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游的是鱼人游空气里城市是一个个珊瑚礁轻生者大风里离岸转开命运的黄铜球把手来,兄弟,灵魂的密林里我们来交换命运
锉刀在唱太阳的滚滚光流响在头上在摸索的苦磨期生铁质地够硬,粗糙的硬边抵制手掌而对它,你就是野蛮的扰事者,历过青葱岁月一刻没让它平静过投入那么多精力,就像一些人把银子投资到声望里锉刀在唱岁月的抱吻里,你已显苍老那块铁终要锈在脚下回首逝去的往昔你的秘境无人抵达
只因说错一个词我们的爱砉然而止以致再不相见我相信那是爱情,你也是两人那时都动过心思那竟是伤透你心的词那不过一句错话我原想说你是我的灰姑娘临时忘词,我说你是我的丑小鸭
蒸腾抽搐的清晨一个人走上来孤独地停住脚步偶尔,听听变远的人声持刀,割开这浓浓的白招呼坝下液态般庭院摸进摸出的人这个世界,我和你都是孤独的,都被一个魔咒扣住了命门
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写于诗人自杀前两个月,人们说这是一首单纯、明朗、温暖而又显孤独的诗,既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又有对内心理想的固守。但我觉得这不像是一首纯净明朗的诗歌,开篇“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就很值得玩味,为什么是明天而不是今天?为什么不今天就开始作一个幸福的人呢?——“明天”其实就是“来世”。海子高蹈的心灵境界,已在尘世走得太远,诗人深感今生就这样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下辈子再过
暴雨震撼着天空暴雨震撼着天空最高的白杨树引爆雷电大堤上,披蓑人穿林而行铅色的云笼住铅色林带急雨掠向东鱼河的腹部哦,苍天,万物的神灵你可看到黑云的白翼下淼茫的混沌里丛林吞没的行路人?在这个寂静的黄昏在这个寂静的黄昏我愿意谈谈心灵入定我没有负罪的内疚也不为乐极生悲而羞愧不关注星云旋进也不与时俯仰我的眼睑把它们推开犹如分开千重的枝叶哦,前方那一声浩叹那拄杖的披发人
鸭蛋色的法桐树干几搂粗的,都生在成丰桥公园河边它有直径二三十米的冠在它上面天堂高不可攀野鸽子隐在簇叶里歌吟甜如浸蜜树下排椅上坐着一个不起眼的闲人他谛听天籁描绘着这一切
车下高速,家乡遥遥在望长戟一样拱卫的杨树林十几个喜鹊窝还在果实一样生长驶入枝柯交织的天空你也是盼归的鸟儿树林的终端旧宅就像风烛残年的母亲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在苍老的午后在多尘的堤岸凭眺对岸思绪河水般起伏那座虚幻的城市呵亲近过的人还在那儿在那熟悉的小区在那睡去的街巷还会再惦记你吗河水的粼光,就像漂来的梦
近读《复活的圣火——俄罗斯文学大师开禁文选》,日以继夜。这部书不厚,不是作品集,而是刊印的大师们的通讯评论和演说等。这批才华罕见的俄罗斯文学巨擎在白银时代(20世纪前20年)写下的成名之作,之前很有些已经读过。就是这部书里的部分内容,如曼德尔施塔姆的《词与文化》等也已阅到,但此书还是在手不释卷中读出了震撼,深为他们的遭遇而悲愤。首先感受到的是文学是什么?书中扎米亚京在《我担心》一文中写道,“文学界
“思想家十有八九文笔欠佳,因为他们传达给我们的不仅是他的思想,还有他们思想的过程,思想之思。”德国思想家尼采的文笔可不是这样,他这样说是有优越感的,因为他不同于别的哲学家,他有文采,讲哲理用的是形象思维而非抽象思维,他还是个很不错的诗人、散文家,他的《查拉斯图拉如是说》几乎等同于散文诗。在他看来,一个人词汇量越小,表现力就越贫乏,思维和内心也粗糙。——看看他用的词语,就知道非同一般,“唉!许多伟大
少年时的那双鞋,只试穿过一只脚的解放鞋,作为弃物,被我攀上白杨树小心地放到了村西口大队部的后屋瓦上,为的是上学跟放学路上能看到它。一个乡间穷娃,唯一没穿过的一双新鞋,就这样赋闲于屋顶。——它救过我的命。那年我11岁,患上了黄胆肝炎,每天要往屁股上注射B12针剂,那针不疼,针眼处痒痒的,整个暑假,每个下午都由外村的赤脚医生来打,因为打针的缘故,假期里只能在家呆着,不用去农田帮工。但后来又感冒了,发烧
烈日杲杲的夏季,蝉鸣声里,寂静铁箍一样箍住葱郁的群山,一个年轻人脱掉衣服,躺在晒得炙热的岩石上,背上立时烫起了燎泡,他几个小时躺着不动,望着天角久久不去的闲云,内心也像烈日炙烤一样的痛苦;深秋向晚潮气初泛,他徘徊黄河岸边,抹染夕晖的母亲河如一川铜水滚滚东来,岸上的空气洁净得如世界初创,暮色苍茫中他露宿河岸,夜听涛声呜咽,任凭迷惘的泪水濡湿两颊。——这位年轻人就是“文革”时期的朱多锦先生,一个山东师
港台、大陆诗歌比较——在济南32次七亩园文化沙龙“港台文学与大陆文学比较”主题讨论会上的发言我对港台文学了解的不算多,只能围绕港台诗歌与大陆诗歌的差异谈点浅见,而这也仅仅是诗歌艺术上的,不足、偏颇之处还请大家指教。中国历史上所谓文化中心经常转移,变动不居,从未固定在某个区域,相对于齐鲁文化、江南文化、巴蜀文化等,台湾文化也属一个文化分支。台湾岛孤悬海外,1945年以前因为清政府割让条款,由日本人统
在济南七亩园文化沙龙元老黄秀峰、周传虎共同努力下,“舜耕文丛”丛书得以顺利出版,收录张永《圆凳和野花》、徐树爱《关山不远》、孙德奎《落差》、杨巧丽《绽放的铃兰》及我的《北方的信风》多部散文集,作为济南七亩园文化沙龙成员,作为大型文化期刊《华夏文坛》骨干编辑人员,在沙龙成立五周年、刊物刊行22期之际,文集能够很快出版是件快慰之事,亦被外界视为一种集中展示的体现。意大利佛罗伦萨是“文艺复兴”的摇篮,1
当我着手试写一二篇诗体小说时,就想寻一两册这类的范文,以前曾读过拜伦的《唐璜》,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感觉它们还是太久远了,这时就想起了以色列大诗人阿摩司·奥兹的《一样的海》,那是一本很棒的诗体小说,当然,我之仿写并未得真经,不过四不像而已,但奥兹的这本书,倒是多读了一两遍。文学圈里的人大都知道,1939年出生的奥兹是诺贝尔文学奖近年来呼声较高的作家,他一生只用希伯来文写作,12岁时母亲自杀
张新华,湖北云梦人,是位有着后现代意味的女诗人,写诗多年,一直不显山不露水,这当然和她的低调有关,写了很多,一直没有结集,但她的诗不弱,在读过她的作品的读者群里,已经形成了共识。云梦是昔日楚国的核心地带,于我则那么窎远,昔年孟浩然“气蒸云梦泽”,写的应是这个地方,应该是个雾绕云缦之地。这里的诗人自然别具一格,就像张新华,这位70后中等身材,圆脸,有一个美丽的前额,一双杏子般的眼睛,说话细声细语几近
很想写一写诗人孙静轩,写一写他的精神。他是我的山东老乡,后来到四川工作,当过四川省作协副主席,作为晚辈,我无缘得见,但并不妨碍我想写一写他,尤其是在他离开人世之后,有一种情怀硬要我提起笔来……评论家邓荫柯曾评价说,“孙静轩是中国诗歌的骄傲,他的激情和才能,他的奔放不羁、正直狂傲的人格,他那些浸满血泪、闪耀着电光石火的诗篇激动了、点燃了多少挚爱诗歌的灵魂!瘦弱的身躯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他那单细的
一个月前吧,我和一个做电视宣传的同乡(暂隐其名)是这么认识的:有一个周末,这位老乡不知怎么寻到了我的手机号码,说是有个编稿子挣钱的活儿可以合作,电话里说不清,最好能聚在一起一块啦啦。因离得不远,下班正好路过他办公的地方,我决定过去瞧瞧。下了班,我便径直过去,在巷子里一个旧办公楼左拐八怪,总算找到他办公之地,门是敞着的,估计是下班的员工忘了随手带上。同乡正在高声通电话,一听声音就知是他,但进了门却不
1883年9月,屠格涅夫因患脊椎癌在法国逝世,终年65岁。这年的8月,屠格涅夫已不能执笔,口授由法国人维亚尔多记录写成了短篇《末日》,而这之前的6月份,同样由维亚尔多执笔记录了短篇《海上火灾》。这个维亚尔多就是屠格涅夫1843年结识的40年的情人——法国著名歌唱家波琳娜?维亚尔多的丈夫。为了波琳娜?维亚尔多,屠格涅夫一生未娶,他的后半生心甘情愿追随她到天涯海角。1864年,维亚尔多一家定居巴登?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