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在1995年8月的一天,我正在地处青白江的成钢工程施工现场查看工程进度。《五冶工人报》的一个叫做周敏的责任编辑,在46米高处的高炉钢结构平台上,他和我在一起谈论着高炉现场施工生产进度方面的情况。我们在谈话当中,谈起了79年建设公司的预算培训班,提起了他自己,在当时曾经还是预算班的学员,讲起预算班的一些点滴故事。在往事的回忆中。偶然间他仿佛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突然对我说:“在我的记忆中,你好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已经带了2002年,掐指一算,从1971年1月底,我离开广阔天地的第二故乡,到2002年11月。时光正正地跨越了32年。2002年11月底。我在峨眉水泥厂工程项目部担任经营部副部长,当时现场主体工程已经通过验收合格,还有少量的收尾工程尚未完成。施工现场处在交工验收阶段。项目部的执行经理认为我和这几个监理的私人关系和工作关系都处得不错。我和这些监理都是北方人,平时打交道的时候关
1971年1月最后的一天,我作为一个成都知青,终于在四川省洪雅县罗坝公社办完了奉调回城的全部手续,带着简单的行李,离开了光荣一队,在罗坝公社对岸的汽车站,登上返回成都的长途客车,离开了罗坝公社,结束了接受贫下中农在教育的使命。第二天一早,也就是1971年的2月1日。我带着调动手续的各种文件资料走出了家门,在金华街公交车站,我坐上了成都市的一路无轨电车,在盐市口下电车,再转乘二路无轨电车到达终点站,
1971年元月底的一天,我终于在四川省洪雅县罗坝公社光荣一队,完成了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结束了插队落户的知青生活,离开了生产队,离开了罗坝公社,乘坐着那条古老的木船渡过了青衣江,在罗坝车站,和前来送行的那些个知青战友们分手告别以后。就踏上了返回成都的长途客车,离开了难忘的罗坝。在崇山峻岭中,长途客车的发动机,不时地迸发出嗡、嗡、嗡地吼叫着,顺着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随着一道又一道有惊无险的急转弯,
不久后的一个傍晚,山下的水利工地上快要收工的时候,杨社长派人到工地,辗转多次才找到我,直接把我带到了公社的办公室门前。刚跨进门,杨社长就开门见山地告诉我:“现在,我们正式通知你,国家根据建设需要,今年在我们公社招工,在全公社所有的知青中,你是第一个,有什么想法,请谈谈吧。小伙子,从明天开始,你就抓紧时间,尽快办好调动手续,几天以后,你就可以离开我们这里。该回家了。”一听到这句话,我当时就被惊呆了,
1970年是我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第二年,这年的夏天,我离开生产队,来到了崇山峻岭中的中秋院工地,在中秋院隧道工地里,从夏天坚持一直干到冬天,已经整整地干了七个多月。就在隧道工程即将完成的时候,按照公社的统一安排,我从山上的中秋院工地转到山下灌溉渠工程,继续担任爆破手。安雷管,装炸药,点导火线,炸石头……山下丘陵高坡地带的灌溉渠,由公社的各个生产队社员们挖沟渠的土石方,遇上人工挖不动的巨大
1970年12月,是我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第二年年末,我从生产队来到崇山峻岭之中的中秋院工地,已经七个多月了。现在的隧洞施工能够得以顺利开展,由于得到了山下公社领导和各有关大队,以及受益生产队的积极支持。山上工地的突击队,人员情绪稳定,再一个因素就是,这里远隔各自的生产队都很远,工地上的生活很有规律,吃晚饭后,大家都在现场,经常在一起开会,随时调节施工组织协调。随着我们钢钎二锤的打击声,在
1970年10月国庆节以后,我在隧道工地负伤住院,外伤基本上好了很多,耳朵里经常出现耳鸣现象,出院后回到生产队,我还要自己挑水做饭,感到很麻烦,便主动回到了山上的工地。工地上的朋友们对我非常照顾,不要我做体力劳动,只是帮着炊事员洗菜做饭。我也落得省点力气,用不着一个人挑水砍柴煮饭吃的麻烦事。大家在一起有说有笑,倒也不觉得苦和累。出院以后,回到山上工地的时间还不到两天,不知道我父亲从什么地方得知我受
1970年的秋天,是我在洪雅罗坝公社接受再教育的第二个秋天,我是在崇山峻岭中的中秋院水利工地度过的。这里的海拔高度比起罗坝公社的光荣一队,至少要高出一千多公尺以上。大概是海拔高度越高,气候的温差变化都比山下要猛一些。这几天的天气变化太大,是啊,快进秋天了,我们当时上山的时候,虽然说是夏天,可还没到三伏天,大家都是穿着单衣上山的,这段时间,高山上早中晚的天气温差太快,变化无常。这些天的连天细雨,气温
我从生产队来到崇山峻岭之中的中秋院工地,一晃就是两个多月了,在这两个队月的时间里,学会了掌钢钎,打二锤,不仅学会了在野外安装雷管炸药炸石头,也掌握了在隧道里安装雷管炸药炸石头。更重要的是结识了很多的年轻朋友,当然是在劳动的过程中,互相帮助共同劳动生活中认识的。不过也有例外,有一个朋友,就是我用一巴掌打出来的生死朋友。那是到山上的中秋院工地,两个多月以后,随着隧道从两端不断地向中间延伸,工程越来越困
1970年夏秋之际,随着隧道不断地从两端向中间延伸,工程越来越困难,山里近来又连续下了二十多天雨,山间小路被洪水冲毁了,粮食和蔬菜根本揹不上来,工地的粮食不多了,蔬菜早已经断顿了。没有了蔬菜,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大家只能吃着辣豆瓣和盐水泡野菜了。到了后来,就连辣豆瓣也没有了。那天中午,正当大家为了吃饭的事情,一起斥责埋怨炊事员,只做白米饭,不做菜;一起都在埋怨采购员不买菜的时候;汪乡长的一席话力排众
1970年夏天,我从生产队来到崇山峻岭中的中秋院工地,当上了爆破手。这里的生活和劳动都充满着惊险和刺激。令人感到充实和兴奋。山上工地的生活是非常艰苦的。这一点被我们的队长给说准了。山上中秋院工地的隧道工程,已经从室外地表面的土方开挖,转入了隧道施工。突击队员们每班四个人轮流挥动着二锤打钢钎,两人一组,一人掌钎,另一人用二锤打钢钎头,另一组轮换着在一旁休息。以最原始的人工打炮眼,填装炸药雷管起爆。在
我们公社的丰产六队,在水库大坝的右侧端头,发现一个农村山区里的小学校,所谓小学校,实际上就只有一个老师,在一个四面通风的草席棚子里,给十来个小学生上课。这位上课的老师,是个在五年前,下放到这个大队的老知青,我们相互都认识。这天下午,我和同伴们要赶到山下,晚上要在先锋大队看电影。路过此地,这位老师站在教室门口,既然是李老师喊我,肯定有事。我只好要同伴们先走。我转身爬上陡坡,来到李老师面前。他一见到我
到了工地以后,汪乡长经常和我们这些突击队员在一起,谈笑风生,和他在一起,感觉到他这个人很平易近人,不论对谁,都没有领导干部的架子。山上的每一个突击队员,不论年龄大小,都非常尊敬他。都把他当做自己的贴心人。一天晚上收工晚饭以后,汪乡长把我喊到了他的房间,(他的房间实际上成了工地的保管室吧,粮食和把蔬菜都在那个房间里。)他拿着一个大茶缸放在我的手上,让我喝茶。他一边和我闲聊天,一边观察我。忽然笑着问我
这是我当上爆破手的第二天早上。天刚放亮,年轻的突击队员们,纷纷从竹篾笆子工棚屋里出来,吃完早饭,就一路小跑步来到工地上,拿起各自的锄头,开挖着山体斜坡上的土石方,我们遇上大块的孤石愈来愈多,突击队员开始自动组合,两个人一组,用钢钎(六棱工具钢)和二锤打炮眼,赵朝国坐在一个大孤石上,双手握紧钢钎,小豹子也站在同一个孤石上,双手紧握二锤,对准钢钎的端头,挥动双臂,二锤猛力打在钢钎头上,打一下,掌钎的人
1970年夏天,大忙季节基本结束,生产队里所有稻田的秧苗已经栽完了,站在帕子顶山坡上,远远地眺望过去,随处可以看到那些:由我们亲手栽种的,一眼望不到边嫩绿的秧苗,还能闻得到广阔的田野里,各种嫩绿色的秧苗所散发出来的阵阵清香,这扑鼻的清香味确实能令人心醉。眼前的这一切,不都是凝结着包括我们知青在内的所有人,付出辛勤劳动所得到的共同结晶吗。能看到这一切,我们在心里都感到有说不出的自豪和兴奋。一天晚上,
马铃薯(学名:Solariumtuberous,英文:potato),马铃薯又称:土豆,茄科茄属,一年生草本植物。土豆的人工栽培地最早可追溯到大约公元前8000年到5000年的秘鲁南部地区。土豆是草本植物,高15-80厘米,无毛或被疏柔毛。茎分地上茎和地下茎两部分。土豆是中国五大主食之一,其营养价值高、适应力强、产量大,是全球第三大重要的粮食作物,仅次于小麦和玉米。马铃薯也是我们下乡的洪雅县,盛产
1970年春季,大忙季节开始,生产队里又要点谷子了。当然,要点谷子,这就少不了谷种。谷种的作用,大家都是非常清楚的。这里就不用细说了。驻扎在公社的社教工作队,为实现预定的工作目标,洪雅二区必须栽种三季作物,种一次小春作物,栽种两季稻子。罗坝公社地处在洪雅二区政府的眼皮子底下,要种什么庄稼,都在区政府的直接监控之下,绝对不可能隐瞒得住。所以公社工作队的干部们,召开了专门会议。在这个会议上明确宣布:每
这是我上山下乡的第二个年头。1970年春节结束以后,我从成都家里回到生产队,发现了一个令人感到奇怪的现象,在乘坐长途客车,进入洪雅县境开始,看见沿途很多公社所种的麦苗都长到一尺多高了。到了我们公社,也同样是如此。到了我们的生产队,大老远就看见地里长着快没过膝盖的麦苗。这和以往同时间麦苗生长的情况至少提前了两三个星期。当天晚上,我去找队长,告诉他,我已经从成都回来了,向他销假。在队长家里闲聊中,我小
1969年12月,年终结算以后的一个夜晚,生产队里开大会,队长在会上宣布了一个决定:大家这几天要做好准备,一个星期以后,队里要组织人上山砍火地。当时我觉得很好奇,在会上就不假思索地张口就问:“什么是火地?为什么还非得要去砍?”队长笑了。大家都笑了。身边有人告诉我:“上山砍火地就是去烧草木灰积肥。”散会以后,生产队里的几个知青自动聚集在一起,针对上山砍火地的事,我门在一起议论着,都觉得这个机会,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