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的鬼魅人们相信语言的力量,所谓忌语兆言、凶信恶兆。古人如此,信奉“头上三尺有神明”,卜者巫师总处于社会的顶层,好于天庭对话,寻老天有路,都是信了语言的魅力。这种信持续到今,民间依旧流传着发毒誓的传统习俗,依旧流传着咒语可以致人死难,是阴暗复仇的神秘方式。吉言如此,弄璋弄瓦都是道贺:招财进宝三江滚滚而来,揽富入室四海洋洋不断。节日里更甚,春节买鱼,图个年年有余;假日里买鸡,称谓吉利大吉。还有团圆
周国平的诱惑不知道周国平三十、四十岁的时候,是如何面对社会的各种诱惑的,来自于生理、心理的,只是隐约觉得他所面对的诱惑,也有过徘徊和犹豫,况且,其本性更近似于安静和思考的那个方向,所以他很快找到属于自己的处所,在亲情和更为广大的爱里安放生命,以阅读和写作等方式,奉养着那颗生动而丰富的灵魂。这,让我想到了树苗、青草和幼小的花,它们让我更确切的看到的别于默默的土地、寂寂的夜空和恍然一向如此的星辰和朝夕
美丽的老人不是去享用理发清洁的快乐,早已不似我的前辈们那样,剃剃头就可以过年,那些担挑的街市上的匠人,默默的围绕着扎长围裙的客人忙碌,客人知道一个利利索索的头,也可以过年,此是远景;此处挑子的一头是冒着热气的温水,可谓近况。而这种幸福的景象,曾经在不同的影视中出现,也在童年记忆里难以磨灭,也许他正是往昔的普世景象,而且,自己也不是葡萄牙的佩索阿,那样,在理发店内,想到死亡,想到身边的人何时就会消失
做个能够承受不幸的人“做一个能够承受不幸的人,这是人生观的重要内容,承受不幸不仅是一种能力,来自坚强的意志,更是一种觉悟,来自做人的尊严,与身处遭遇保持距离的智慧和超于陈时遭遇的信仰。”周国平时如是说。尊严、智慧和信仰,这一切皆为世界观和人生观的重要因素,而且是能量和能力的内核之一。反观自身,此时的自己竟然感到的却是耻辱、拙劣与躁动,是自己的无能。又说:“如果你的心灵足够丰富,即使身处最单调的环境
世外梦清悠悠梦清,园中一丁堤坡迎春,嫩黄惺惺桃花含苞,怒放零英朱红滨台,长天空空漫漫河岸,瀷水胜胜梦清之园,园中一丁小河澈底,卵石可静石板栈桥,新柳青青夹路千树,旨趣盈盈湖榭远眺,白云逢逢梦清世外,园中一丁电波通俗,事务发声还怀春草,啾啾鸟鸣广场淡淡,太极龙形露台可歇,半卷诗经幽幽梦清,园中一丁南至天涯,北之江龙耳闻天下,通俗不庸闲步而来,天地我逞此心安泰,草木蓬蓬此心安泰,草木蓬蓬
从我窗下走过的那个男人好像江南师范大学的红色校舍,喧闹的寝室夜晚,还有离别情怀的泪飞乱语,尚未寂静下来,我便已离开了那如梦的四年生活,如期回到我的故乡——许昌,这一座穿越数千年历史的悠悠古城。我的母亲已在这座城市为我们购置了新居,临街四层的二手房。二手房也不错,是用亲人性命换来的栖居空间。猛然住进这样的房子,高中时代的斗室,斗室内那墙壁上的橱框,散着秋节温柔气息的木门,门背后红色剪纸,还在昨日的傍
关于母亲自传的点滴记忆——清明节的忧思2010年5月25日的上午九时,接到四姨的电话,言及所送《关于母亲自传的手稿》已经补充完毕,约好在胖东来健康店见面,不到二十分钟,出门见到姨夫两人,已经站在那里等待。那是五月的春天,已经有夏季的味道,四姨挥挥手在树荫之下,我疾步过去,她已经备好一套副本,对照所标记,一一道来缘由,二十分钟亦不能断绝,而且专门所写的补充资料,情感更为深沉,大家风范,怜人不胜感慨。
路标所向,既是皈依一我的天性来自何方?在繁华的都市、角斗场,还是阡陌荒村?我的灵魂安放在自家高高的祭坛,受人尊崇,还是深埋于旷野的地下,酝酿一个小小的花朵的梦,一元又一元的世界,一种色彩又一种的色彩?又或是高高的悬挂于深蓝的夜空之中,凭借恒星的热,闪一丝的光,却又不受寂寞者所不察,所拒绝,或者漠视哉。我的天性在哪里?我的灵魂要过往那个方向?先者史铁生,这位精神的智者,谈及信仰:“皈依并不在一个处所
微微寒凉的春雨春雨霏霏,略微寒凉。从早晨的阴郁中出来,尚未见到这些雨气和凉风,检查身体做了彩超,无异样,但是为什么肝部隐痛不断呢?下午的验血情况还会正常吗?没有考虑太多,那个化验仅是身体出现异变的征兆数目,是可以控制的饮食和锻炼。所以,出院而去,依然可是飞扬的车轮和心情。此心情在单位走上一遭后,戛然而止,因为自己身处争锋夺利的圈子,好多语言和行止,无法说无法做,说不到也做不到,哪里像《抗日游击战略
倔强哎呀,朋友,啊朋友不要认为我的矮小需要仰视世道的自豪不要以为我的弱视无法看清命运的身高我的世界如此渺小却如此美妙左前方,月白的水,芙蓉摇右前方,青翠的山,云霞绕哎呀,朋友,啊朋友不要以为我羡慕你满满的自豪不要以为我向往你闪闪的金光大道我的道路山路青,不易老我的征途岸边草,水迢迢左前方,一片澄明,天昭昭右前方,一派澄清,夜寥寥哎呀,朋友啊朋友你自豪你的光耀你沸腾你的欢笑我的旅程,风萧萧,永年少我
新年的祭祀不知道是短波还是长波,家人在窗临的衣柜里弄出的声音,刺进我昏沉的梦里,把我挑亮撩醒。另一个更清晰的记忆,迅疾从亮醒的刺口涌入:今天是元旦,是2007年的第一天。我彻底醒来,打开收音机,听到这个国家的主席,正在新年献词。该起床了,新年的第一天,我应适时起床,应该有新的气象。洗去去年脸上的油渍。看发灰的水流向光明覆盖的暗道里,换来新水,一洗两遍。好,足够清爽。家人已经开始做早饭,炸油角了。我
春节到了听说过去的一个老校长,昨晚中风住院,比第一次还严重。我当时正在吃晚饭,只礼貌地问了一句,不行我去吧,怎么样啊?但是内心想,我的家人患病,尤其是当年因其变故的时候,他又做了些什么呢?为何挡一个年级二十多岁的去路呢?我怎么能忘记呢?尽管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却也没有那么宽容。但是,顾及长者已经衰老,与其子也有少许的交往,看情况去看一下吧,春节也已经临近。一个同事与此长者是同事,关系很好,昨晚上
保重保重只墓中人破棺开坟时,才可见这样的天光,至少与死亡搭界的那个,嗅到死亡气息者,知道死神夜之呼唤者,才知道这样的天光。而其对于如此的光亮,又是何等不验不知的畏惧呢?正逢三九的严冬,不必说冰雪的消息,仅停留在塞外东北,就是北方的寒风也无踪迹,如此暖冬,经了几天前浓雾弥漫,携尘洒落,如春的大风一袭一刮,就有了这样的浩荡光芒,透射五里的天气。课间闲话里,阳光忽然从窗外,以窗格成方柱型,向我投射。对面
洗净黑夜的颜污是从中午开始的,还是在下午泛起,像人的脑力一样,过了中年,失忆多了起来,次次忘,健忘,而肩头早困在天地之间,不,是市井晨雾弥漫的街头上行走的夠实足多,而落满了厚厚的讥讽、美贺、羞耻光荣,而渐失其真,失去其洁其善美。为此,我们想过不同的方法来调节,比如,隐居起来,离开人群自守的午休,仿佛可以凭此恢复早晨与上午的精力与明智;比如不断加强学习,所谓加强个人修养,以抵御那污尘秽风的晦染。应该
父亲的病一父亲到北京去了,检查之后确诊为冠心病。昱弟下决心为他治疗,其中随时会出现意外的病,二十四小时不能离人。可是,这个父亲不理解隐晦了他的病情的孩子心,不觉间有和昱弟闹开了。中午,昱弟打来电话很气愤的口气。我劝说这种病是没有办法的,年龄大了自然而然出现毛病,如果要动手术,在台上下不来怎么办?还是保守治疗的好,还是大有机会。如此,再过两天回许昌吧,保守治疗回家的好,况且他是中医。我心想是,一则可
打虎英雄的诡谲以我们现在的目光,无法测量人类的年龄期限,当然也无从知道其间的阶段划分,若以现结局的尾部危险,那武松时期的与虎及相类食人兽的争斗,可以作为一个象征性的转折,一个期限,告一段落,类于学生的中段考试,好让我们回头看,向前看。这样看来,武松期老虎与人的力量势均力敌,无论虎食人,还是人打死了老虎,尤其是单挑时,都可以作为新闻来传扬的,虎面让人胆寒唏嘘,人这一面的骄傲自喜,被称为英雄披红带花在
负债的元旦也许是室内室外皆有暖气的缘故,今年的冬天格外的不够寒冷,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记忆而有次比较,也许在于许昌地区一直没有下雪,仅仅路上与河内结上一层的薄冰,更再于自己正值壮年吧。今天是放假的第一天,休闲的很,闲中还有任务,任务也较艰难,就这样既有漫漶的摧剥志气的清闲,勉力承受,又有艰难而必须的写字任务,摆在那里。往往过节亲朋相聚,快乐在欢笑和酒力中陶醉,但计划中的写作却可能就此搁浅。所以在春节到
白露啊采采将近立春的这个早晨,别于往昔的寒凉与明亮,因为采和亚第一天坐在新的班级,从普通班进入复读班,而非实验班。初一学生按照学习基础和成绩,以分层次教学实验为包装来进行甄别;到初三,又添了复读班。采和亚初一成绩平平,进入初二开始展露头角,初三开学,两人的竞赛便如火如荼。到明年初春微寒的早晨,校园在晨曦的青光中异常的宁静,只有勤谨的鸟儿一声两声的啼鸣,从往昔少人的四楼里飞下,落入操场的杨林中。十三
初来乍到的生日光从北面而来,越窗可见对楼呈米黄色,有三角或长条的橘色饰边,不似冬天的摸样,加之屋内有即使不太热的气流,仍然在铁管道内涌动,更何况刚刚来到这新的地方,新的办公室,不仅没有寒凉之感,而且脊背烘暖;手掌不懈,握笔难休,起来走动之间,才感到酸痛。时间一晃即过,一个上午,还有一个下午,匆忙而踏实,是光阴结实地砸在我的脊背上,握在我的掌中。不,至少是一层棉被暖暖而切实的掩盖着自己。尽管,这组应
草在飞街上的人群,大部分靠左流动,为了生计,为了春节到来之际的庆祝预备,疯狂奔流,疯狂购物。物,是旷野之中的操场,是风吹而来的狂草,成群成群的羔羊在购物,在争夺,漫天慢地满街满心的草,在强劲的风中飞舞;我们这群羔羊在大地上如此追逐。我骑着钢铁和塑料拼装的摩托,为了草料,在羊群中穿行,左冲右突。一头羊骑着这样的摩托是什么样的概念,什么样的形象?还有这满街的花花绿绿的羊,又是什么样的形象,扎着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