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翻旧书,无意间发现里面夹着几张粮票,一下子勾起了我对粮票尘封已久的记忆。现在的年轻人大都不知道粮票为何物了。粮票、布票等,那是我国计划经济时期的特殊产物。吃商品粮、领取粮票,不仅是生计问题,更重要的是一种身份的象征。那时,光有钱还不行,吃饭就餐、买食品等,还得拿粮票。所以粮票又称第二“货币”。我清
我曾经游览过北京的故宫博物院,但那是皇家的生活习俗,是阳春白雪,离咱凡夫俗子的生活太遥远了。今年6月21日,我有幸参加了滑县举办的的“三创”文学笔会,期间游览了滑县民俗博物院。院中所陈列展示的千余件带着浓郁豫北乡土特色的民俗物品,集文化性、知识性和娱乐性为一体,具有较高的艺术欣赏价值和较深的文化内函
下午下班,刚进家门,手机就响了:“过来吧,吃地摊,老地方。”“吃地摊”已是我们隔三差五的“必修课”。夏夜,我们几个文友乘凉聚会于地摊,花上二三十元到手的稿费,要几个小菜,打二斤散酒,边喝边侃,谈天说地,妙语连珠,笑声不绝,好象走进了天真无邪的童年天地没有半点伪饰,没有一点压抑,其中的乐趣不是一般人所
“布谷、布谷,割麦种谷……”一进农历五月,唱黄麦梢儿的布谷鸟就飞来了。布谷声声,把我的思绪带到了金浪翻滚,麦香袭人,丰收在望的故乡田野,眼前浮现出小时候开镰割麦的壮观情景。俗话说,“蚕老一时,麦熟一晌。”正像唐代诗人白居易《观刈麦》中描绘的那样,“农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垄黄。”是
音像店包装各异的光盘盒封面,都写着“经典名曲”、“经典音乐”。经典已成了最好最优的代名词了。为此,那些时髦前卫的小姐、女士,把那些居高官、有豪宅、有名车的男人冠为经典。坐名车住星级酒店的男人是经典男人,在歌厅唱卡拉OK的男人是经典男人,一掷千金送玫瑰、送别墅、送名车的男人更是经典男人了。那么,虽不算
有人把童年比喻成色彩缤纷的童话,青年比喻成曲折动人的小说,中年比喻成含蓄隽永的散文,老年比喻成一部怀旧的回忆录,这话颇有道理。已到知天命之年的我,是否老年姑且不论,但我写的百十篇散文串起来就是一篇回忆录。留恋生命、留恋感情的人喜欢回忆过去,喜欢文学的人喜欢回忆过去。往事,不就是那一地的落叶吗?挂在树
内黄是一本厚重的书,内黄是一坛陈年老酒,内黄的历史像黄河一样渊源流长。解读内黄,应从母亲河读起。内黄,是黄河故道,并因黄河而得名。因为黄河,才有了人文始祖颛顼、帝喾的垂青,在那里建都建陵;因为黄河,才有了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和莽莽枣林;因为黄河,才成为中华民族文明的发祥地。黄河远去了。透过至今尚存的二帝
近年来,我利用工作之余,闲暇之时,创作了百十篇散文,其中有六七十篇已被一些报刊采用。最近,我整理了一下,想出个集子,名字暂定为《散落的花瓣》。张爱玲说:“悄然而逝的时光之中,到处可以发现一些珍贵的东西,使人高兴一上午,一生,一世。”是的,生命中注定有一些记忆是要来回闪现的,就算忘了,也只是暂时的记不
记忆中的童年,在洒满阳光的小院里,在浓浓的树荫下,在摇曳的煤油灯光里,奶奶对绕在膝边的我们唱着小曲儿,为我们描绘出一个有趣的童话世界。奶奶离开我们快30年了,但她说曲儿时的音容笑貌我至今记忆忧新。那时候,文娱生活匮乏,我是在奶奶怀里听着小曲儿长大的。童年的小曲儿,不但通俗易懂,顺口好记,而且包含一定
“木锨板,剜胶泥,一剜剜出个大闺女。啥时娶,腊八娶;谁抬轿,二圪尥;谁吹笛,她二姨;谁吹灯,花蜜蜂,嗡嗡嗡嗡怪好听。”每当想起这散发着浓浓泥土芳香的儿歌,我眼前总会浮现出童年悠悠往事中玩胶泥的情景。胶泥,是一种紫红色带粘性的泥土。把挖好的胶泥在石板上摔打揉搓,直到像面团一样柔软,然后可以做多种游戏。
月光如水,金风送爽。一群学生下了晚自习,在大街上吼着:“让我一次爱个够……”那嗓音带着青春的纯真与野性,真羡慕他们能这样旁若无人、毫无顾忌地直抒胸意。我们的青少年时代是唱着革命歌曲走过来的。如果唱缠缠绵绵的爱情歌曲,会被说成是小资产阶级情调,伤风败俗。那时候,男女同学之间是不说话答腔的。老师根据这一
我总是忘不了那故乡的老井。老井的水像母亲甘甜的乳汁,哺育了我的生命。在我的记忆中,故乡的老井看上去是极为平常而又神秘的水井,井龄到底有多长,连村里的老寿星都不知道。井台隆起地面约有一米,4块两米多长的青石板铺砌成一米见方的井口。井口周围也不知道被多少担水的人踩的光溜溜的。井壁是用青砖砌成的,上窄下宽
挚友徐强荣升镇长,县委刚宣布过,这消息就不胫而走。那天,向他祝贺并要宴请他的电话响个不停,不爱张扬的他都一一婉言谢绝。晚上,出乎预料地是他竟掂了瓶酒,和我这个已退居二线的朋友对饮起来。我俩边喝边谈。他说:“不想当元帅的不是好士兵,谁不想进步?但不能把升迁看得太重了,凡事应顺其自然,淡然相对,一切随缘
1971年,我18岁。18岁,人生的花季,追梦的年华。人生能有几个18岁?可我的生命之舟竟在18岁触礁搁浅。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眼前一片迷茫,我哀叹命运的不公,怨恨自己生不逢时。曾记得,那年是春季招生,我初中毕业该升高中了。在学习上,我是班里的佼佼者。每次作文,老师总是拿我的文章作为范文读。校园的黑
我的生命是从卫河畔一个乡村开始起步的,吮吸着母亲用糠菜酿成的乳汁,在贫困饥饿中度过酸涩的童年。童年是多梦的年龄,打记事起就有过很多的梦想,大多是吃、穿、住方面的。现在回想起来,觉得童年的梦很天真,但却都是真情表露。梦吃:梦中常出现和母亲一起到姥姥和姨家走亲戚,在饭桌上吃油饼、炒鸡蛋,喝葱花挂面的情景
也许是期望太高,失望太多,孤傲清高的我,天天借酒浇愁,夜夜人随酒意睡去,只想恶梦醒来,还是朝霞满天,旭日东升的早晨。今夜秋雨连绵,不待醉意消去,万籁俱寂中,萌发了倾听秋雨的闲情逸致。听雨,是听从天而降的声音。此刻,我披衣下床,伫立窗前,任凭风雨拂面,尽情地体味。极目远眺,小小县城笼罩在雨幕之中,浑然
在我国书坛,从古至今,真草篆隶,名家辈出,专攻双钩的书家甚少。因出生于内黄县宋村乡安梧桐村而号称梧桐居士的安剑钧,却独辟蹊径,矢志于双钩书法。苦练40载,半百志不移,双钩字一枝独秀。其作品多次在全国大赛中获奖,相继被韩国总统金大中、新加坡内阁资政李光耀,以及香港特别行政区首任行政长官董建华分别当作珍
玩笑一句十年梦1972年的阳春三月,我摆脱繁重的体力劳动,走上三尺讲台,成了村学校的民办教师,每月除挣30个劳动日外,还有6元补助费,在当时已经很知足了。后来在工作中,当我看到一块教书的公办教师每月除拿四五十元的工资外,还供应29斤平价面粉和半斤食用油,并享受公费医疗,心里非常羡慕。我和一位同事开玩
与散文结缘,源于七十年代的执教生涯。现在,知天命之年的我已把读散文、写散文作为老有所乐的人生趣事,在媒体上发表散文近百篇,并成为安阳市散文学会理事。我曾吟诗自乐:“闲来无事书解闷,阅读散文寻开心。渴了有酒馋有肉,醒来写作醉看云。”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恋上了长篇小说。那时纯属看热闹,只注意紧张曲折的
大米白面、山珍海味固然好,经常吃也会腻烦。适当补充点儿五谷杂粮、新鲜果蔬,一是可以调换胃口,二是有益于健康。这如同读书,在读经典名著的同时,读点儿杂七杂八的书,也是大有益处的。读书犹如海边拾贝,只有大小优劣地捡了一满篮子,才能从众多里面优中选精。再则,从事文学的需要美学引导,哲学辅助,理工类补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