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乎渔樵的思绪当绿叶衰微,于中秋之后,日复一日的飘零坠落,在你去操场的路径,在与古人贤者精神交通的间歇显现,而同时,见到几个工人攀高竹梯,挥臂砍树,那操场上的一排柳木。自己是否也可以一试身手,体味树木的肢体如何在刀斧之下,吭吭声翻飞,那么,你会选择哪样去做?是听落叶的声响,还是举起身体,品尝樵夫的快乐?一样的道理吧,当应该陪着儿子去散步、来读书的时候,又接听到朋友的电话邀请,其何去何从?是否与上面
地狱三天这是称为六一路南段的街口,我坐在这里,在一个家属院的外面,不知道里面有人还是有其他的什么,不知黑明的天,仍然有些冷寒,和上午差不多,街上到处是三乱停放的车辆,还有环卫工人,着红色的衣帽在打扫卫生,上天注定一样。一对妇人拿着皮尺,正在丈量地块儿,不是机车路过,还有不知多远处的打牢地基的修路声,这些仿佛也是生命的活动,在黑渊般的深夜之里,在此莫名能纠的所在,会有什么意义?本身也是平平常常而何堪
我的论语忘记当天是什么色彩,没有余暇瞩目窗外,那个最为现实不过的世界,只知道我的左右,应该是在卧室或者客厅,以床榻或者沙发为案,读书、思考而写字,我的左右。我的左右,有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贾平凹编辑的杂志,还有一盆茂盛的文竹。这些我反复强调的情景,是生命的问题,是存在且在场的天问。如此静心,注视周围的一切,那么忙碌而多姿多声的世界,有够多的人也认同这些“问”和“在场”吗?我反复强调的情景?自己
国庆前后的哀思一一连几天的细雨,无法在傍晚时分看到夕阳,为儿子做好晚饭,亦不能出门会友。天凉的好快,好像前几天的酷暑余热是另外一个世界。昨天开始云散,晚晴之际,夕阳如血,却又整齐如轮,在苍茫的远天,幻起人们关于秋的景致,关于秋的到来。只是天下那些人流急湍的街道,不断升起的高楼,日益迷障着我的视线,让我在茫然之间,寻找那遥远天际般的理想之所,在人间又远离人间。这样的景致,因人的心情和睿智而决定是否能
中秋节的鲜花上午起床时,以为妻儿还在早睡,我找不到他们一样,最后才知道妻子早已起床去购置东西,就自己找了生肉、烙饼、水果和月饼做为贡品,祭奠我的先人,祭奠我早逝的母亲,又盘算起过去的老话,所谓“祭奠逝者,不如生前孝敬。”便准备好妻子买回的鱼和鸡,回那所谓的老宅。哪里还有老宅呢?楼下的许继大道,一直往西到外环,便是童年所居的地方,但无论如何与“童年”这洁净典雅的名字无法相融。而所谓的父亲,隔阂已深,
永不褪色的重阳节在晃晃荡荡之间,垂首看到已经褪掉原色的长裤,多已生出人生的悲哀,却在下公交车之后,见这晚秋而阴冷的天下,我上班的路口,急慌慌匆忙忙热闹那烙菜饼的老妪一侧,是零零坐在铁车上的老人,那种可推可坐的小铁车,那种清晨早起瘦瘦干干张着嘴巴缺了牙齿的老人,为什么要坐在这路口街头?并无依靠而是路径的烙饼之后?不知其妙,不知其理哉。不远处,迎来一个追赶,不,是一个遂奔的年轻母亲,她的孩子在前面奔跑
日记两则怎一个醉字了的9月11日。情忧性郁,怎以君说。上午不能,午休之后亦不醒,翻看泽厚先生的《历程》,又掂起《诗词文选》,纵览百行,亦无法觅之彷徨悱恻之因。抛却诗词曲赋,再会酒宾之后,仍然在书写之时,徘徊于客卧之间,无以排遣,更无栏杆:“归梦隔狼河,又被河声捣碎、、、、、、雨晴篱菊初香,人言此日重阳。回首凉云暮叶,黄昏无限思量。”昨夜子时不能歇息,冥思无数秽像残影,不能有所感悟,只觉亦然之生的无
复兴之路深秋首都的景致,对于一个中原的访客而言,不必是香山漫山满谷的红叶,却可以是公主坟一侧大院里一树一树的艳黄。那是一排高大的银杏,在北国绚烂而清澈的秋光中,散发着熟识者不易察觉的神秘气息,不似菊花的色嫩,却绝无枯叶的衰颜,挺拔高耸,牵引着你的目光到达无垠的蓝天,让步出大院前往军博参观展览的中原客人神情肃穆,驻足暗叹。跨过条条街道的河流,在北京城乡大厦的对面,复兴路与西三环交叉处,有一片街心小岛
黑色的白日梦这个城市的胖东来服饰广场,深色外貌,黑色大理石的台阶,下午背阴之处,脱去外衣坐在这里,不用管进进出出的顾客,只看到前面远处,那两棵高杨之上,是浅蓝色的天空,没有云纹云朵。左面一行旧楼一侧是柳,虽已垂荫,被豪光所映,却无风而危险的样子,为何会有危险之猜想呢,将被突然到来的暮春如夏的光所燃?知道那行垂柳之下是水,是前年护城河的碧水,碧水之间,是亭亭的荷,叶已伞伞,层层叠叠,酝酿着粉红色的雪
挽留我的鲜花一我以为只一条街满是,却在巳时出门之际,见到另外一条更为宽广的街道上,同样洒满阳光。对面的人与车,不是阴影枚枚而去,就是满体光彩的过来。我以为只一条街道上满此阳光。洒满的阳光,几种花,不知是否因而开放。什么花呢?一种当然是灌木丛中盛开的蓝花,是天的蓝色,却比蓝天更为鲜艳,与蓝天远不可及的情况相比,她就开放在我的眼前,伸手可及,比蓝天还要鲜艳,艳及我情绪颤动的部分,是那青藤之瓤在晨风的清
殡仪馆之夜一秋的夜晚。除双节过后的慵懒,一切看似顺利。无缘故的,在顺利和慵懒的废墟上,生出无名情绪,在电视节目的喧嚣、网络论坛的夸张标题和书桌上的其他讯息间,荡来荡去,那是无名的焦虑。一个人在家。在电视前站住,《新闻联播》已经结束,全国各地的天气预报,正在稀稀落落地播发。外面,夜幕已经低垂,染了墨黑一片、蓝黑一片的夜色,层层叠叠,在橘红的街灯、楼饰的彩灯辉映中,幻出奇怪而纷乱的光与暗。依然没有电话
滚肘的雨水一个将军总会说一句话,美国是拳击文化,中国是太极拳文化,太极拳的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已经渗透到我们的生活生存细节,而常不自知。太极拳里面有一个动作,称为滚肘技法.屈肘树于体前.小臂边旋边滚,便向左或向右格挡缠捋。主要是贴住对方手臂滚进前打或者化解对方手臂上的劲力。师兄还说,压肘不如滚肘的原因,就在于,压的力量,使忽然之间的暴风骤雨,不若圆团的力,可以化解对方的力的同时,对方的力又在滚动中
热恋中的周末今天周末,依然来上班,也恰好是工作组的指挥部里的几个人来。他们来不来,我都回来,按照规定,我照常工作而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以脸色,不以言辞的状态。即使昨晚酒未苏醒的现在及将来,都能够保持保住,坚持保住,甚至不仅仅是保持与坚守,也许已经固化为内在的品质,一种习惯,一种能力。说“也许,”是因为还要有足够的谨慎,以防止这种能力的弱化及软化。窗外不时传来与我无关的人言人语,还有孩子的叫声
教师节赞礼奔走在民生工程的道路上-------献给教体事业的奋斗者窗外洒水车的铃声轻轻敲响沉睡的黎明千年古韵的曹魏大地迎来了惠及民生的春风是的,我们不能忘记那言语铮铮“要以民生365工程为载体”“建设幸福魏都”“让群众享有更好的教育”我们也不会忘记在那热潮涌动的季节区十四次党代会的报告提出发展教育体育事业行动的纲领高站位,高标准放开胆子,迈开步子2千千万多元,构画工程民生的愿景那深夜的星空和翌日的
全职医生灯管和马桶相继疯狂了。只从一个夜晚,卧室的灯坏掉之后,它一直在日日夜夜里等待我去触摸它,然后冷笑无声地拒绝我的访问和修理,拒绝复活。我不知道这些,还以为只要换个灯管就可以了呢。头一天对妻子说,昱弟要回来了,家里收拾一下,打扫卫生,理弄花草,客厅的地毯换一换,洗一洗,卫生间的马桶盖儿,等明天趁我休息,整理整理。我直接说,明天上午你去买灯,中午我回来换上,下午修理马桶。我安排的看似天衣无缝,加
家和万事兴“夫妻一条心,黄土变成金。”是说长短相补,阴阳共济,而所做的事多成,所聚的情足慰,要致富便致富,育好儿则成才,孝父母则顺至。“家和万事兴,”更为贴近,全家包括近亲属在内的全家,如果和睦共处,各逞所才,各聘所能,必然汇集宏大的正能量,无兹事而不成。知道这样的道理,个人者,在有效的生命中,也当集合少年、青年及中年所有的经历、教训和练达,把已有的力量,集中成刃,在选中的目标中进取进拿。而自己有
淡淡的月华我几乎替他说出那些话:“车打住了,在沙滩上,泥泞中,就要给给力,加加油,打打气,一下子冲出去,走到大道上。”夜色在窗外渐渐侵透,已经落满对面讲话人的苍发之余,一个书记又讲几条口吻严厉的意见结束后,另一个指挥长讲“打住车”的典故。这两个人是过去所熟识的,开会之前,我和其中之一打过招呼。暮色渐合,视力不及的自己是看不清他的,远远地见到他的身影,站在楼口台上,知道可能是熟悉的人,绕开会出意外的
悠悠凌晨秋虫残鸣的凌晨,听到楼外的车声和升起的人言,零零叮叮的声言,该是一种什么心境?也听到缕缕的风,吹动阳台上朔料的颤栗,不断掀起客厅内山水画轴,敲打墙壁的木声;看到妻与子的房门,被风吹开,半尺暗淡的室光,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昨夜忽起的灵感,关于生命的尊严。我的桌前摆放着一只微笑的姑娘模样的木雕,不,是椰子壳制成的工艺,是昱弟从海南带回的礼品罕物,粽叶的两条短小的发辫,弯弯的眉毛,弯弯月亮一般的微
山水之间竟拾荒豫西禹县距京广线,不过三十余里,以嵩山、伏牛山系著称的座座山脉,连绵八百余里,山色秀丽,蕴含着无数远古的传奇,所谓石刻天书,大禹治水锁蛟龙,登均台而夏朝君临四海,亦如群山之厚重而神秘;几百余里,沟壑纵横,奇巅异峰而鬼斧,石固房山两镇路奇崛,白沙碧波亦千倾,神垕神火妖泥的把握,钧瓷片片尊尊,天下美名。而自中原腹地,连接此山系地域的,有一条早远年代的窄轨铁路,传说中的小火车,东达几百里之
写作,照亮我的生活车流涌奔的街头,桐荫淡漠的树下,停车等待朋友的间隙,我拿出我的心情和因为怀旧而开放的能量,书写你,熟悉不过的你,只要有一隅,有间隙,在一方时空,在光阴下,打开你。拿出笔,思想开始在雪白的纸张上缓缓地走,留下印记,情感发出呼吸一样微妙的声音,缓缓地吟唱。不料,此时,不久,朋友带着可爱的女儿,一丈开外说到:小旭,这一会儿还写?走吧。是啊,就这一会儿的时间你还写?不知道为什么,在开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