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的月亮几日来,莫名的烦乱,污浊了思绪,常常找不到自己的座位,自己的家园,总梦到正于归家的途中,总被事物纠缠着,头胀眼晕。那弯月亮,实质上前几夜就已出现了,周一晚课后从车棚出来,回望西面刚起大厦上的灯光,不想见到身侧楼顶上的夜空之中,那浮云之间或隐或现着那依然神秘的月牙。不同心境的人,无视有月,或
埋葬的菊花傍晚,空寂的四楼,不知道什么时候热闹了起来,尚未踏上楼廊,就听到啁啾不休的鸟鸣,又看到挽着裤腿素鞋奔跑减肥的几个人影,很奢侈地把沉重的身体,顿挫着在廊道里来回。发生在早读的事情,此时也浸淫而上:那孩子和一个教师的纠葛,推门进来,在一支白烟的袅袅升腾间,沉闷而怪异的叙述解释下来,如一堆从上空
我要租看奇怪的《东京物语》我站在江南那座著名的城市的著名的外滩,手扶堤墙,越过拍打着滩岸的江水,越过浦东那片仍然荒芜的土地,思索着东方的远处,估量着如何度过东洋,去那岛国。那是1990年的冬天,我一个寻梦的青年。那是一个我不理解的国度,而今因为少壮军官的弟弟,因为他对国耻的沉痛铭记,和对那个民族的深
当我们在新城改建后的老街上游走,远处飘散着清明和宽阔的心情,望着前行的同学,想到自己二十年来。孤独的在人生凋敝的河流之里漂泊,却仍然不想过早的离开,还有未竟的文字和诗词,还有那一片文艺发展的远方,等待我去耕耘、图画和开拓,那就珍惜自己的身体,愿意在酒后接受足疗,和小女孩儿开着玉米鲜花的玩笑,而后只找
坐车也罢,步行也罢,在北京复兴路或者翠微路的边边角角,总不会见到家乡小城里的庭院、果园与河水;八一湖应该有些原味,但那嘈杂的灯火和人影,仍然进入庭院深深般的园子,挤兑那湖野之中的任何角落,搅浑白天还有夜晚;也仿佛只有一个人在这野鸭出没的芦苇旁坐下,举头冥想,低头思他乡。是的,闹市就是他乡。当家乡围栏
被诅咒的神圣世界世界就在我的身边,我在世界之中。本想回溯到两千年多前的上帝的复活时节,但这样的周日,足可以看到无数的信众,在城市,在乡村,在高高的穹顶直达天庭的道路上,诵经飞升。高耸的尖顶和受难的将要复活的架标,俯瞰着城市和乡村中那些焦虑的心灵,招引到自己的荫庇之下,亲吻他们,安心他们。许昌,这座城
昨天站在办公室右边的思考,较之近日来的内疚要轻量的多。但我寄存在我执着的追求中,不怕那内疚的沉默,沉默里的悲观,悲观里的死气,一直没有从这里离开。一个两个的电话或别人相约不定的打扰,反使我在我的凉台上更加镇静,在我宽松的家里更加宽松;一个两个的家长或者工作中其他的误会和责怨,也使我四楼的办公室里更加
很远很远的地方总是不断地否定自己,义无反顾,向前张望,几乎因此下降了其它的记忆;向前张望,只是锐利着一个方向,向我未知的领域探寻,而从未想象他人心中很远很远的地方。少年时期,与很多人一样,甚至还不如你明智的懵懂阶段。那十里开外的城镇,小城之外的都市,就已经是自己视野的穷途,却憧憬着还会有更为灿烂的世
他们怎么会不赞赏她的韧意和她的最美?她娇娆的腰身,舒展入空的的剑眉,她指向未来的微笑和风中的飘摇,动情着一代又一代这片土地上的子孙。我隐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她,她微笑着让我的手指走开,我想亲近嗅闻她的气息,她却蕴含在内部,一年多来,仍然没有花开的消息。我呵护她,顺从她的默爱,从不敢暴露她的任性在阳光之
母亲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五日病逝于许昌市中心医院,其后灵骨家寄一十九年,直到二零一一年暮春的季节,落葬许昌市玉皇岭墓园。早年得悉母亲患病,实际她病已很久,开始是神经衰弱,后来是妇科病。怀念母亲的日子里,翻阅母亲当年给昱弟的书信,才知道那时她还有低血压等杂症。获疾患病,与人在所难免,问题是当年她仅四十多岁
自行车坏在路上,我低头修理车子,听到一句“小心”。我回头看看,是街道上的两位老人,一前一后推着车子,唯恐碰了忽然停下了的人。我回头冲他们笑笑,把车推到行道柳下。老年夫妇的背影依然笔直,并不见老态,只是老丈白了双鬓,在柳枝拂动的背影中,添些后来者的敬畏。他们在上午十点多钟,结伴而出,过悠闲的退休生活,
我和弟弟志同道合,感情甚笃,很少争执,只在问题和见解上略有分歧,对我们的邻居及其性格的看法就是其一。弟用倭奴这样的旧称来概述他们。残忍、丑陋、变态、阴险毒辣,这些故事里面的符号,生机若杂草繁然。任何一个华夏子孙,面对这样的邻居,这样邻居所呈现的信息和符号,应对的只能是绝少的宽容,更多的是痛恨,甚至是
我一直想不起来用什么称呼你们,是英杰一样的朋辈,还是更为奇雄山川一样瑰丽的尊敬?我只是淡淡的醉于你舞步中的腰身,耳旁的合唱,昏暗中的无虑。你们有谁知道在这个清晨,在我遥望远处的溪流、眼前的草地之时,想到你们,想到昨夜的欢聚,那尊严绕身的烈酒和生啤,那晚中舒展的微笑和坦荡,那荧光中的放纵和仿佛难以尽头
刚到这个园子工作的时候,春寒料峭,北来的风没有一丝绿意,一亩田地左右的院落,一座三层小楼,院子里除去车道之外,空域长满了碗口粗细的不经意去考究的树木。直至到了春浓,曾经灰黑而不笔直的树上竟开满了鲜花,园子为之大变,色彩尽染。无论是朝霞还是晨昏,满园的鲜花艳丽烂漫,而且是槐花中稀有的紫。也许,只有小城
春学当我的心沉浸在一个世纪以前,在英伦的海岸,听著名的诗人作家劳伦斯陈述着如何起程,奔赴自己的欲望,路途中闪动着一丝丝对英国绅士虚伪面孔的照亮。一个孩子忽然进入了我的视野,他怀抱着一摞书本和一个空书包,气冲牛斗,恨恨从二楼上下来,挣脱着一个教师的劝阻,不上学要回家。他走到我的身旁之时,我说站住,暗声
今天的羊和牧人增加了三成,也许阳光从上午十点开始温暖的缘故,傍晚之时,草竹碧绿。牧羊的人,看上去有三个,不再土块为枕,仰望天空,而是晃悠着鞭子在羊群的周围徜徉。忽然,听到山羊发出孩子般的笑声,不由探头窗外,只见清丽而橘黄的夕辉之中,却是一群出了校门的孩子,在草地上触羊生情。难得的草地,在一块儿良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