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季,炎热的时间仿佛比往年来得早,还不到数伏,高楼林立的小城气温已居高不下,阵阵热浪袭来,天气闷热难耐。用钢筋水泥编织起来的居室,像个蒸笼,虽有空调降温,但咋也不如自然风吹得舒服。因此,在街上纳凉吃地摊已成今年小城流行的新时尚。漫步于大街小巷,空气里到处弥漫着烤羊肉的膻气味和炒菜的油烟味,数不清
石磨——这是一个消亡的词语。随着人类文明的脚步,转了几千年的石磨在七十年代初已被人们慷慨废弃。“狗改不了吃屎,驴改不了拉磨”,这句一直被公认为是真理的千年俗语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意义。在我儿时的记忆里,人们吃面全靠石磨。石磨是由像玉一样的马牙石做成的,大小不一,薄厚不等,但形状都是圆的。我家就有一盘石磨
门前的空地上长出一棵小榆树,嫩绿的叶子,煞是讨人喜欢。我看着小榆树一天天长高,企盼它早日成为参天大树,好体味儿时爬到树上摘着满树榆钱的欢愉。我是从五十年代走过来的,在那一年糠菜半年粮,连肚子都填不饱的艰苦岁月,野菜、草根、树叶、树皮啥没吃过?在众多树中,我偏爱榆树,因为榆树浑身都是宝。有些树花和叶是
我顺手拿起枕边的一本<<读者>>杂志,随意翻开一篇有关故乡的散文读起来,渐渐地头脑昏昏,睡意袭来,不禁扔掉杂志,关闭台灯,进入梦乡。幽梦里,我的灵魂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魂牵梦绕的故乡。展现在眼前的故乡,是一幅美丽的图画,我愿意用心中的笔墨去勾画,把故乡的一草一木带在身边,把日夜想
每当我想起古人所称颂的梅、竹、松岁寒友,就不禁想起危难之时见真情的三位挚友。1993年的阳春三月,按说是桃花盛开,好运到来,万物复苏的季节,可对我来说简置是残酷的寒冬,才任几个月的副乡长在人大选举的唱票声中莫名其妙结束了生涯。爱面子的我深感人言难危呀,无颜见乡亲父老、亲朋好友,终日躲在屋里,面壁思过
正值桃花开得最灿烂的时候,我忙中偷闲,推掉一切应酬,和朋友一起到豆公观赏桃花。年年岁岁常相游,岁岁年年花不同。今年春天花期早,豆公的万亩桃林已是粉锦红缎,灿若云霞,与之相间的还有金灿灿的油菜花,雪白的梨花,形成了一副艳丽缤纷,彩翠相间的妙景,令人叹为观止。茫茫一片花海,招摇在我们的视野里,好个别样的
一曲《何不潇洒走一回》唱的人们如痴如醉,因为它道出了人们情感的挣扎和呐喊,道出了难得潇洒的苦恼。试想,人生就算活100岁,也不过36500天,除去童年,晚年和睡眠,其实只有一万多天。然而,就在仓促、短暂的一万多天,活的烦恼不停,疲惫不堪,实在太窝囊了。一个人来到尘世上,是一次难得机遇,应该好好珍惜,
人生在世,难免有憾,但岁月教给了我豁达,所以,能将一些这样那样的烦忧遗弃,或是让时光的车轮碾平.然而,内心深处唯有一事难以释怀,成为平生一憾,那就是未圆大学梦。我出生于共和国成立不久的1953年。战争的创伤使我们的国家千疮百孔,百废待兴。我步入校门的1960年,正是自然灾害带来的3年暂时困难时期。我
已过天命之年的我住西五楼。夏天的午后,火辣辣的阳光透过窗户上的玻璃直射进来,这种夕照日真是酷热难耐。随手将窗帘拉了又拉,不胜其烦。然而,我对傍晚的一窗夕阳却情有独钟。面对西开的窗户,虽然欣赏不到东升的旭日,如画的朝霞,但却能感受到如血的夕阳,落日的余辉。每天下午,当办公楼下班的脚步平息,整个楼房便沉
在故乡老屋的墙角,我不经意间发现一把蒲扇。经年累月的尘埃厚厚地蒙积在黄褐色的扇面上,但扇体基本完好。泛黄的扇面,让我不禁想起久远的沧桑岁月,想起轻摇蒲扇呵护我成长的亲人。我是50代。儿时乡村的夏夜,弥漫着泥土的芳香,散发着田野清新的气息。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忍受不住屋内的燥热,纷纷搬出板凳,到麦场上或
“新常”这个名字,从我儿时记事起,似乎就没听到有人叫过。在俺老家农村,习惯叫什么“妮”,因此,人们都叫他常妮。他是本家4服头上的叔。俺爷俩今生有缘,老家是邻居,工作同部门。在我2岁还不懂事时,常妮叔逗我玩,把一把羊屎蛋装在我兜兜里,哄着说:“吃吧,甜着哩。”说着拿着一个塞进我的嘴里。这时,恰巧被他母
窗外月光似水,屋内灯光如昼。坐在桌前,任月光如泻而来。纷飞的思绪挥之不去地萦绕在脑际,我不禁想起昔日老家农村那如豆的灯光,和灯光下凝神苦读、笔耕不辍的我。生活的磨砺养成了我读书写作的习惯。1970年初中毕业,翌年我就当上了村小学民办教师。1977年,俺村和邻村联合办起初中班,自次,我就成了送毕业班的
我是在故乡的小院呱呱落地来到人世间的。小院留下了我的第一声啼哭,有我脆甜而多汁的童年。我家的小院有半亩大。听大人说,解放前家里虽不算富,但也是“三十亩地一头牛,孩子老婆热炕头”的殷实人家。那时院子里五间西楼为主房,同时还有堂屋、南屋。河西土匪王三祝因和我三老爷不对劲,一把火把俺俩家的房屋烧了。后来盖
从有一天起的时候,每当夜深人静,我总是喜欢独居斗室,推掉所有的一切,一个人静静地端坐书桌前,象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让纷乱的思绪插上幻想的翅膀,漫天飞舞,任意驰骋。此刻,我并不孤独,笔是我亲密的伙伴。用笔与自己的心灵对话,用笔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以及感受尽情地抒发出来,这巳成为我生活的习惯。这
今年春节,从大年三十到初一,手机接收短信的铃声响个不停。拜年的短信大多是分散在各地工作在不同岗位上的学生发来的。读着一条条情深深,意切切的短信,仿佛又回到了我培育的桃李之中。那是个桃花盛开的春日,我走出辛勤劳作一年的田野,洗掉脚上的泥巴;放下锄头,拿起粉笔,走进校园,登上了三尺讲台。校园是青年队的一
家在枣乡,在外漂泊久了,枣树被记忆雕刻得越发鲜活,浓缩成对家乡的眷恋和怀念。我爱枣树,是因为它与父老乡亲有着同样的脾性。枣树是朴素的树。它枝杆单薄,叶小,花少,果实小,不张扬。在诸多树木中,是最不引人注目的。树的体积小阻力就小,可以防风固沙。叶片的面积小,水分蒸发就少,可以耐干旱。花小体轻,可以多多
一个风雨凄迷的黄昏,我这位不速之客叩响了梁庄镇党委副书记刘俊领的门。恍惚中开了门,俊领一愣,惊问道:“怎么是你?”那种惊喜后的激动,差点儿让俺俩行起外国人拥抱的大礼,一时两双巨手握在了一起。尽管是大雪纷飞的隆冬,周身却涌起一股暖流,连飘落在衣服上的雪花都融化了。俊领一参加工作就在乡镇干计生,由计生办
年,是一个时间概念;年,是一个节日;年,更是一种味道。在我看来,过年的味道是从腊月初八开始的。“吃罢腊八饭,就把春节盼”。“腊八、祭灶,新年来到,小妮要花,小子要炮,老头买顶新毡帽。”这儿歌成为小时候盼望过年的永久回忆。年的味道是一壶陈酿老酒,浓郁醇厚,回味绵长。年的味道是一首传唱多年的老歌,百听不
父母把我带到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使我感受到了四季的风花雪月;母亲屎一把尿一把把我抚养成人,使我有幸成为现代文明进程中的目击者。正像俗语所说,爹的恩情有法报,娘的恩情报不完。母亲虽不识字,但心灵手巧,少女时也曾有过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与向往,然而她“上错花轿嫁错郎”。父亲是抱养的,且一生体弱多病,不能顶天
《战斗报》,是上世纪70年代初俺村办的一份油印小报。当时负责编印这份小报的插队知青刘海清,是现在《安阳日报》的副总编。就是这张小报,给我带来了创作激情,激励我走上了文学道路。我上小学时,本家常妮叔就在《内黄文艺》上发表过小说《新媳妇》。受其影响,我自幼酷爱文学。然而,天不随人愿,1966年高小毕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