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过在外地上学的儿子回来后去洗浴。浴室里人很少,我有点劳累,就仰在水里,尽情享受热水带来的快乐。突然门帘一掀,一位老人在一个中年人的搀扶下走进来。老人左手撑着支架,右臂被中年男子托着,慢腾腾地挪进来。或许这两个人是父子关系。到了池边,老人缓慢地放下支架,抬起右腿,儿子用力抬起右臂,老人才艰难地把身子移到水池里。可是双脚不能支撑,中年男子先一步跨进水池,帮着老人坐在了水池边沿上。中年男子坐下后,就
父亲的房屋梦我们兄弟四人,从打上学起,就成了父亲的负担。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一家能够供得起几个孩子一起上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父亲好像很有远见,说再苦再累、砸锅卖铁也要让孩子上学,他们能读到什么程度就上到什么时候。我们不争气,没能考上正规大学,可是耗去父亲的精力和金钱无法估算,这无疑给父亲沉重的打击。大哥二十出头。邻居给大哥说媒,女方说,他们家兄弟多没有关系,但结婚后要分开过。父亲一听,牙关一咬
繁花落尽是平常白玉兰花凋零了!花才开几天啊,就在春风的吹拂下,片片飘落,一地花瓣,一地芬芳,一地心疼。我好舍不得,还沉浸在玉兰花的世界里。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它就悄然凋零!我每天骑车从二中大门前经过。门前的路边有几棵白玉兰树。在这百花还未盛开的日子,白玉兰花就抢占了先机,开了个好头。那白色的花朵,挂满了整个枝头,像一个个小喇叭,密密麻麻,挨挨挤挤,迎风吹着欢快的曲子,舒展着精灵般的身姿,迎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