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山在摇地在颤空间在倾斜时间在迷乱惶然中晕旋一个民族的躯体在阵痛发生什么了我的心为何如此凄然怆然怀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撕裂般的痛楚从某处传来我滴血的心向着一个名字——汶川二百里急行穿越四面八方挺进救援生命在瓦砾和废墟下呜咽黑暗中一双双睁大的眼睛在希望中等待在渴望中熬煎救人救人救人这是一种无声的呼唤
我生在一个很需要阳具坚挺,久战不殆,百战不衰的时代。我恭逢其盛,恰遇其实,不胜荣幸。做为男人,我从未把阳具当成一个很重要的器官,它只不过是天生带来,人人都有,并非为我所独具,就像人生来就有四肢和五官,不足为奇。人生下来可以没有屁眼儿,但没听说谁生下来身为男性,没长这干活的玩艺儿。所以,这东西太平常,
人的意识是独立于宇宙的意识吗?我无法想象人能够是宇宙的代言人,但我更无法想象人的意识与宇宙无关。在我看来,人与宇宙的关系无法可解。宇宙诞生出意识而意识却不能映射宇宙,它还要把自己当成宇宙之外的一个客体,费尽漫长的进化和周折,来窥探宇宙,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也许宇宙诞生出意识是一个纯粹的偶然,它并没有
际遇决定了一个人对世界的看法,对人生的态度,甚至决定了一个人的性格和性情。失意者和幸运儿无论他们先天的性格气质如何迥异,际遇终归要在他们身上留下可循的印记。同是诉苦,在幸运儿那里,更多是自恋式的无病呻吟,而在失意者那里就是真实的疼痛。但有绝对的失意者和绝对的幸运儿吗?我们还没见过。所谓失意和幸运,不
每个人都有一个灵魂每个人都一个灵魂,这个灵魂就是他真实的自我,或者如佛经所言,是他真实的自性。灵魂只有在面对同样的灵魂时,它才愿意显露自己。灵魂始终是内隐的,遮蔽的,深藏的。人们更愿意让人看到的是一个经过伪装的自己。灵魂只有躲进这个经过伪装的自己背后,才会觉得安全。这个世界到处充斥着半真半假的人,灵
某种热闹我们太容易投入到某种热闹中,而放任盲目的感性了。对于许多东西,我们不愿投入思考,而只一味让自己停留在某种较低的状态。一种隐秘的快感,一种不被意识察觉的满足,阻止我们去做进一步的探究。我们相信我们愿意相信的,而不愿去怀疑我们愿意相信的。自私的“自娱”心理替代了理性的判断。公正和良知被“自我催眠
高贵的证明所有的高贵者一旦进入中国历史,都要受到贬抑和损伤,只有极少数人能够幸运和幸免。一部中国历史就是高贵者不断被污损,被伤害,被屠戮的历史。也是不断被正名,被肯定,被颂扬的历史,享身后名是他们共同的命运。在中国社会历史中,高贵者总是处于被抑制的地位,而卑贱者却能得意于一时。他们或者出卖良知人格,
告别传统和现代在今天已经不是一对相反的概念,它们只是一种心理定位和文化定位。到今天,传统和现代都不能代表其自身。对于传统,我们实际上已经离开。对于现代我们还没有抵达,这就注定了我们无论返身回归传统,还是向前靠近现代,都只能是一种即行的仪式,只能暂时的投入,而不能长时间的盘桓。我们正行至传统和现代的中
法轮功事件毫无疑问,法轮功的出现,迎合当前某些人的心理,既寻求身体健康和从现实生活中逃避出来。从实在走向非实在,从物质走向精神。生存竞争的压力,人际关系的紧张,人情的冷漠,良知的丧失,人们相互敌视意识的增强。除了金钱信仰便无信仰的精神失落,这等等的一切,使人们试图寻找一块精神的家园。法轮功在此时“适
一往无前的人强有力的人,就是那种能够一往直前的人,那种为唯一的目的而舍弃所有其他目的,乃至舍弃个人的人。庸常的俗众常囿于各种顾虑,而不敢去实行正直正确之事。他们的心中牵挂着自我和渺小的利益,他们为此而舍弃了那唯一的正直正确之事。他们的力量被分散,成了处处无力的人。目的高于一切,而拥有至高目的的人,他
讲和有人的地方便有着束缚和阻碍,便有着敌意和损伤。人群其实是最不利的所在,同类是你最大的威胁,他们要介入你的生存和存在,抹煞你的独立,掠夺你的权利和自由。他们要你顺从他们的意志,做与他们同样之事。因为他们都曾被如此改造过,现在他们来改造你。如此,他们便达到了你最深的肌肤。在你的意识逃离前,他们给了你
创造者对于创造者来说,揭示真理还远远不够,他还应当创造真理。创造意味着认识的人不再受制于必然和认识对象,不再只满足于理解,诠释和解答。不再像一只有智慧的虫子一样,在世界的内部钻来钻去,靠习惯维持生存。思维对必然的臣服,必然导致人对世界的臣服。有时钻研精神也会成为自我的遮蔽,人需要从自我的桎梏中走出,
不宜生存的物类时至今日,人类给与自身的权力已经够多,而我们却还在要求着“人权”。看看那些被砍伐的森林,被污染的江河,被吞噬的草场吧,众多的生灵已失去了最后的家园。尊重每一种生命,超越人类的自我关怀,转而投注到对整个生命界的悲悯,人类才能在更高的层面上升华自己,才能获得一种大爱。与恶魔般的人类相比,其
时空之物我们生存在时空之中,时空构成对我们最大的制约,我们无法超越时空,我们本身就是时空的产物,有着现有时空条件下所有的属性。我们是有着时空属性的生物。身为时空之物,身在时空之中,却渴望超越时空。被意识蒙蔽的世界也许,我们的意识把我们全都蒙蔽了,世界并不象我们看到的那个样子,它隐藏在我们意识的背后,
有目标的人我们不知道自己将成为什么,或不将成为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将遇到什么样的事件,它们对我们命运遭际的影响,我们只能按照自己努力的方向设想我们的未来。以自己的不变应对多变的莫测的世界。我们不能决定世界的什么,我们只能决定我们自己。就像一个人走路,一心想达到他的目标,用他认为最好的方式,走他认为最近
我们温顺得太久了我们的卑怯来自于对世界的盲目敬畏,我们把它当做悬在我们头上的普遍和唯一。世界是主人,而我们奴仆。世界是考官,而我们是被考者。我们的所有努力似乎都是为了讨好它,赢得它的夸赞和喝彩,从他那里的得到我们所希求的回报。我们把自己置于世界之下,对它的规则不批判,不怀疑,仿佛它生来如此,绝对,唯
追求意愿的感觉人活着,就是为了追求我们所意愿的感觉,感觉是目的,而所要达到的目标是手段。我们不是为了某件具体的事物,而是为了该事物为我们所拥有后的感觉。为了这种感觉,我们不惜承受许多与此相反的感觉,但我们甘愿如此。不过,我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们把能够获得某种感觉的事物,当成了我们最终要达到的目标
俗人和思想者有时,无知就是最大的“知”,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事物反而会变得比较简单。知道得越多,智慧越大,疑惑就越多。做一个智者往往得不偿失。浮动在生存的表面与进入意识的底层其实并无多大区别,都是活者而已。关键是你想要得是什么,不怕烦的不妨作个俗人,想要清静的不妨做思想者。但把俗人和思想者都做到
智力游戏的魔方有一种我们从生至死都置身其中的事物,叫空间。有一种我们从生至死都在经历的事物,叫时间。我们在时空中生存,除此,我们没有其它生存的所在。时空是一个先定的前提,不是假定它存在,设想它存在,而是它已经存在了。时空是一个比我们更早的存在。科学认为宇宙是从无中来,是无中生有的结果。我们想象它是第
在古人的思想观念中,天和人间人世密不可分,天主管和主宰着人间的一切。大到国家的兴衰,小到个人的命运,都在天的掌管之中。你该有多大寿命,该是穷人还是富人,该做官还是抬轿,该有几个儿女,该有多少七灾八难,升降沉浮,天都给拟定好了。王朝的更迭,皇帝的人选,更是由天来定。一切都有定数,一切都是定数,谁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