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了活着人首先是在幻想中活,而后是在希望中活,再后便是在实际中活,最后便只剩下了活着。幻想不重要,希望不重要,实际的生活不重要,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人在一生大多数时候,都在想着活着以外的事,只有到了最后才会只想到活。但此时,他的“活”也不会持续太久了。人在生命旺盛时,很少会想到“活”本身,他想
太阳每天都在爆炸光亮亮的碎片连空气都溢满了连柏油路面都落上了一层于是人也变得鲜亮亮的了穿白色衣裙的少女穿红色衣裙的少女都挺起高高的胸脯走远每一束目光的跟踪走进每一束目光的拦阻炫耀夏季的丰满夏季的诱惑夏天的季节是透明的每一片喧嚣都被过滤每一丝尘埃都被净化夏天的季节是彩色的每一个镜头都被渲染每一个镜头都
给L想你是一种折磨不想你我心中无缺爱而不得是一种折磨一无所爱我心中无缺想星星想大海星星大海帮不了我想清晨想黄昏清晨我离不开星星又离我太远想你是一种折磨爱而不得是一种折磨给P没有言语你送我一丝羞涩在那个夏天里我细细品味任岁月流逝等待寄存给机缘我默数着青春的发丝你的谜底终在我的成熟中显影然而我读到的只有
从医院出来,陈立海觉得一切都变了,医院门口水泥台上坐着闲聊的两个老头还在哪儿,一副悠闲的样子。不远处,卖冰棍的老太太还在板凳上守着那个宝贝的似的冰棍箱子,雪白的帽子显得很刺目。大街上来往着陌生的人流。这是陈立海到过的第二家医院,从第一家医院出来,他还像一个被判死刑的人怀着上诉的希望,可现在连上诉的希
雷锋是那个时代的特定产物,是时代制作推出的一个典型,他的出现满足了当时人们的某种期待,契合了当时的时代氛围和人们的普遍心理。触到了人们的情绪兴奋带,再加上政治的推波助澜,一种流行一时的精神诞生了。它是一种需要,更是一种呼唤,“雷锋”已不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象征。但像所有始于真诚,终于虚假的事物一样
黑色盲人的世界黑色失恋者的内心流血突然致残的姑娘欲哭无泪孤独者最后的巢穴失火唯一的儿子锒铛入狱判定死期的诊断书砸在鲜花举起的时刻第一千次的试验又遭失败流言的风越刮越烈美貌如仙的妻子堕入情网尘土满面的钻石被遗忘在角落没有言语没有言语沉默与我更为有益当虚伪挂满橱窗成为街上的流行色谎言和欺骗成为时髦的装饰
在白日里睡眠而且做梦手和形体的动作被忽略目的消失无意间作了很多事情时序一再被打乱死亡把世界掏空很平静肉体撑起的空间重新聚拢一个埋藏很深的阴谋黑喷泉一样升起再次度量自我愿望的道路拐弯抹角最终奔向一个结局自由如此美丽意识流动的过程数次做爱遐想穿透比基尼泳装和紧身衣裤探险走过一段不平常的经历当暗夜来临时又
岁月无情的流逝了我们不断的变幻着自我丢弃着自我无数个自我是每日透明的影子只站在那个特定的时刻我们时刻都在完成一个新的自我新的自我逐渐接近世界的底色当我们在某个车站蓦然回首惊奇的发现我已不再是我不愿长大不愿长大长大了你要担起很多独自承受世界长大是拐棍丢失的感觉你走在世上遇到许多挫折在肩头日益沉重时你已
路不停的走路长在脚上路就是走下去身后的影子如碎纸屑纷纷浮起浮不起的是一个个深陷下去的记忆是黑暗与黑暗之间的路灯是路灯与路灯之间的黑暗排列而去道路虽然曲折但记忆却永远平直在那最遥远的开始世界光彩熠熠走下去走下去我们留不下自己犹疑命运又一次对我半露出微笑是七色的虹浮出地平线一切也许都是一场空眩惑的潮水退
1横过铁路时,她没有注意到飞驰而来的火车,甚至没有听到声音。当她踏上路基,横穿过几道枕木和铁轨,既要迈下路基时,火车已近在咫尺。巨大而阴森,好像一个突然出现的噩梦,但她还来得及把五岁的女儿拎出铁轨之外。当她尽力前倾身子,想把身体挪出那个庞然大物的势力范围时,她的腰部受到了重重地撞击。她还能看到五岁的
一生一路踉踉跄跄总有一种不平的感觉总觉得口袋里失去了一些什么总觉得得到的正在失去总觉得失去的越来越多可脊背却更重了但总不肯弯下总是撑着直起的愿望是一生的重负使命无论我怎样想摆脱总有一个念头压迫着我如同宿命无论我在那里在做什么事情都不能改变一个初衷生成的信念是至死不渝的忠贞假如爱人在等待我愿一生追寻没
远方很美丽期冀的时候便想那是黄昏时沉向另一边的落日是隔着积雪的春天是彼岸燃起的灯火是海天一线隐约可辨的陆地神秘而朦胧然而远方依然在远方随着我脚下的陆地一起漂移成为永恒的地平线憧憬岁月可以消瘦我的生命但却不能钳制我的心灵太阳虽天天犁过头顶但我热恋的那一方天空却永远澄明我的追求是一棵永不老去的橄榄树年年
枯秋老人你坐在门前的榆树旁树上结满金黄你打起手遮明净的秋空舒展你的目光太阳哪里去了一枚成熟的叶子落在你眉间的手上老人你枯坐在门前的榆树旁道上来往着车辆没有人和你打一声招呼你所得到的只是一两眼好奇的目光人们好像总是这么匆匆忙忙老人你枯坐在门前的榆树旁眼前是一片苍凉的大地大地的苍凉———人马车辆你看到两
学校放了寒假,二栓已是一年级的小学生了,除了写作业,就是在外面玩儿。这年冬天的雪很少,天也不冷,二栓差不多每天都是疯玩到很晚才回家。快过年了,二栓早上睁开眼睛,总要问一声:“妈,还有几天过年啊?”妈妈总说快了,没几天了。又有一天,妈妈说快了。二栓生气地对妈妈说:“你总说快了,快了,可还不到,你净骗人
流浪吧永远的流浪天边升不起曙光地球总在走茫茫前路在何方走不出路走不出我走不出时间和太阳喝着一万个先人的鲜血我长大又被一万个后人嚼噬着跌扑在厚重的尘土上千万次的瞬间升华了我在没有光的夜空星星射出微茫完美太阳落下时没有带走自己月光流动被支楞楞的树影剪破夜莺唱走了远方回声旷远彼岸迷离光滑的心穹隆一样扩展不
1我走到那里/世界就在那里出现/如影随形/我离开那里/世界就在那里消失/就象黑夜隐进白昼/昨天潜伏进今天。目前,当下,此时此地,就是生存的全部,而彼时彼地早已消失进无形,成为意识中的一个点。2对目前当下的执著,就是对永恒的执著,我让自己的灵魂随时随地醒着。因为我正在过的每一份每一秒,都在不可遏止的跌
高原鹿生命在这里与时间对抗自然在这里裸露胸膛,听凭太阳肆无忌惮的盯视听凭太阳在乳房上吮吸血浆一群高原鹿走进视觉强健的体魄披着岁月的炙烤披着无数被正午挤小的月亮忽然如闪电拨断神经如飓风掠过草莽高原鹿在狂奔在狂奔中生存在狂奔中死亡饿狼在狂奔追赶它血淋淋的渴望生存的渴望这里追赶者与被追赶者只有强弱之分没有
醒着的梦醒来了也许还是个梦睡去了也许更清醒我茫然的旋转着日月白昼与黑夜此起彼伏睁大双眼我无所适从静观着这无尽的规律我像季节一样的变化着最后仰面向天冷漠将我凝固星石与我缔结我学会了永恒的讪笑瞩望着每一个失败者遗憾谁能够保持完整犁铧不停的耕耘我们被时间发现撒播下种子我们是土地被选择已无可避免并不是每颗种
栅栏生命与栅栏一起生长一群偷吃禁果的生灵抢占耕地猎取石头猎取火火和石头成了最早的栅栏单一的细胞分化灾难开始先是无意识后是有意识建造栅栏也摧毁栅栏一支被废弃的海螺静止总像有所暗示找不回的是一连串的惋惜栅栏终被完美栅栏的愿望所突破规律重新建起(1989.12.20)文化衙门前的石狮失去了原始的野性安详中
医院一条雪白雪白的生命带划出两个世界即使是白昼也有幽灵在游荡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伺机掳走哪个失去戒备的目标这里有时光被延长有瞬间化作永恒流去世界并不长久有人悄悄走了医院的里走出两个人一东一西火葬场晶体升华了现在要做最后的提炼让作品返璞归真好热炼狱的火并不痛你曾说过在那里你会痛的红色的手臂托着你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