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记事起,我几乎每天都是伴着母亲嗡嗡的纺车声入眠的,是穿着母亲织的老粗布长大的。上学时,曾学过《木兰诗》,每当我吟诵起“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这脍炙人口的诗句,眼前就会浮现出母亲织布的情景。古代的文人墨客,喜欢描写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家乡的女人对纺织的痴迷,仿佛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情结。在过去,纺
我的办公桌紧靠朝阳的南窗。窗外生长着两株翠竹,一年四季绿影婆娑,姿态入画,也可算“占尽风情向小园”了。面对挺拔的翠竹,我常常想起大文豪苏东坡的话,“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是啊,居而有竹,则幽簧拂窗,清气满院,舒心惬意。在我国源远流长的文化史上,“松、竹、梅”被誉为“岁寒三友”。有诗赞竹曰:“不与
走在如歌的四季,走过喧嚷的人群,蓦然发现,冬至将至,已到了年末岁尾。俗话说:“冬至前后,冻烂石头。”正值滴水成冰的隆冬。然而,我坐在靠南窗户的办公桌前,隔着透明的玻璃,享受着温暖的阳光。阳光熨着我打皱了的心思,心绪蔓延,犹如萋萋春草。冬天,虽然没有鲜花、绿草的点缀,但我还是由衷地感谢造物主设计了冬天
在我们这里流传着一句歇后语,“剃头挑子——一头热。”,是形容单相思的。面对城里林立的美容美发厅,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剃头挑儿是什么玩意儿了。打我记事时,理发叫剃头。那时,我们村有3个剃头匠,一个是本家远门的一个叔,另外两个一个叫韩孬,一个叫许孬。论手艺俺那个叔技术高,论服务态度是许孬。村里有4个生产
曾记得过去不经意间听人谈到过翔宇,知道是一个生产医疗器械的企业,产品不但国内畅销,而且走出国门,打入了国际市场。后来在残疾人演唱会上,看到翔宇率先捐款2万元,当时就为他们的爱心所感动。也算有缘,近段闲居在家,有人推荐让我去翔宇供职。为此,我慕名拜见了总经理何永正。即将进入不惑之年的何总,脸上已刻下岁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这是古人所说的四喜。随着打工潮的涌动,闯关东、走西口、“孔雀东南飞”、北漂……为了实现淘金梦,有多少人远离故土,独步走天下。外面的世界尽管精彩纷呈,但在夜深人静之时,也会感到孤寂无奈。此刻,思乡之情便会油然而生。在陌生的城市打拼,人生地不熟,深感孤
最近,认识了一位女子,她以丹青梦为笔名,在红袖添香文学网站写网络小说。对这样的知识型才女我是挺佩服的。看到这位网络女写手,我不禁想起女作家邵丽的一句话:“知识是女人的首选化妆品。”是的,能提起笔来用心碾磨文字,写出自己的思绪和情感的女人,应该属于智慧型的女人,气质高雅的女人。李清照是我崇拜的千古第一
说实话,离开家乡已经20多年了,对家乡的印象也逐渐模糊了。但难忘乡音,难舍乡情,还有慈祥的老妈妈。中秋节前夕,北漂的我回到了家乡,看到水泥路面两边浓郁的小草,心里一阵空虚。触摸着家乡的变化,居然找不到一丝回味的感觉。人在天涯,心里总放不下。家乡对于每一个游子来说,都是甜蜜而沉重的。小时候,当城里的孩
国庆节期间,二弟媳妇病故,我回家处理丧事,在二弟的院子里,看到了多年不见的我家那口老水缸。我双手抚摸着那熟悉的缸沿,不禁浮想联翩……水缸是一种陶土烧制的盛水工具。30年前,在我们豫北农村,家家院子里都少不了一口水缸。我们家的水缸不知是哪个年代、那位祖先购买的,打我记事起,它就蹲在院子里,忠实地履行着
千年古镇楚旺,战国时称繁阳。东眺山东,西望安阳,北临河北,南为内黄。西距京珠高速四十公里,南依安南高速三公里。省道大林线、东上线穿境而过,卫河穿域而流。老城墙九里十八步,与彰德府老城相同。七门两条河,九街十八巷,布局恢宏,巍然壮观。霸王在此杀宋义,破釜沉舟美名扬①。项羽灭秦功赫赫,后人建庙表敬仰。繁
7月14日,我卸下彷徨,扛起行囊,带着梦想,和朋友经过七八个小时的汽车颠簸,从边远小城来到大都市北京,加入了北漂族。我供职的单位是“环球河南人”电视专题摄制委员会,职务是摄制组主任编导。摄制组主任陈浩、副主任徐兴利这两位河南老乡对我们的到来甚是欢迎,当晚就接风洗尘,并提供了便利的工作和生活条件。在郑
今日小满,《月令七十二候集解》对24节中的小满是这样解释的:“四月,小满者,物致于此小得盈满。”即夏熟物的颗粒开始灌浆饱满,但未成熟。农家所说的小满见“三新”,即大麦、油菜,蚕茧开始收获。“小满十天廉声响”,即小满十天后开始收割小麦。小满时节,夏季已经来临。这时,我们行在在大街小巷,那灼热涌动的人群
新居的南面是一座二层半小楼,卧室的窗户正对着小楼的西山墙。山墙上部向东留着7个“十”字型小窗口,里面住着一群麻雀,大概有十多只。每天清晨5点,那叽叽喳喳的叫声像定了时的闹钟,会准时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伴随着雀声,我开始了一天的新生活。借着晨曦,隔窗望去,只见小巧敏捷的麻雀上下翻飞,时而趴在窗棂上,东张
小时候,一回到家总先叫声娘,只有娘应了声后,心才能安定下来。离家在外工作的我,到了中年,一入梦就梦见村庄,在村庄一番玩耍后,心也会安定下来。村庄是世上最土的地方,却生出一种最美丽的声音,那就是母亲在村头唤儿的声音。村庄是世上最不起眼的地方,却长出最珍贵的乡情,那就是游子梦回村庄喊娘时的泪如泉涌。村庄
在偏僻的乡村学校,我在三尺讲台一站就是15年,把自己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时光,留给了那些可爱淳朴的农家娃,现在想起来,无怨无悔。15年为师,其中12年是挣工分、拿补贴的民办教师。最初是在本村教小学,后来和邻村联办起初中班,我开始教初中语文。我自幼酷爱文学,在乡下教书的日子,工作之余,最大的爱好就是把自
我们弟兄3人,一人一年轮流接待每年春节来为母亲拜年的亲戚。2010年春节又轮到我了。腊月二十七那天一大早,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是下午回去。出县城时,临近傍。天上开始飘起零零星星的雪花,快到家时,鹅毛大雪,普天而降,弥漫了整个天空。然而,母亲却弯着腰在门口雪的地里向南眺望,迎接迟迟未归的儿子。母亲像
回忆流逝的岁月,就是在找寻逝去的歌谣。小时候,只要一看到家家户户院落里和小巷旮旯里堆放的柴草,不用看空中是否飘着雪花,就知道冬天来了,因为柴草是冬天烤火取暖必不可少的。那时候的冬夜,冷得出奇,呼啸的北风挟着雪花,顺着不太严实的窗缝,钻入土坯砌墙的老屋中,把缸里的水都冻成了冰。用柴草搭起的房顶,被皑皑
老家在大寨,位于广阔的豫北大平原。上世纪50年代初,我在这个村的一个农家小院呱呱落地。世纪六七十年代,大寨这个村名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不过那不是我们那个大寨,而是山西省昔阳县大寨。那个村的人们在党支部书记陈永贵的带领下,在七沟八岭一面坡上开山凿石修梯田,战天斗地治山水。他们的精神受到毛泽东主席的大加
50岁是中、老年的门坎,是介于四十不惑和六十花甲之间的知天命年纪。也就是到了一切事该明白的明白了,不该明白的也明白了的年纪。在我看来,50岁是人生的金秋。现在一般已过50岁就退居二线,在家过起含饴弄孙的闲居生活。有不少人工作惯了,一开始退下了不适应,整天郁闷不乐,以至显得明显衰老。有种境界叫“看开”
去年的5。12大地震,当救援人员刨开废墟时,看到一个满脸血迹的小女孩正打着手电筒看书。小女孩获救时已虚弱不堪,只说了一句话:“下面一片漆黑,我怕。我又冷又饿,只能靠看书缓解心中的害怕。”一句朴实的话语,却告诉我们一个深刻的道理,书可以抵抗饥饿,抵抗寒冷,抵抗死神。书不但能使人走出人生的低谷,增强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