而且美丽,好似爱美少女的服饰,总是那么地得体大方而怡人耳目。这里就是当下世人所称的巢南,也就是巢湖南岸的意思
四月江南,万树妆绿,百花齐放,粉蝶翩飞,翠鸟欢唱,就连蛰伏了一个冬天的各种不知名的小虫也都纷纷从还稍带寒意的土中钻出,忙着择偶配双,真乃好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又现柳絮随风到处飞扬,稍不留意,就会钻进鼻中、眯入眼眶,弄得人喷嚏连连、眼泪汪汪。因此,有人就对柳絮厌恶至极,可是,似剪刀的二月春风为她裁出的曼扭婆娑的垂垂细柳,却偏又惹人喜爱,使人对其欲舍不能,所以,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就
“一位生产队长的故事”或“记生产队长的一件事”,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地区小学生写得最多的一篇命题作文,而作文内容大多是“一天晚上,天空电闪雷鸣,下着瓢泼大雨”,于是,“队长就披衣起来,冒着倾盆大雨出门去察看生产队的水田”,而且几乎不例外地会“发现有人在破坏生产队的稻田”,于是,生产队长就大喊一声“谁!”那人也一定会被吓得屁滚尿流,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然后,生产队长就把那人抓住带回村,第二天召开
林丰是父母亲三个孩子中的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祖父在林丰还没出生时就去世了,父亲是个孝顺的儿子,把年迈的祖母也接家里来一起生活。一家六口人的生活就靠着父母亲在生产队没日没夜的辛劳所挣的工分勉强维持着。父亲小时候读过几年私塾,在他那一代也算是个有文化的人了,深知要想孩子们将来有出息、出人头地,还得靠读书,所以,宁愿自己多吃些苦,也坚持将三个孩子都送去上学。每天天才蒙蒙亮,父母就起床拿上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