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高文/王霁良鲁西南的土地平整如毯你在那里出生、长大在那里求学、婚娶二十岁以前没见过山而命运加惠你的,并非一方长成一体的石头他们说,知道吧?平原只有散文家出不了像样的诗人也许,崇山吐出日月跟平原心境不一崎岖登程跟平坦意趣不同而我,辞别故乡二十载每日相伴的,就是山现在啊,真想到外面走一走出身平原,却俯视海中大礁俯视珠峰、消长不定的沙山本是平原的隼现在掠向山巅诗歌评论家、浙师大教授王洪岳的评点:王霁良
昆德拉说,“人的一生注定扎根于前十年中”,故乡的物事总是难忘。1967年9月,我出生在鲁西南成武县东鱼河北岸的徐官庄村,隶属于白浮屠镇。我是7岁时随父母离开,搬到东鱼河南岸居住。徐官庄村有乾隆年间建的巍峨的刘氏节孝牌坊,上有圣旨牌。我小的时候,曾攀爬到石狮头上,再往上,就再也找不到路径。破四旧后期砸牌坊,我亲眼看到人们沿着底座刨下去一人多深,拴上大绳让好几头牛拉,牌坊照样纹丝不动。既然怎么也弄不倒
“文革”本是要革文化的命的革命,竟至发展到匪夷所思的地步,酿成1966年至毛泽东去世十年的大浩劫,不说张志新、遇罗克、林昭等一大批优秀分子被害,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在那个专以整人、迫害人为正确的年代,也会无端惹上灾祸。一位在集市上买了毛主席石膏像的农民(姑隐其名),因为东西多不好拿,用绳子栓了那像脖拎着走,就被关了七年。作者在农村长大,出生于“文革”开始的第二年,对文革印象不深,但还依稀记得村大队
吴开晋老师走了,享年86岁,为送他一程,我提前一天赴京,去时大雾,能见度不足十米,列车过黄河铁路桥时,连钢铁栏杆都看不清,更看不见河面。我和王松、王展、黄秀峰等济南的文友因手头各有事务,是分头去的。一个人在列车上,一句话没有,想起吴老的音容,想起曾经的教诲,窗外沉沉的雾就像沉沉的哀思,心里甚觉哀痛。在八宝山文德东厅的告别仪式上,见到了施战军等在京的一些作家,见到了吴钧大姐,还有吴锜等,济南的文学名
不想再专注外在生活今后要做的,是重新审视内心对世界的爱,只有它才能表达人生短暂,你看到的终归有限而这颗心,你要相信它它无限大这颗心,现在已越过远方下面杂乱不堪的滩涂是你的诗,你不知道是否重新提炼那应不应该放弃的部分
这袭碎花的紫裙也许就是年轻时你穿的那件那么招摇,我一直以为春寒料峭的日子里你开得最早,也开得最艳带给我心动也带给我痛苦这么一株树,多么像你那片美得惊心的景色就像早晨远逝的云霞久久注视你,不愿离去扇面一样,合而复开摇曳的裙裾是这碎花的底色掇一把落花纤薄的花瓣指缝飘下多像我们别去的日子
车下高速,家乡遥遥在望长戟一样拱卫的杨树林十几个喜鹊窝还在果实一样生长驶入枝柯交织的天空你就是急归的鸟儿树林的终端旧宅就像风烛残年的母亲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20131月14日去高密胶河农场拍片,胶河农场距莫言老家岳一公里,开车过去,莫言故居五间平房,西面四间上覆红瓦,东一间却是蓝瓦,照了几张相,让摄像白高杰给我录了一段视频,匆匆赶路,相机外套忘在院子里的石磙上了。2月23日与王均镇去齐河朱多锦老师家,同行的有画家乔义良,他也是齐河人。中午在朱老师家吃饭,相谈甚欢。王均镇心眼活,本质上还是个实在人,对我也相当赏识。在近期举行的一次七亩园文化沙龙会议上,
2011春,分别以七亩园文化沙龙和济南市作协、天桥文学研究会的名义举办了两场诗集《在这个行将挥霍的夏天》研讨会。吴开晋、朱多锦、诗孩、郭廓、陈建平等老诗人参加了研讨会。因为有了集子,觉得应该能加入山东作家协会了,就打电话给省作协创联部,过去拿申请表,见到创联部主任陈文东,之前也是认识的,据他说,现在有些作者水平有限,但因为是教师、公办人员,加入作协就会得到些照顾。呵呵,看来我没这个条件。因为忙,日
2007光阴荏苒,转眼步入了2007年,这是来省城济南的第14个年头了,翻开14年来的日记,往事历历在目,而就在这一年,济南发生了惊动全国的7.18水患,灾难日,至今记忆犹新呢!——那天下午骤然袭来的暴雨引发了山洪,狂灌市区,淹死者、电死者、墙倒砸死者甚众。济南南面有山,北部是黄河,地势南高北地,黄河调水调沙以前,一直就有“宁要南边一张床,不要北部一套房”的说法。大雨导致满街道、居民区水深及腰,难
在济居住二十多年,“齐烟九点”中居中的标山,竟一次未登。其实居所与此山离得并不远,仅三余里,未登皆因其小,平时又走不到这个地方。周日骑电动车外出办事,看到标山已经被围挡所隔,原是青岛海尔集团投资三个多亿,正建海尔地产澜山公馆。不让看,偏要看,抵不住冲动,顺着围挡绕了大半圈,终于瞒过施工人员,从北面工地的小门进去,时值正午,骄阳似火,上吧,既然已打算好登顶一观。因为要建公馆,山北圈起来的民居都拆迁成
书犹粮食,不可一日不读。与散文家戴永夏先生有忘年之交,两人系同年的泉城文艺奖获得者,彼此欣赏,老作家送了我一些书,有一次专门打电话来,说捎给你的一摞《作家通讯》放到中山公园书市一朋友那里了,你抽空去拿吧;七亩园元老曲伟华老师,70多岁了,见面还常送一些他新买的书。送书最多的,当数杨共玉兄了,赠给我的有数百册,这些书正安静地呆在我的书架上,每次看那一排排闪亮的书脊,我就会想起他,想起他的襟怀——共玉
孟姜女哭倒的那片长城,在哪里呢?淄博的文友说在淄川东南,历史上实有其人,我原以为哭倒的是秦长城呢,文友说那哪能呢,信我的吧,秦长城那么宽,青砖石砌,内可跑马,怎么能哭倒?——我说你说的是明长城吧?文友说哪里哪里,我给你讲讲当年孟姜女是怎么哭倒长城的吧。你知道齐长城是咱们齐鲁大地的脊梁,西起济南长清,东至胶东黄岛,一千余里,多是依山就势垒筑,泰山北麓山脊裸露,多石无土,齐长城多是石片叠加而起,这石片
蝉声不绝于耳的盛夏时节,山东企业界文学艺术联谊会组织一干文友畅游淄川4A级景区潭溪山。潭溪山可谓鲁中名山,明代唐赛儿义军在此屯兵,昭阳太子在此避难读书,有点将台、昭阳洞等遗址。是日天有小雨,时有雨珠飘洒一阵,山里的湿气很重。大家乘两辆游览车冒雨上山,山势越高,雾气越大,气温也低了许多。游览车直接开到弧形玻璃栈桥——翔云桥下,大家下得车来,排队乘电梯上去,游览建在两个悬崖绝壁间的翔云桥。蒙蒙细雨好像
既已真的失去,还能追回什么?跟时间角力吧远了,天边之树那么温暖的做梦的眼睛
也许,我早已是神经官能症患者了——时时陷在回忆里这半生,有些事没办好有些,压根儿没做对一想它们吶,就会有一声不能自己的呻唤,或是猛拍一下桌子,猛掐一下身子并不管什么地方,只要手就放那儿这些举动让人困惑突发、怪异而又不解这不是反射运动只是下意识地去拍、去掐那声呻唤该是自我保护吧多少年前的事了还在心间,少时惹下的某一事想下去的念头竟无从制止我的敏感吶,我的神经质我知道自己还不够无耻
大河静流,灌风的房子站在坝上四周是青草的蜜香两岸林木、远处的桥近处的钓者,都是静的在黄河北岸的鹊山在它抛掷的寂静山峦乱石嶙峋,草木披拂这儿看不到大河涌动看不到桥上车流、林梢的风但静与动,都是存在的就像你静坐这儿内心正涌上如潮的往事
“惟有同心人,可以论金铁。”省城多年交往密切的一位诗友,一向努力,近来创作处于井喷状态,一次聚会上,谈到他近期的诗,肯定的同时,我也说了这类的话,——“知道您为什么处在高产期吗?因为不大注重选材,几乎什么都入诗。”不讲选材,什么都可入诗,产量多得没得说,这是第三代诗运动以后的真实情况,但说到质量则大都如风中尘埃,甚至有诗评家认为“90年代的中国诗坛是一座空山(林贤治语)”。诗,要“在百万个钻石中总
诗友孙保明,笔名孙铭,河南驻马店人,曾在济南打工,后携全家去山西长治矿区淘金,现隐居北京燕山脚下。虽分别多年,彼此常有挂念,保明更是几次相邀,希望我能到他那里看看。就在4月20几号,还收到他从北京寄来的径山茶,是他杭州工作的儿子捎给他的,自己不肯独饮,非要寄两盒来。适逢五一临近,便电话告知他利用此闲暇,到其所在的北京昌平区一聚。与保明的友谊,始于2011年前后,那时他已结识了很多济南当地的文友,他
全球化的经济时代,导致中国的西化非常严重,老友吕新毅兄一向致力于中华传统文化复兴的研究,也许他看到了这种变化,近几年来先后写出了《初论中华文化复兴的思想理论基础》、《再论中华文化复兴的思想理论基础》、《中华文化复兴的历史必然》、《改革呼唤中华文化的复兴》等重要文章,刊登后引起了很大反响。也许,当下我们缺少的正是他这样有思考的人,几十年持之不懈地做研究,并为此做了一些很有价值的社会实践。但谈这么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