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诗三首夕阳那是谁的眼睛如此通红熬了千万年的夜只为天明月亮洗过多少遍的脸圆润了挂错了空间气得晚上出来相见星星太阳流下的汗不经意一洒晚上才发现丢下的是宝石耀眼
校园里的心声黑板任凭粉笔摩擦始终面不改色是一方深色海洋任凭头脑驰骋课桌终日以一种姿势站立扶住学子的双臂换回一身的伤痕这就是它的实质校服以一种固定的款式抹去性别特征俨然成了一张名片向人传递某些信息月考像女人的例假一月一次学生在这月间位置被换来换去校园被圈定的集中营有固定的放风时间应试教育像把匕首冷不丁插进慢行者的双喉眼镜双耳间一架眼睛看得见头脑却发昏折腾看似斯文双目已无神心疼篮球架像个被处分的学生站
令人敬佩的绅士精神——读《伟大的悲剧》有感《伟大的悲剧》是奥地利作家茨威格的作品,讲述英国探险队斯科特一行5人,在从南极点返回途中不幸全部遇难的经过,表现科学探险者坚毅、执着、为事业而献身的英雄气概。其中也包含令人敬佩的绅士精神。斯科特一行踏上南极点上,发现他们自己不是第一个捷足先登者,而已有人(挪威探险家阿蒙森)飞外天仙般来过了。这对他们来说,是耻辱性的打击。他认为:“第一个到达者拥有一切,第二
时间的身影总是习惯在某个特定时节回首来时的路看是否留下些许生命的印记——无名氏《日子》时间如白驹过隙,倏忽之间,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它可曾留下身影?当你游戏的时候,时间像长了脚,跳着跑,比任何时候都快。不经意抬头,半日已逝。你还没玩几盘、赢几回。时间的身影就是游戏的输赢局数;当你阅读的时候,你被书中人物多舛的命运、跌宕情节吸引。埋头书本,时间就像阳光撒在我们身上,毫无纷扰。这时间又如文静的淑女陪坐
砚临河畔砚临河,是穿越洪泽城区的血管,是连接城区乡郊的脐带,是围在城市脖颈的白练。砚临河,赠我一方水墨,一份黄卷,一阙婉词。我沉浸在她的氤氲中,陶醉在她的深情里,踟蹰,缱绻……砚临河,蜕变了姿容。看不见污浊,闻不到腥臭,它似乔装打扮的造访客,像出门相亲的翩翩公子。“对照过去我认不出了你”!砚临河呈现前所未有的景象,焕发蓬勃的生气,无论清晨,还是黄昏;不管晴空碧洗,抑或霪雨霏霏,以开放的姿态,眉展颜
蔡奶听说帮我带过孩子的蔡奶走了,我一阵悲凉。那么好的一个老太太怎么就这么走了?我还没有来得及道谢,她悄无声息地走了!认识蔡奶纯属偶然。我的母亲在我孩子还没出世就走了。那年的清明节,儿子出生。我们很是欣喜,可也发愁。我们夫妻是双职工,上班期间没人帮我们带孩子。于是想找人帮我们。可是寻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满意的。同事的孩子上幼儿园了,就把帮他们带孩子的蔡奶介绍给了我们。这样我们就认识了蔡奶。蔡奶,一个大
二叔二叔去世的很意外,我们根本不相信。那是五月份,正是农忙的季节。那天一大早,二叔赶着水牛到村后那一片水地准备犁地。后村的老李走过来,请二叔去帮忙,先把他家的二亩地犁一下。二叔是个热心肠,二话没说,就去帮忙去了。很快就犁完了。老李很难感激,就挽留二叔休息片刻。他们就坐在树阴下唠家常。二叔把水牛丢在了田埂上任它吃草。不觉就到了晌午。老李叫了几个老相识,几个人围坐一桌,喝起了啤酒。没有多大功夫两扎啤酒
徜徉在学生的关怀里从教多年,过去的岁月真是五味杂陈,而今只剩下甜美的回忆,我常常徜徉在学生带来的关怀里。我不算是成功的语文教师,学生成绩经常不是最好;我也不算成功的班主任,班级管理不一定比同行出色,可是每一届都有让我牵挂和难以忘怀的学生。他们给我出过难题,让我惊扰,他们也曾违反纪律,给我增添烦恼;更多的时候给我惊喜,让我感怀。一天,我正在班级上课,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身影,开门一看,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
皮影戏的故事老马家可以说是这片土地上最受欢迎的人家了,不仅是最有钱的,也是最和气的。老马家一共有四个孩子,但也不是每个孩子都受别人的喜欢。就拿老三来说,老三一出生时还是全家叫喜,因为他是第一个男孩,可过了半年功夫了,老马就发现这孩子不对劲,去寻一老中医看看,老中医就那么看了两眼,便说道:“这孩子生下来就是个傻子,没什么可期盼的了!”这老马一家都似天打雷轰般地冷了下来。突如其来的消息,闹得可是沸沸扬
慢待不起的生命打扫房间时,我发现靠近窗口桌上的那珠芦荟没有一点绿色,土灰土灰,一副病殃殃的样子。我用手轻轻一碰,全身就轻飘了,它已经没有支撑自己的力气了。再一看,根部的泥土,早已板结了。我用双指捏住根部,轻轻一拔,就把它从土里拽出来。它已死掉多时了。我感到意外。这么一株芦荟,小巧,可爱,让人喜欢。这么死掉,真可惜。芦荟耐干旱,生长不需要多水啊。它怎么就干旱死了?现在是春天,正是植物们疯长的季节啊。
中秋月这一滴悬了多年的泪刺痛了你的神经氤氲里的情节扩张得你周身疼痛抿一口故乡的酒醉倒方休两行流成一行踉踉跄跄的心思在这清泪里酝酿成老屋前的榆桑儿时妈妈的声音高一声低一声传来挂在枝头的月是妈妈望着的眼睛
窗外有鸟鸣不知从哪一天起,我听到了窗外的鸟鸣!一声接一声,脆脆的,长长的,四个音节。这春季,这黎明渐醒的每个日子,在寂静的寅时时分,我就被这鸟鸣唤醒了。它叫了一声,我就期待下一声。一个音符奏完,自然就该有第二个音符。这是只什么鸟?我很好奇,可我又叫不出它的名字,想不出它的样子。我只能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想象。这鸟鸣声悦耳得让我完全没有了睡意。我静静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鸟带给我的惊喜与愉悦,
我喜欢我喜欢天空淡蓝的颜色,我喜欢看学生可爱的笑脸,我喜欢拍学生的肩膀,我喜欢听学生银铃般的笑声,我喜欢学生把我当成朋友,我喜欢学生在周记里称我为爸爸,我喜欢讲笑话给学生听,我喜欢学生朗读优美甚至有点儿凄婉的文章,我喜欢学生上课聚精会神的样子,我喜欢学生举手回答问题不出的窘相,我喜欢送诗给学生赞美他们,我喜欢学生称我为“长不大的孩子”……我喜欢陈锦苗,我喜欢周双庆,我喜欢黄煌,我喜欢沈静,我喜欢朱
健康路我家住在健康路上,它是一条不长的街。有人说,因为这路靠近医院,人们很容易去看病来保持健康,久而久之,就叫上这个名字。健康路是热闹的。早晨八九点钟,几乎所有的门面都开了,响着新潮的歌曲来吸引人进店。也有点专门在门外放辆摇摆车,一遍又一遍地响着“小朋友快来坐啊!”年纪小的孩子见了一定要坐,拉扯着家人的衣袖,甚至是裤子。能坐到的,开心地坐在车上摇啊摇,晃啊晃,听着车里播放的一遍又一遍的儿歌,突然变
窗外的松树我的班级在教学楼的五楼六楼,是“自缘身在最高层”,看风景得天独厚。远眺,县城的大小楼宇尽收眼底,马路上来往穿梭的车辆风驰电掣。而每次上课我总喜欢走到窗户边,一抬头就能看见窗外那五棵傲然挺立的青松。这几棵松树不属于学校,它们自在地站上学校围墙的外边,可是枝叶早已伸到校园里来了,不时地飘落下几片叶子,算是和学校、学校的师生打招呼了。早晨它们更是要炫耀自己,把大片的影子投射到校园里,婆娑地摆动
站上高楼进入新学期,我们从小教学楼搬到大教学楼,从三楼办公室移到六楼办公室。我们习惯了狭窄的办公室,习惯了拥挤的教室,习惯了没有吵闹的清静。在小教学楼上办公,尽管条件有限,还是很快适应了,工作逐渐舒坦起来。现在离开了,我们还真有点留恋。现在我们搬到了大教学楼的六楼,活动的空间陡然增大,一层楼有十二口教室,十个班级;大办公室空间骤然变大,是在小楼的若干倍,宽敞,舒适,比在小教学楼办公硬件好多了。更妙
楼前楼后的树我所在的教室前后,栽种着不同的树种。前面是一排松树,后面是成片的香樟。我们的工作场所被它们包围了。盛夏,少了些许炎热;隆冬,多了些许温暖。四季不绝于耳的是鸟鸣,不绝于眼的是绿色,不绝于鼻的是清香。我很喜欢它们。每天,我从香樟树下穿过,时不时抬起头,看上一两眼。夏天,它们的叶子更翠绿了,也更饱满了。从树叶间能够看到碧蓝的天,悠悠的云;有时还能听到宛转悠扬的鸟鸣。我的心情真是快哉。走进教室
父亲依然活在我的岁月里父亲离开我已经十一年了,好像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那年我的儿子12岁,现在23岁。我时常想起父亲,父亲依然活在我的岁月里,尤其是在我的年龄越来越大的时候。我们兄弟众多,家境很不富裕,他供我们上学,担子全部压在他的肩上。父亲起早贪黑,不晓得疲倦似的,忙里忙外,家里田中。我们年龄小,不懂得帮忙,大小事务全由父亲和母亲承担。我们家成分不好,爷爷被划分为“富农”,没有人乐意搭理我们,父
一地枯黄习习秋风,不知是谁的召唤,悄然而至。我一时无法适应。开车行驶在淮宁公路上,两边的大叶柳树叶飘然而落。潇潇洒洒,像个多情的舞者,摆出各种姿势。或是直线下降;或是弯出弧度,像湖面的涟漪,向某个方向荡漾开来;或是平面移动,像五颜六色的肥皂泡飞向四面八方。我惊讶于树叶凋零地如此快。夏天还没走多远,白天的气温还在二十度之上,怎么这么快树叶就黄透,树枝已经支撑不住、挽留不住它们呢?路面落满了金黄的树叶
玉兰花开骑车上下班路上,我都要经过健康东路。冬天到了,路两边的玉兰树叶枯黄了,在西风的裹挟下,无限依恋地离开了树体,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又一圈,像个流浪的孩子,在路上颠簸了一阵又一阵,不知要停泊在哪里。我看着这些曾经碧绿的树叶,现在竟然凋零成无家可归,就像一个风华少年陡然间蜕变成迟暮老人找不着回家的路。每到冬季,那些落叶摆脱不了凋零的命运。不管树叶再怎么贪恋自己的青春,留恋自己的母体,也抵挡不了寒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