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兴立孙皓为君,是典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之举。蜀国被灭之后,三国鼎立的局面便不再维持,吴国成了与魏国一对一的唯一之敌。所以吴国第三任皇帝孙休一听司马炎篡魏为帝,加之交趾携叛,一下子便忧虑成疾,一病不起。一个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如此差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做一国之主的。当然,这样的主子定然没有什么威信
刚刚认识她的时候,每次吃饭,她就不忘记重申,锅巴可要留给我吃。我开始以为她是舍己为人,把差的留给自己,把好的留给别人。但一想毛主席曾经说过,一个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她老要吃锅巴,八成不是什么高尚行为,就怀疑地问她。结果,本来狡黠的她,这次倒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喜欢吃锅巴。喜欢吃这
不知是饮食上吃热了的缘故,还是荷尔蒙或其它什么原因,脸上总是会时不时地冒出或多或少的痘痘,于是等不到它自行消失,便人定胜天的迫不及待地将它人工排挤,大多数的时候还算幸运,痘痘被很快清除之后不留痕迹,可是却也有些时候会坏了大事,挤着挤着,虽然也将之挤出了别人的视线,却留下或深或浅或浓或淡的纪念。这使得
放屁,如果是对人说,就是一句骂人的话语。假话,大话,空话,废话,都可以用屁话这个词代替。比如有人不耐烦了就会说,有话就讲,有屁快放。可是我这里要说的放屁,则主要着眼于生理上。放屁与拉屎、撒尿一样,是一个人最见不得人的一种生理状况,也都不能登大雅之堂。只要不疯、不傻,就没有当众拉屎撒尿的,同样,一般情
严格来讲,邹邦奴先生不是我的老师,可是,他又的确是我的老师。认识他是在一次去南昌的学习中,到现在我还记得,同行的几个人里有在耳口中学的项伟谋、彭湾中学的曾宪中、贵溪一中的徐志坤、贵溪二中的薛美琴等,邹邦奴先生这时候是贵溪市教研室的主任,我们到南昌学习就是他带队。我们学习的内容现在也记得一清二楚,学张
一到家里,只要她不在忙,就会主动靠过来,给我掏耳朵。我说,我的耳朵里全是耳屎,你老掏也不嫌脏?她说,你耳朵里全是宝贝,我要掏宝呢!然后便拽着我的耳朵,不由分说地伸出她的“魔爪”。她虽然每次都轻轻的,可是耳朵部位很敏感,手下得稍稍重一些,便会生疼,一疼,我就大喊大叫。她就紧张起来,连连说,对不起,对不
每次出去听课,以听小学的为主,又以听小学语文课为主,一方面因为我自己喜欢语文,一方面小学语文有许多好课,听了感觉好,而数学课要上好我觉得很不容易,因为这课讲得不好就枯燥无味,我听过的许多数学课,大多没有什么出色之处,唯有罗河黄秀云的课和周坊詹雅君的课,让人精神一震,记忆犹新。没想到能再次听到詹雅君的
虽然三小近在咫尺,可是到三小去,这么多年却只有两次。虽然只有两次,我却受益颇多。我当然不会只去两次,这里需要我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三小的校园实在不大,是块弹丸之地,可是这么小的地盘,换了一个校长姜萍,一下子就变得非同一般,不断的有人来学习,不断的有改变,不变的自然是学校浓郁的教学风气。我向来不喜
生命有限,大部分用来读书,是最好的形式。一花一世界,一书在握,当然也把别样的人生握在手中。读书先得养成习惯。养成了一日不读书就觉得自己面目可憎了的习惯,那读书就是你的一种生命形式,这辈子你就与书结下不解之缘了。习惯的养成得趁早,越早越好。读书当然也是越早越好,像苏洵那样到二十七八岁才醒悟过来当然也未
人一长大,就慢慢会滋生对异性的恋情,这种感情出于天性自然,不受教育和环境的影响。但会是一种秘密,一时半会而不敢公开,既不敢对亲近的人说,更不敢对喜欢的对象说。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暗恋。在心里潜滋暗长的恋情既可能是一见钟情,也可能是日久生情,但却是一厢情愿。这种一厢情愿可能是甜蜜的,也可能是痛苦的,这
说庞统徒有虚名也不尽然,因为他确实曾经露过一手,那就是他被刘备任命为耒阳县令时,他终日饮酒作乐,不理政事,刘备知道后派张飞前去问责,庞统说,量百里小县,些小公事,何难决断!将军少坐,待我发落。随即雷厉风行地一下子便将成年积案全部分毫不差地了断了。张飞当即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如司马徽所说的“伏龙凤雏,
早上,我从家里出来,照例是要先去常去的那家店里吃两个馒头再去单位上班。我是一个很恋旧的人,一旦觉得还行,一般就不会换第二家,所以每天只要是空着肚子,又记得老婆说的早上一定要吃东西的话,就必然会去光顾,早上我吃得相当简单,就两个馒头,一元钱,如果没有,那就两个包子,两元钱,填饱肚子就行,水当然也是要的
父母今年在刚刚住进新房子的弟弟家里过年。元月26日傍晚,也在弟弟家吃饭的大妹打来电话:“大哥,爸爸中午没到二哥这里吃饭,晚上也没有来,不会有什么事吧?”我正在吃晚饭,晚上我家请客,请岳父、大姐和大小舅子们。我心里一下子慌了,问:“你们吃了中午饭见到爸爸没来怎么不去找找?”妹妹说:“妈妈去河边公园找了
上个礼拜郑丽萍老师在教育局地下车库见到我,兴奋地说,献党,这个周末是塔桥梨花开得最好的时候,我们不是有检查教学常规的任务吗?正好,可以选择这个时间去,一举两得。这也正是我的想法,我说,英雄所见略同。我便将时间确定在周六,因为这天是晴天,周四周五要做一些手头上还不能丢下的事,周日要去弋阳校稿。先与东标
当我把20:32开的到鹰潭的火车票交到方明手上并说没有20:11到贵溪的车票的时候,他说:“那样我们22:30也可能到不了家,这样吧,我把票退了,还是坐直接到贵溪的那趟。”说完,他就到买票的队伍中,一个一个地询问:“有到鹰潭去的吗?”也没用多久,便找到了两个人,把我们买的票卖了出去。我心里有些担心,
我一生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考试,只有两次考试是人生里最至关重要的,而且这两次也特别记忆犹新。这两次考试,一次是中考,一次是高考。中考让我得以顺利地读上了重点高中,高考让我从一个农家子弟,变成了吃公家粮的人民教师。说起来这两次考试都有些鬼使神差,现在看来,我觉得当时是考得有些稀里糊涂的。我是一个资质平平
历史上到底有多少杀妻的人间惨剧,我不知道,但是最有名的应该是吴起的杀妻求将。司马迁在《史记·孙子吴起列传》中写道:“齐人攻鲁,鲁欲起吴起。吴起取齐女为妻,而鲁疑之。吴起欲就名,遂杀妻以明不与齐也。鲁卒以为将。将攻齐,大破之。”为了释疑,为了能出人头地,为了扬名立万、建功立业,或者为了一展平生抱负,吴
从宁德坐动车到福州南站,可得到福州北站坐车回鹰潭,这就需要从南站坐公交到北站,时间一个小时。上车的人很多,一下子就挤满了整个车厢。我占到一个位置,很多人挤在身边。我带着一个包,坐车从起点到终点,人又很疲劳,所以一上车便决定不管什么人都不让座。有位置和没位置就是不同,坐在位置上可以不必劳动已经走了许多
张松是益州牧刘璋的谋士,杨松是刘璋的死敌张鲁的谋士,这两个谋士虽然名为松,可人却不稀松,他们不为其主想,只为自己谋,活生生的将刘璋的西川和张鲁的东川给“谋”去了。这固然主要由于刘璋张鲁的“暗弱”,却也与不幸遇上了这两棵不是什么好货色的“松”有很大的关联。刘璋对张松可谓言听计从,对于张松的引狼入室,虽
很久以来我都想有个姐姐,可在家中我是老大,只有我去呵护别人,却得不到父母以外的人呵护。这让我心里隐隐有些遗憾。读初中的时候,教我的一个刘老师很喜欢我,也许因为我长得还顺眼,而且成绩很好,总是得到她更多的关怀,就是小时,我也只是希望得到女人的关心,好像没有想过如果能够有个男人喜欢我就好了的念头。刘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