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市一家公立医院的内科住院部,每天都在迎来送往中渡过。在走廊里,一个患者家属问我:“你们病房几个人?”我随口说:“今天,走了两个。”对方说:“你说走了,怪吓人的,应该叫出院。”是呀,医院每天都有患者离世,如果两天没有死人,大家都有异样的感觉。一天,我在走廊里听说,有的患者在急诊的费用打入医保账户。”我听了,很兴奋,告诉妈说,咱们在急诊用了些药,可以归为住院的费用。妈妈说“你把邵大夫叫过来,我跟她
最近,每天都在追剧,看赵宝钢导演的电视剧《老有所依》。这是一部反映老年人养老生活的现实主义题材的作品,里面的人物仿佛生活在我们的周围。电视剧从木兰爸爸寻找失散二十多年的儿子小顺子展开情节,女主人公江木兰肩负着照顾祖孙四代人的重任,她面临着丈夫出轨,爷爷患老年痴呆和父亲失明的不幸遭遇,电视剧还表现了另外几个家庭:木兰弟弟,弟媳妇和养母一家人的喜怒哀乐,还有店长雷颂华和她的母亲,以及雷颂华的守寡的姐姐
母亲年迈,每天都在病床上呻吟。一天,母亲对我说:“我的腿疼药用没了,这几天爬不起来啊。”我接过药瓶,说:“妈,这不是正规厂家出的,药房都买不到。”妈妈说:“我无奈之下,给你大姐打电话。她在电话里气势汹汹问,老五哪去了?你说,我就养你自己吗?她一年到头都没回家看我啦……”我安慰了母亲几句:“你别着急,我想想办法啊。”我忽然想起曾经在四表姐那里买过这种药。于是,我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打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和
连日来的寒潮天气,把金普新区变成了冰雪乐园。忆往昔,大人和孩子们都纷纷走出家门,堆雪人,滑冰,拍雪景……可是,2021年冬天的这场疫情是残酷的,我们只好窝在家里,回忆着往日在雪中嬉戏的场景。早晨,我透过玻璃欣赏雪景:周围白雪皑皑,远处的山峦银装素裹,家门口的树枝上几个麻雀在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在说:人都哪去了?怎么都不出来。麻雀尚不知道人间正在遭受磨难,无忧无虑地蹦呀、跳呀!忽然,我发现十几个大白
新春伊始,万象更新。朋友圈一个小视频吸引了我的眼球:在庄河湿地公园,有一块占地100亩的庄园,周围环境优美,绿树成荫,每年到此地栖息的候鸟在它的周围展翅翱翔,不时传来鸟鸣的声音。此情此景,让人想起一首古诗: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此地动归念,长年悲倦游。然而,庄园里的一套高档的别墅的主人——金普新区党工委书记徐长元,因为犯组织黑社会,诈骗,侵吞国有资产等多项罪名而锒铛入狱,再也没有机会享受这样的世
(一)中学时光每一次,我路过村头地边的时候,看到成片的蓖麻,感到很亲切。这花香,勾起我的回忆,我仿佛听到了朗朗的读书声,我的记忆回到了我的中学时代。我读初中的学校距离我家住的地方有三、四里地,叫十里岗。所以大家不再叫它“纺织厂子弟中学”而称它“十里岗中学”。在学校的后面有一片荒地,学校为了增加额外收入,校务处决定把它平均化成几块地,每块地按班级开垦,打算种蓖麻。在师生的共同努力下,一颗颗蓖麻幼苗破
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每年的农历正月我都有个习惯,就是收看电视剧《乡村爱情》。这部中国最长寿的电视剧已经陪伴我十几年了,一共拍了六百多集了。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令人遗憾的是各大电视台不能播放这部电视剧,只是在优酷视频里面播出,这部网络剧的影响力逐渐降低,已经不再是主流文化宣传类的节目。由于今年网站更新的进度很慢,从大年初五开始,我只看了的七集,感觉一直在丑化几个主要人物。为了迎合部分观众,用毁掉
时间过得真快,又到了2021年的春节。我们老家有个风俗,每年的大年初一,亲戚之间互相走动,也叫少的给老的拜年。我今天要讲到故事就是从“拜年”说起。话说1993年的大年初一,已经出嫁的姐姐回来了,“妈,今年过年,我和弟弟去谁家拜年啊?”姐姐问妈妈。“去给你大舅家拜年,给问个好!”妈妈说道。从我家出来步行十分钟就到了舅舅家,平日里两家基本上不来往。那一年大舅70多岁了,身体一直挺硬朗。舅妈开门把我和姐
大连疫情刚刚开始,病源流调工作随即展开,金普新区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夜以继日不辞辛苦,每当找到一个线索,同志们高兴得忘记了疲劳。在媒体网络上刊登“寻人启事”——凡是在12月2日至12月19日到过金座大厦的人,请跟你所在的社区联系。1月4日上午,金州区某机关邢科长接到疾控中心打来的电话:“你是邢凤智吗?你在上个月15号到过金座商厦吗?你务必在中午之前,带上你的身份证,到凯伦酒店参加集中隔离!”邢科长忐
连日来的寒潮天气,室外成了冰天雪地。从前这个时候,我走出家门,堆雪人,滑冰,拍雪景……可是,今冬的疫情是残酷的,我只好窝在家里,回忆着往日在雪中嬉戏的场景。我透过玻璃欣赏雪景:周围白雪皑皑,远处的山峦银装素裹,家门口的树枝上几个麻雀在叽叽喳喳地叫着,麻雀尚不知道人间正在遭受磨难,无忧无虑地蹦呀、跳呀!仿佛在说:人都哪去了?怎么都不出来?忽然,我发现十几个大白推着一车蔬菜在一个坡道上艰难前行。三轮车
又到了年终岁尾,屈指算来再过十天我们就会迎来崭新的一年。然而,新冠病毒就像挥之不去的梦魇始终缠绕在我们周围。一大早,大连金普新区封城的消息不胫而走,人们争先恐后地去超市购买生活物资。平日里,没有几个顾客光顾的小超市熙熙攘攘,收银台挤满了等待结账的人群。从12月16日大连开发区确诊了几位核酸检测阳性感染者,接连5天,坏消息不断。这真是不寻常的一天,各式各样的消息把我们搞得像过山车一样。社区开始招募志
这天上午,表嫂打来电话,要来给我妈理发。妈妈告诉我,你出去买个好点的理发剪子,咱家的剪子不快啦。我回到家不一会儿,表嫂随后到了,妈妈说:“你俩一前一后,如果在楼下遇见多好,你拿那么重的东西多累啊。”表嫂和我妈妈唠了一会嗑,就开始理发了。妈妈说:“林丽荣,我大闺女给我理发,使劲按我的头,不让我讲话。我真怕她拿剪子伤害我。”表嫂说:“你多虑了,三姨。不过,你家闺女都是来讨债的,只有育盛是来还债的。是你
一天傍晚,杨义律师把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要找我妈妈讲话。他首先提出,淑蓉要领着她的团队来家“调解”,首先要我回避。我和妈妈都到感到问题的复杂性,为什么要剥夺我的权利?杨义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淑蓉向杨殿军报告了,说李育盛经常发微信朋友圈,损坏她的名誉。杨殿军告诉淑蓉,要给李育盛做精神鉴定,不然的话,不容许他参加调解。妈妈接着打电话给淑蓉:“育盛伺候我那么多年了,从来没有扔下我不管。倒你那么姊妹几个
在法院的走廊里,我打开窗户,看着地上的落叶,洋洋洒洒满地都是梧桐叶子,它仿佛告诉人们,严冬就要来临啦。除了我和杨律师之外,还有一个瘦小的女人,个头不高,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捆披在肩上。杨律师告诉我,她就是你的哥哥姐姐的代理人。我打量了一番,她不停地用微信和人讲话,长长的假睫毛有一厘米。我留意了她手里提的袋子上印有“北京某律师事务所”的字眼。我倒吸了一块凉气,为什么一个人代理四个人?还没有开庭,原告就处
距离开庭的日子不到一个星期。这天下午一点,杨律师提着一个布袋,来见他的委托人。他坐在梁永清床边的塑料凳子上,“大娘,你身体怎么样啦?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你是来给我看病还是给我当律师?”妈妈的脸上笑开了花。杨律师问道:“你想不想让你家姑娘和大儿子每个月回来看你一次,法律上可以约束他们。”妈妈满口答应,律师接着说:“还要他们每次看望时间不少于两个小时。”我在旁边合计,这方面还要法院管,做子女的多么不
就在我去法院拿传票的那天上午,病房里,妈妈对面床的患者张兰出院了。提起张兰,她比我妈妈小12岁,因为患上了骨结核,做手术后,一条腿短两寸,从小就拄着拐棍,后来腰间盘突出已经卧床好几年了。每次吃饭的时候,她的儿子把她抱起来,她手扶着床杆坐着。张兰的儿子叫于华胜,她总是喊儿子“于胜”,几乎和我的名字一样。有时候,半夜里,张兰要小便,喊了一句,我迷迷糊糊觉得谁喊我,起身一看,她的儿子已经爬起来了。张兰坐
这天上午,我来到法院门口,经过安检通道,在办事大厅送达中心,拿到了法院传票。我翻看,得知梁永清赡养纠纷案件已经确定了开庭日期。我又来了律师事务所,“我拿到传票啦!”杨律师哭丧着脸,他指着桌子上面放着的文件,“不是已经放在那里了吗?”杨律师是这个案子的诉讼代理人。他知道了我妈妈又一次住院的消息,非常着急。发信息告诉我,他每天都给立案庭的法官打电话,要求加快诉讼进程。他告诉我至少两个月以后才能开庭。我
王翠兰住院之前已经在金萍家的客厅沙发床上躺了三年,金萍的姐姐们没有一个去看的。即使老大胡金玉和老三胡金花住的地方离金萍家不远,一年到头连个电话都不打。王翠兰这次住院惊动了全家人,胡金花在单位请了七天假,在医院照看。老四胡金艳在黑龙江北安务农,这一次妈妈住院,她坐了17个小时的火车,来伺候她妈妈五天,还给了一千块钱。只有老二胡金凤没有什么动静。有一次,我问过金萍:“二姐什么情况?怎么没有来看你妈?”
金萍给她妈妈鼻试管里注水,打不进去,她想抽出来看看,发现有血水。她慌慌张张跑出去找值班大夫,大夫说:“你妈妈的胃腔里有出血点。”大夫进一步推测金萍的妈妈很快会故去。金萍来不及哭泣,她给两个姐姐打电话,过了一阵子老人的床边聚满了人。金萍打电话告诉金龙,却被金龙骂了一通。原来,金龙觉得金萍在跟他争夺母亲葬礼上亲属们送上的礼金。如果姐姐不把妈妈接到金州,妈妈就在老家出殡,他能赚一笔钱。如果在金州这边办葬
傍晚,夕阳西下,太阳努力地把最后的余晖投向大地,投向天空,在金州湾上空勾勒出一幅绚烂多彩的画面。妈妈透过医院病房的玻璃窗看得津津有味,“育盛,你瞧,多么好啊!”妈妈不住地这样说,高兴得眼睛睁得老大。病房里有三张病床,靠窗边是一位75岁的脑梗患者,叫王翠兰,她闺女名叫胡金萍,40多岁,她告诉我,她妈妈是因为消化道出血过来的,大小便均有血。王翠兰戴着监护仪,瘦小的身体,颧骨腮骨突出,脸上没有肉,面孔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