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将至,几个文友小聚对饮,酒喝到兴头上,话题扯到“文人”一词上,大家颇有感慨。何谓文人?对此我专门查阅了有关资料。按古代王充所说,“能上书奏记”,便是文人。这全是文字笔端上的功夫,“联章缀句”而已,似乎狭义了些。若用现代语来解释,就是“爬格子”或“码字”,写诗、散文和小说的。网媒又谓“写手”,更时
我不是腰缠万贯的富翁,既没有宝马香车、别墅豪宅,又没有昂贵的名牌服饰,更不会一掷千金地去大把花钱;而是一个既饿不着,又撑不着,掰着手指过日子,每月仅挣千把元的工薪阶层。但在我的书房里有新老书数千本,同时我还发表了几万字的文章,如果说我的精神生活已经达到了“小康”,我想应该不是一句虚言吧。肚腹饥饿的滋
贴春联,农村老家也叫贴对子,是传统民俗,目的是图个吉祥,求个平安。“二十八,贴花花”之说妇儒皆知。我家虽不是书香门第,但从记事起就知道俺常妮叔能写会画,是三里五村的文化人。一到春节临近,村里的街坊爷们都找他写对联。他把桌子搬到堂屋中间,挥毫泼墨,写字的姿势很潇洒,令我羡慕。他写对联时,我总是凑在一边
在风雨飘摇的人生路上,我已度过了53个冬夏春秋。自幼体弱多病的我,最近参加了单位组织的一次体检,身体状况甚佳。平时自己也有感觉,一口气上五楼,腰不酸,气不喘。熟人、朋友见了都说我神采飞扬,红光满面,气色俱佳。要说养生之道,我最深的体会是,广交朋友,有一颗永不泯灭的童心,那么,青春才能在心头永驻。记得
原打算初一回家过年,除为年迈的老母亲拜年外,与家人吃顿团圆饭,体会一下“团聚”与“家”的温暖。然而,天不作美,除夕的一场瑞雪击碎了我的思乡梦。路面上冻了一层皮琉璃,光滑得车辆无法行驶,无奈只好打个电话给母亲拜年。听着电话中母亲企盼和失望的声音,思乡愁油然而生。“人在他乡,家在心中。”故乡,是每个人来
享誉世界的美国著名心理学家马丁。加德纳,曾对美国630万例死于癌症的病人做过统计,其中被吓死的占80%,而真正死的不到20%。由此细想起来,我那45岁就被心脏病夺取生命的父亲也是死于心里上的恐慌、畏惧和绝望。那时,他在生产队里喂牲口,一天从井里拔水时感到胸闷气喘,到乡卫生院一检查,医生说是患了心脏病
母亲是一本书,是一本沉厚凝重而读不完的教科书。一生酷爱读书的我,曾博览群书,惟独母亲这本书从呀呀学语、蹒跚学步开始,我一直读了近半个世纪,至今仍在品位、解读。我的母亲是一位走在人群里一点也不被注目的普普通通的农家妇女。饱经风霜的她一头银发,腰弯头低。母亲一生共生可我们兄妹6个,二弟1958年饿死了。
我是在花生窝里长大的。小时候,读了散文名篇《落花生》,对花生有了更加浓厚的感情。这些年,尽管生活好了,鸡鸭鱼肉、山珍海味已成为家常便饭,然而,爱喝两蛊的我,下酒菜别的可以没有,花生米是绝对不能少的,尤其爱吃水煮花生米。俺村南面是清沙地,宜种粮食作物;北面是黄沙地,生长着一望无际的莽莽大枣林。枣林里每
“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累不累,看看革命老前辈”。小时候,我是念着这句顺口溜从苦日子中熬过来的。然而,自幼辛苦,却终生受益。我是生下来就挨饿的上世纪50年代生人。父母一生养活了我们姊妹5个,二弟1958年饿死了。在那靠挣工分生活的年代,我家是人多劳力少的缺工户。父母终日不分白天黑夜地辛勤劳作,挣的
进入知天命之年,我离开温馨的家,独自在外工作。不少亲朋好友问我:“晚上一个人都干点啥,不孤独吗?”我总是不假思索地说:“以书为伴乐无穷,蜗居斗室不寂寞。”夜阑人静,万籁俱寂,临窗而坐,清茶一杯,书卷数叠,孤灯只影,乐此不疲。手秉书卷,心静如水,或一目十行,或细品慢读,或掩卷深思。那时刻,悠哉乐哉;那
古往今来,有多少骚人墨客去赞美那顶风傲雪的青松,伟岸挺拔的白杨,然而,我对其貌不扬的枣树却情有独钟。大概是在枣乡长大的缘故把,尽管枣树棕黑色的皮肤、偻的躯体不大令人赏心悦目,可它饱经风霜、一生奉献、朴实无华的品格,实在令人佩服,值得赞美。伟大的革命先驱鲁迅先生赞美牛的奉献精神时说它吃的是草,挤出的是
我曾把母亲比作一本书,写过散文《读不完的母亲》,细细想来,人生就是一本书,每人都应用毕生精力写好这本书。形象地说,人的外表是封面,人的心灵是内文。对于人生这本书,既要设计美丽漂亮的封面,又要潜心撰写每一个章节的内容,使其表里如一,切不可粗制滥造,马虎应付,随意草就。可有的人认为封面是父母给的,因此,
那时,我在一所乡村中学教书。记得是阳春三月一个风清月明的夜晚,酷爱文学的我在如昼的灯光下,时而凝眸深思,时而伏案疾书,纷飞的思绪无拘无束地在文学的天地里驰骋。我心旷神怡,仿佛进入神仙般的境界。万籁俱寂的校院,只听见笔尖在沙沙作响。忽然,由运即近地响起轻莹的脚步声。接着,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把我从遐
我,一个农民的儿子,在人生旅途上,攀登跋涉,终于在而立之年艰难地走出了生我养我的那片黄土地。30个春秋的艰辛劳作,30个冬夏的平淡生活,在摆脱后的欣喜中,不禁又萌发出留恋之意。乡村蕴含着的质朴与美好,随时令人生出万般感慨。感慨那一望无际的大平原,感慨那碧蓝如洗的天空,感慨那泥土般沉默厚道的父老乡亲。
难舍老屋一帆人在都市,身居斗室,环顾四周,绕墙三匝,目光无枝可依,心中茫然若失。此刻,我多么想回到故乡的老屋。老屋虽破,但那里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有浓浓亲情,有无数美好的回忆。这些年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奔波,得志也好,失意也罢,总如断线的风筝,漂泊无根。潜意识中,渴求拥有一块坦荡无欺、与世无争的水土,把
也是命运多舛,我的人生之舟曾几次面临触礁沉没的险境。进入知天命之年后,近几年身体异常壮实硬朗,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我属于生下来就挨饿的50代。当新中国刚刚4岁,还是百废待举、百业待兴、满身疮痍之时,父母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听母亲说,未满百日,我胸口左侧长了3个疮,现在还能看
在我记忆的心灵深处,珍藏着一朵喇叭花。这花出自一位花季少女灵巧的纤纤细手,是用彩色电绳编织的,芬红的花瓣,鹅黄的花蕊,在绿叶的映衬下,显得精巧而美丽,似乎还透出微微芳香。想起这朵喇叭花,眼前就会浮现那位花一样漂亮的少女。她叫白雪,小我两岁,是七十年代初插队我村的知青。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被她的美惊呆了
大雪封门的隆冬,与文友围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小酌夜话,不知谁吟诵出雪莱那句传唱世界的诗:冬天来,春天还会远吗?刹那间,我心中升腾起儿时盼春的激动。但是寒风依然从窗缝里吹进来,碳火映着我们酒后红彤彤的面孔。走上工作岗位,长期蛰居县城,仿佛与大自然隔离了,春天变得不大分明了。直到有一天,一场绵绵小雨之后,驱
晚春时分,应文友之邀,到内黄县梁庄镇去观赏槐花。“老夫突发少年狂”。我推掉一切应酬,欣然前往。汽车驶入梁庄镇境内,推窗远眺,眼前呈现出一片白色的海洋,一直通向天际。空气里弥漫着的沁人心脾的清香,一缕缕袭入车窗,直钻鼻孔。那香淡淡的、丝丝的,有点像妙龄少女飘身而过留下的痕迹,素雅、清新,深深地吸上一口
只有绿树生长的地方,才会诞生美丽的家园。从我记事起,故乡就是一个绿树环抱的村庄。如果从远处眺望,很难想象到那里是村庄,因为除了一片浓密的树林外,什么也看不见。走进村庄,春天就走进了鸟语花香的天然氧吧,秋天就走进了硕果累累的农家乐园。然而,在我的记忆里,俺村的树曾遭受过一次大的劫难。1958年大炼钢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