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姊妹桥和刘郎井依旧保存完好。人们经过时,无不联想到刘清和隆雪隆霜姊妹的凄婉爱情故事,并为之扼腕叹息。赵书勤则依据这个故事,创作了这首《蝶恋花》词。他并没有刻意去渲染故事的悲剧色彩,而是以一种委婉的笔法,通过淡淡的愁绪,将故事波澜不惊地叙述出来,并促使人们去思考悲剧发生背后的是非曲直和善恶美丑。可能《清江文学》的编辑们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才决定录用这首词。在词中,赵书勤给男主刘清的心境定性为寂寞
苦雨潇潇人不寐。斜倚轩窗,寒气穿云帔。花径飘零愁满地,层林落尽相思泪。笺咏柔情无数字。木叶飞歌,寂寞刘郎意。雪没清江悲万里,九龙凄切霜魂坠。作者简介:秋炎,本名龙耀震,男,85后,侗族,贵州天柱人,毕业于贵州凯里学院,现供职于贵州省黎平县一中学。2015年开始创作小说《木叶飞歌》,现在本站连载。欢迎大家多多关注。
刘清当真就把木排划到岸边,在一株杨柳下停泊下来。少顷,一个身着绛紫色侗族服饰、身材窈窕的女孩来到柳荫下,羞怯怯地递给刘清一壶水。女孩说,这是她姐姐托她送来的。刘清立刻明白,这个女孩是隆霜。长期在这段清水江放排,刘清对两岸的人事风土大抵也耳熟能详。大地主隆家,有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他更是了如指掌,而且倾慕已久。只是缘浅福薄,一直未得一睹芳颜。而今有幸见识了妹妹隆霜的风采,果然风流俊俏。她那多才多艺的
不过,让赵书勤更担惊受怕的是,万一警方把这个“隐形人”抓到了,他该怎么办。如果炉江学院的那两个学生确系被这个“隐形人”用他赵书勤所授的方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害,那他就是不折不扣的帮凶。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犯罪手段如何高明隐蔽,终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之日。赵书勤担心自己会受到牵连。所以,他倒是希望警方永远找不到这个“隐形人”。只是,假如这个“隐形人”真的害人性命,那实属丧心病狂罪大恶极,必须绳之以法
赵何二人回到炉江学院,觅了一家饭馆,简单吃了一顿饭,便依依不舍地分别了。赵书勤在炉江学院周边找了一家宾馆住下。由于实在太过疲累,赵书勤甫躺下就酣然入梦。朦胧中,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赵书勤被惊醒。他连忙爬起来,跑过去开门一看,原来是几个警察站在门口。其中一个亮出警官证,严肃地问道,你是不是赵书勤。赵书勤连忙点点头,说是的。警官说,你涉嫌犯罪,请跟我们到派出所接受调查。说罢,不由赵书勤分说,几个
这边厢,赵书勤和林郴生尴尬地兀立着。赵书勤分明发现林郴生脸上有一个紫黑的肿块。显然,昨晚何淑懿下手的力度很慷慨。林郴生倚着观景台护栏,面无表情地眺望着远方,没有理睬赵书勤,神态冷酷傲慢。赵书勤原本也不想搭理他,但考虑到何淑懿跟他是同班同学,又和他女朋友杨阳玩得这么好,关系融洽,出于礼貌,还是想跟他打个招呼。于是,赵书勤满脸堆笑地向林郴生招手道:“嗨,帅哥,你好啊!”林郴生用眼角余光瞥了赵书勤一眼,
离开月老堂,何淑懿准备在庙内再逛一下。但赵书勤决意立刻离开。刚才接连抽到两个下等签,且一个比一个不吉利,已在他心里激起了阵阵忧惧的涟漪。因为他想起了以前的一次算命经历。十五岁那年,赵书勤考上天同一中。父亲赵德胤为此特意带他到一个叫中犁的侗寨,找到一个号称樊半仙的算命先生,给赵书勤算了一卦。樊半仙先是问了赵书勤的生辰八字,又将赵书勤的面相仔细勘察一番,然后闭上双目默算起来。半晌,樊大仙睁开双眼,轻叹
赵书勤和何淑懿在网吧玩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又一起去吃了一个简餐。何淑懿提议待会儿一起去爬观音山。但赵书勤不想去。“我跟我爸前两天才到。”赵书勤兴味索然地说道。“我知道。你们还上观景台去转了一圈。”何淑懿嫣然笑道。“你如何晓得?”赵书勤讶异地问道。“当时我也在观景台上。”何淑懿得意地回答。赵书勤挠挠头,回忆片刻,若有所悟地说道:“想起来了。当时我们旁边好像是有一个人。但没注意,原来是你啊。”“不是我,
我为什么希望美国总统特朗普输掉选举呢?按理来说,美国无论谁当总统,都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拜登当选,我在世界富豪榜排名第76亿开外;特朗普连任,我的世界富豪榜排名也是第76亿开外,几乎没有影响。因此,两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哪个入主白宫,对我都没有太多益处。但在目今新冠病毒蔓延形势急剧恶化的背景下,特朗普连任对我而言,可能就会带来大大的不利影响。事实上,特朗普连任,对世界而言可能就是一种灾难。截至秀才哥码这
我常常这样问自己,我到底为什么而活?活着是一个哲学命题,谁也给不出确切的答案。前些年还固执己见,天真以为走的路线与预设的目标是正确的,可到今天却胆怯地否定掉了。人是不是在不断认知和反复否定中矛盾地活着?或许吧,人只能不断回头审视走过的路,是对是错,或喜或悲,统统扬尘远去,消逝在生命长河中,成为成长经历中不可或缺的经验与教训。未来终究不可预期,并不因为昨天的快乐累积而延续到今天和明天,未来永远是一长
“总之,一个人要有自知之明,要知道自己的分量和位置,要根据自身的实力选择对等的目标和方向,包括恋爱、婚配等。千万千万不要好高骛远,纵念觊觎。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最终都只是黄粱一梦,要坚决地放弃。否则,误入歧途,害己害人。明白吗?”何问源以教训的口吻居高临下地说道,目光犀利又轻蔑地盯着赵书勤。赵书勤淡淡一笑,唯唯诺诺地说:“我明白,叔。”赵书勤确实明白,何问源这是在赤裸裸地告诫他,他和何淑懿是不可能有
刚进屋。一个中年女人就扑上来,上上下下把何淑懿全身仔细检查一番。“女儿,你没有伤到哪里吧。”罗美荣关切地问道。何淑懿冷冷地瞟了母亲一眼,没有理睬她。屋内还有一个中年男子。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梳得很齐整,油光锃亮;神色冷峻,文质彬彬。男子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品茗。何淑懿也没有跟男子打招呼。她径直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了两罐可乐,一罐给赵书勤,自己打开一罐,咕噜咕噜地喝起来。赵书勤接过可乐,没有立刻打
赵书勤带着何淑懿到炉江市中心的柏胜广场吃夜宵。柏胜广场旁边有一条夜市街。跟天同县城的夜市一条街一样,也是炉江最繁华的专营夜市的一条美食街,烟火繁盛,客人如织,十分热闹。赵书勤和何淑懿觅了一家烤鱼档口,捡了一个僻静座位落座下来。何淑懿点了一份烤鱼和几个凉菜,还要了一提冰啤酒。“酒就不要喝了吧。”赵书勤建议道。这两天接连饮酒,宿醉未退,他有点吃不消。尤其是胃里有点难受,食欲全无。“今天高兴,喝一点点。
父亲轻轻一叹,继续说道:“所以,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我的决定。我是你爸,绝对为你好,为你将来负责。我不想看到你大舅的悲剧在你身上重演。何教授他们家实力雄厚。如果你和何淑懿最终能走到一起,那我们家的未来是很光明的。”父亲又点了一支烟,吧嗒吧嗒地吸了两口,吐出长长的一个烟圈。“远的不说,咱们就说近的。我准备把天堂寨水电站的坝体施工承包下来。但我们公司资质跟资金都不足,需要何教授的帮忙。他已经答应帮我去办
“那我们去江边走走?”赵书勤提议道。海青青点点头。于是,两人缓步来到天同江边,穿过一段光影斑驳的柳荫,拾级登上一个六角凉亭,在靠凳上坐下来。“你准备报考哪所学校呢?”海青青柔柔地问道,痴痴地望着赵书勤。“我还不知道。我爸建议我报炉江学院。我的分数也只能报考这些学校了。”赵书勤讪讪地说道。“你呢?”“我想报省城的师大。”海青青笑盈盈地回答。“师大好啊,离家又近。”赵书勤微笑说。“主要是,如果你报考炉
海青青把蛋炒饭打来了。赵书勤问她要不要分一点,他可能吃不了那么多。海青青犹豫片刻,说她其实也吃得很饱了,但为了不浪费粮食,她可以分一些。于是,赵书勤就分了蛋炒饭的三成给海青青。一阵秋风扫落叶。海青青尚未吃几口,赵书勤就把盘里的蛋炒饭一扫而光。吃完,他还打了一个饱嗝。“吃饭老是这么急躁,对胃不好的。”海青青轻声地抱怨道。她倒了一杯茶水,递给赵书勤。赵书勤接过来一饮而尽。然后,赵书勤潇洒地打开一瓶啤酒
“为什么不找我妈想想办法呢?”赵书勤不解地问。二舅妈长叹一气,说:“我们哪里还有脸面去麻烦你们家呢。”赵书勤默然不语。其中原因,他大抵也知晓了一些。之前,二舅王大二也跟着他父亲赵德胤在工地干活。但父亲经常拖欠二舅他们的工钱。这让二舅跟二舅妈很不满,到处去跟人说父亲赵德胤专门杀熟,对亲戚能赖就赖,对外面的人又不敢拖欠。其实,父亲是向着自家亲戚的,发工钱也是优先考虑亲戚们。但二舅就是认死理,坚持认为父
大舅剁完猪蹄,累得满头虚汗。他用手掌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然后也不洗手,就径直抓起猪蹄块往高压锅里掼。装好锅,大舅又接着生塘火。由于柴火尚带水分,不易引燃,大舅折腾了许久,也没有把火生起来。赵书勤见电视机下方有一瓶酒精,便拿过来,往柴火上倒去些许,再用打机轻轻一点,立刻窜起熊熊大火来。大舅连忙把高压锅架在火塘上,以猛火炖起猪蹄来。因为燃烧的是生柴,屋内很快就黑烟弥漫。赵书勤被熏得泪水直流。好在柴火燃烧
透过音响,商文荣的歌声响彻歌场的每一个角落,也在古树间久久回荡,让在场的每一位观众听得如痴如醉。古树的枝叶跟上面的鸟儿仿佛也被歌声所感染,不见了半点响动。时间似乎停止了,天地之间仿佛回到了当初的混沌状态,世界一片沉寂。忽然,人群中有人大声喝彩。紧接着,全场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热烈掌声。台上的商文荣春风得意,频频向台下的观众鞠躬致敬。主持人上去,跟商文荣客套一番,说既然大家的热情如此高涨,就请歌王再给
“我也想你。”蒙晓璐呢喃道,把头紧紧地埋进赵书勤的怀里。两人在浴室里缱绻片刻,便出到院子里,若无其事地给鸭子喂食。少时,一个中年汉子扛着一大块猪肉进院子来。却是蒙晓璐的父亲蒙正刚。赵书勤连忙迎上去。“叔回来了!”赵书勤殷勤地笑道。“书勤来了!”中年汉子朗声说道。他准备把猪肉放下来。赵书勤赶紧上前协助。两人合力把猪肉卸在一旁的案桌上。蒙正刚擦拭一下头上的汗水,吩咐蒙晓璐打盆水给他洗脸。蒙晓璐打来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