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段梦梦多久才会醒唱一首歌歌多久才会静从来都没有预言似的生命的路上遇见你遇见你好像春夏秋冬的注定从来都没有防备似的感情的漩涡会陷进去陷进去好像年年岁岁都暂停南山的花开得如此美丽哪里抵得过他笑时的开心沉默的脸颊为谁焕发了生气朝朝暮暮只愿与他在一起南山的鸟唱得如此动听哪里抵得过他嬉笑怒骂的纯净醉酒的神情依偎在谁的肩膀字字句句有他在我很放心时光啊无声无息流去青春啊断断续续成回忆有那么个人一直藏在我心里
从一根香蕉说开去朋友说:“香蕉是一种很敏感的水果。”我一目了然,当然知道他龌蹉的心思,于是细细剥开了香蕉皮,放到嘴里,顺带着拿起手机拍个照,吃这么敏感的水果自然得拍照留念,顺带着把我的腿毛也拍在里面,真的,男人有腿毛,实在是性感的没话说的。这跟大猩猩浑身是毛不同,宠物狗满身的毛,那就是毛,摸摸舒服,看着可爱,可到底不是人发自本性的爱,而男人的腿毛则不一样,喜欢的人见了,则一发不可收拾地想要去亲近,
炉峰日出尚博约我齐往炉峰观日出,我断然拒绝:“这么冷冽的天气,再隔两日就是小寒节气,看日出,那高处不胜寒,你岂非是让我寻死去!”他笑笑,回答:“若是寻常盛夏,又何必叫你看日出去,正是因天寒地冻、万物萧瑟,才叫你去看不一样的景象。”拗不过他,夜晚匆匆作了计划,熄灯时,屋子里顿时一派幽暗,窗子缝隙透来远处微微的路灯光线,我再次问他:“你确定要去看日出?难得的元旦休息,你难道不像睡他个昏天暗地?”尚博的
唱给他的歌一个人,走路得有多辛苦一辈子,也不过春秋几度究竟是该听心底的声音还是孝顺在父母的屈服可知道,这是人间的禁区难不成,头破血流不认输该有多勇敢的心才能穿越重重险阻该有多坚定的爱才能不离不弃到终途少年的青丝染了风雪当初的执念是否改变原谅我一意孤行中了毒我想要,携一人终老在人生日暮拐杖会颤抖,我们会搀扶我想要,冷暖可相随悲欢可同哭生老病死,我们同吃同住一个人,能走过多少路一辈子,为什么要辜负恨不
我的种子时间会慢慢过去,我会慢慢任性在看多了死别生离,在看多了薄情寡义对于这个世界总添了许多的不相信也同时对这个世界添了许多梦的希冀我一个人在走,路途弯弯扭扭在地洞里爬行,在黑暗里绝望哭泣我一个人在笑,也许阳光渗透了淤泥一颗小种子盛开出了花朵,在蓝天底我把生命折叠成一页一页的这里写着他的心爱,那里记着他的欢喜这里画着春的眼睛,那里说着爱的秘密我总是这么地任性,要把生命绘画地五彩缤纷巨人们冲过来夺走
港湾人在尘世漂泊,谁会不想要一座港湾,让自己可以累了歇歇。我是在偶然之间,看到他们俩的照片,天涯海角,黄沙圣城,从祖国东南沿海到内陆戈壁,从太平洋彼岸到印度洋周围,两个人好像一对双胞胎兄弟,一起牵手,一起走路。看海,海是清澈的蔚蓝,你可以想象的,是那种一望无际的的碧蓝色,天空是真的辽阔,人心自然是自由而开朗的。看日落,看日出,漫漫的沙滩上,浅浅拍打着的浪花,两个依偎的身影,做出战斗胜利的手势,天地
寒衣调时过立秋,好像遥相呼应,连日风雨,深夜睡觉只得抱着棉被了。我深夜梦醒,见风卷窗帘,雨打玻璃,顿感秋意无限,古人说当秋风起,就该思及回家,若是他还不回家,在家的人就该千里送寒衣。我的寒衣到底该送给谁,这么多年,只送过他一个。那夜深秋,冷空气南下,气温急速下降,他病了,睡在床铺上咳嗽不断,我醒来,耳边还听见他若有若无的病中呻吟,他的被子单薄,都是从远方跑来求学的人,过冬的棉被他尚未准备,于心何忍
(二十八)台风七月,台风来了,还是双台风合奏,闽浙两地,狂风暴雨。我住在浙江,小总住在闽南,我告诉他:“今晚十点起风浪渐大,海面上最大风力将达到十七级,你小心被台风吹到东海里去,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小总笑答:“我打小光着屁股在海边长大,这小小的台风就跟吃饭一样平常,有啥好怕。”于是,台风袭击闽浙,我坐在窗前听新闻里播报:“今年第三号台风和第四号台风联袂而至,登陆浙江苍南。”我登时松了口气,幸好没
(二十七)只是当时已惘然你一定会笑我色了,骂我疯了,可年少时,谁不是如我般天真,谁不是如我般无所顾忌。哪怕是如此害怕,我也依然放肆地犯了戒,就在黑夜的床上,一床垫被,两个人儿,横盖的被子,寂静深更,我问他:“我想,我只是想,我能不能抱抱你。”“好啊。”他低声回答,眼睛睁开着,望着黑茫茫的天花板,一动不动。伸手去抱着他,触手温暖,厚实,把头颅往他脖子旁依靠,是了,是他的味道,熟悉的就他的体味,他的头
我和小总(二十六)夕阳山外山小总说要看日出,我说舍命陪君子。夜里头,东奔西跑,借了两辆自行车,买了一斤肉水饺,也算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躺在床上,我笑小总:“平日里你都得凌晨一点后睡觉,早晨八点钟起床,这回你确定起得来?”小总窝在被子来,嚷:“别小看人,我说看日出就去看日出,孙子才起不来。”熄灯,睡觉,风窗外簌簌的冷,这个窄窄的屋子,有昏暗的路灯光线透进来,竟分不清楚是梦是现实,我翻转了身,深呼吸
(一)废后杀元光五年,秋,七月乙巳日,长门宫乱。因皇后陈阿娇惑于巫祝,霍乱后宫,又设计残杀朝臣,阴谋败露,遭满朝文武集体弹劾,罢黜后位,移居长门。七月,侍御史张汤再度发难,奏请武帝曰:“废后陈阿娇,人非温顺,性实歹毒,今囚长门宫中,犹不思悔改,竟拥兵作乱,意欲谋反,望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铲奸除恶,以浩荡之皇威,还天地以清宁。”武帝深深看了一眼张汤,默然无声。丞相站出来,禀告:“陛下,自古红颜多祸水
人生五十年乘公交车回去的路上,看见一个小孩子,在母亲的怀里,哭闹不止。看他年纪,大约七八个月小,穿着身喜庆的红衣服,额头包扎着医生贴的消毒纱,哭闹了会儿,他又安静,眼泪汪汪地看看我,复又看看他人,与其说是看人,不如说是看这个存在的世界,谁下车了,他看看,谁挤过来,他也看看,以至于窗外奔流的汽车,摇摆的树木,他都得呆呆看很久,很久。他又哭闹了,小脚踢妈妈,小手朝虚空抓,如此又是一程路。我站在他身旁,
写给他的歌静静的梧桐叶悄悄落在河沿深深的西湖夜灯火笼着长街你说待秋深时西风吹遍我俩再来这里看看是否黄叶如蝴蝶你说等没人时与我牵手并肩我俩自豪而幸福地行走过凡间多少年风风雨雨的季节多少约聚聚散散的泪眼原来我只求和你再见再见你在繁华深处彼此对彼此红颜原来我心底一直在呼喊呼喊携着爱的你一起老去在人间悠悠的年华去谁的脚步越走越远幽幽的岁月里谁的渴望越加剧烈我说太美了今夜今宵缠绵将来的年年岁岁定要再续前缘你
(二十五)小总亲启小总说:“哥们,你什么时候把咱俩的谈话记录给整理出来,那估计是有厚厚的一本书啊。”“那估计有好几十万字,可惜的是前几年的都没有记录了。”“那是铁定的,几十万字,而且档次还不算低,天文地理,宇宙哲学,人生所有,旁征博引,包容万象,引经据典,理论实践,也算是有些内涵了。”我笑,也许我就
(二十四)报之以琼琚这是一封精美的邮件,拆开来,斜斜漏出一张粉红色的请柬,请柬确实好看,宛如三月里最简美的桃花,依依而开着,风也不忍惊扰。请柬上字迹秀美,两三行字,似乎就把写字人所有的心绪,都纳于一撇一捺中了,上头说:“尊敬的钱塘野人先生:小总新郎与阿兰新娘,兹定于十月一日举行大婚典礼,地点福建省福
(二十三)一切是虚空自打我在局里当了芝麻官,前来给我介绍女子的阿婆阿姐,络绎不绝,若是放在以前老房子,估计是能把门槛给踏破。王姐说:“小野呀,我们楼上那小姑娘是真的好,她爸妈都给为她准备了两套婚房,全部是在市中心,你想如今这房价啊,那可都是真金白银的。”杨姐就插嘴道:“小野别听她的,我以前那同事的女
(二十二)万万千千说不尽自打几日前,小总微信问我:“在不?”“。。。。。。”“我以为你病死了哈”“你不会把花圈寄来了吧???”“钱还没挣够,就给你省了。”隔了两日,我身体恢复了些,问他:“你还在人间?怎么不回我短信?我找阎王去问问,阿弥陀佛。”第二日清晨又没任何答复,我却又发热咳嗽,病重了。我给他留
(二十一)只羡鸳鸯不羡仙每年这时候,我都会病一场,或轻或重,也不知是不是那年落下的病根。自昨日清晨开始,喉咙毛茸茸的,痒,咳嗽,等到今早醒来,人已经浑身软弱,虚无地像是要飞升成仙,我知道,又是一年生病的日子了。晚上躺在床上,就再也没有读书的心,就这么怏怏的。人一病,许多过往的情事,就会浮现在眼前,原
(二十)度一切苦厄赶到小总的老家时,天已昏沉,并非是因为时间已晚,而是说今日台风登陆。我站在公交车下车的地方,左右四顾着,对凡事都充满了好奇,也对凡事都充满了期待,转过身,就是见到了他所在镇镇政府的牌匾,乐意一笑,幸好没有走错,否则在这山沟沟里还真不知道往哪儿去。留了个照片,往街道延伸的前方走,果然
(十九)难得有情郎和小总走在北回归线附近的小城,烈日炎炎,惹得人左闪右避。闲谈间,身前走来个拖着条棍子的老头儿,老头儿佝偻着背,手里拖着个瘦骨嶙峋的蛇皮袋,裸着上半身,不过若是眼神差些,还会以为他是穿了件黄褐色的衣服,北回归线上的太阳就是毒,好端端没穿衣服的人,也要晒地他像是穿衣一样。这人该是极俭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