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的祝福,我尚未失去的青春我想只有失去青春的人,才知道什么是青春,更确切的知道青春的美好。这是物理的缘故。只有走开,才会看到刚才,青春已离我远去。于此,我才发现她的美妙,他的神采,在街头在家里,在网络在书本里。看,那女孩儿是谁,矫健的步子,高挑的背影,跃入我的视线。在我的视野中留下一个念想,又消失在苍白的虚幻里?那是关于青春的念想,上苍柔实了她的腰跨,修长了她的长腿,昂起她的颈项,鸟儿一般她的身
从大禹治水到宽容和沉默摩托车的大灯一直未去修理,只雾灯桔亮,或者转向的血红的灯,不是为我打开,防范尾后可能的危险。立冬之后的戌时,没有月亮星辰,远处是昏黄的加油站的几抹光亮,再就是对面刺目、不知何质量的客货汽车。我明显觉得冷,知道轮下的郊区和这些孤凄的寒凉正一丈一尺地消失,前面是灯火辉煌的城市和温暖的家。我胃里面晚饭时一两多些的酒精,还在我的血液里燃烧吧,另三个同事,一个慢我走在漆黑的归途,另两个
卑贱的姓名如果华中的仲冬你来过,那么这里五时的星辰,就会照耀到你的心室,那是双星,当然也有其他的星辰。当人想起早年的天河与一对夫妇的传说,我望着这样的天空,因为一弯月亮而如此湛蓝,湛蓝到不可象形的程度,不可象,不可形的夜空,哪里知道,只有非人一般的人,才在这样的星空下默默伫望。非人一般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人?眼前,当然是我的学生,我值夜班早起而见到的孩子们,尽管有些怀疑,过后和之前还会使他们么?那当然
北京,还记得那烧熟的苹果吗近半年来,远在北京的昱弟,一直着手准备母亲的传记,从母亲出生的时间,幼时的典故,学生时期的故事,还有自己童年里所能记起的关于她的一切印象与旧历,四下打听,无不收录。说要在母亲朋友或相识老人尚在的时间内,多挽救一些她生前的事迹,核准一个四十年代出生的高中生的悲苦一命,传以记之,一面是怀念,告慰,一面是给她的两个孙儿一个交代。我对恩深义海的胞弟,大抵是理解的,我没有冷漠他的热
北京的孩子,你还好吧天地一片明亮,下了一场冬雨的缘故。昨夜冒雨回家,风断伞杆的酷寒,似乎是梦,我从未经过一样;现在的风,虽已减弱的多些,但依旧寒冷,而随风飘下的竟是细碎的雪花。操场上的那巢鸟儿,不知如何熬过昨晚的狂风冷雨,但分明有响亮的鸣叫,在我的眼界所及,此片光亮一般地展开。想起去此千里之外的北京,生活在那个高杨叶落却仍然耸立满院的昱弟,怎样为他儿子的疾病而苦恼,那里的天气是否寒冷到冰点,街头萧
初冬,穿过苍凉的身影原来楼下二十亩大小的荒原,已经建成了三百米的跑道,仓促的马马虎虎的,栽砖为沿线,细灰的碎石为基地,踏上去软软,可以在上面竟跑吗?那是仅仅掩蔽了光,使野草的种子在黑暗中无法萌生?道边的草,已经泛黄,虽不似初冬里的植物,仍绿绿的一片,但其颓势已呈,在寒风里萧瑟着,在我的脚下无声无力的被步步践踏,而黄绿相间的操场,还是柔顺着散步者的阳光了。今晨的浓雾,在一千华里的中原大地上弥漫深重,
我的清明上河图我可以选择两条不同的道路到校,坐车,骑车。坐车是公交,蓝色摇曳震动,还常遇停车倒客,抑或半路人稀处,司机进餐、加油,乘客不胜其烦,蹉跎来去路上的光阴,谁还存心去看蓝色窗外的店铺、行人和冬天?骑摩托也行,只是眼拙又车技差,不仅怕这冬的凛冽风寒,还要顾及查车的警察和行路时起转接合的是是非非,所以,趁天傍晚,我选择踏车走小路的方式,来上晚间的自习。从进进出出的小区出发,十丈开外便是大道,走
涓蜀梁,我要愤然逃回若是红军长征的队伍中,出现了对前途不信任,特别是受到上级的排挤而逃兵,那他仍然会受到后人如我们的谴责吗?这是必须的吗?如若他处于误会,被认为信念动摇,其历史不可翻供吗?我也曾经愤然逃回,在上世纪末,以乡政府计生办领导的身份,加入了市计生考评小组,而到县区进行检查时,未经上级允许,突然于酒后搭车逃离,无视纪律,无视权威,拦一辆途经许昌的货车,贸然离队。其付出的代价,是平素以为巨大
考试,是一则寓言阳光在云霭中被扭曲纠缠,变了形的落在我班级学生的脊背上、冰冷的手上。这已经是上午第二节课,如若第一节,怕天气更为寒冷,因为仲冬之际,在教楼阳面一侧,不仅未有光暖,而且竟有南风比比而来,刮着深处的手背手指,击打着白色考卷发出丧服一样的音响。别的班级伏凳为桌,一片片在操场考试的样式,常被我以为是作秀,做给领导观瞻,看其工作如何负责上进。这样大势所趋,所以今天,我也顾及不了那么多,把班级
清贫,纯洁,朴素的夜自习。我把晚自习当成很重要的一件事来看,头一天就开始心理准备,次日中午对家人说,晚饭不回来,有晚自习,说那话时眼都不顾一下,一本正经的,好像从未吊儿郎当,跟戒酒了一样。但生活不是平静的,在手机的开机屏幕上写出:“朴素、纯洁、宁静的生活”这样的警示,正因有时候神出鬼没、魔心不断在我不知何处的腠理间复活。上一月,我下决心节约的时光和积蓄的力量,因为正常的日子被打乱,因为学校工作的繁
给天使的一封信小妹,你好:我相信“女儿是水做的,女子是好的,一旦变成女人,则比男人还坏”的雪琴之言,所以亲近我的学生,亲切如你的女子,是我几乎的天性,又加了后天的春风豪光的滋养,是这片奇异神采的土地给了我这般情怀,造化了此端心性。这样的情怀,从华人的生命感悟看来,是有历史的,生命感悟是从洪荒到文明的特别惊醒,那是魏晋之期的生命意识,也是《美的历程》所谓的狰狞之美,盛唐之音,无我之境,一路花木,一天
香港、新疆、江西老区那门前的菊花校园门前的过道,有五十米的距离,两侧摆满黄色的菊花,那是为迎接几日之前,为那个全国研讨会而布设的,今天是立冬的日子,她依然开的很艳。然而,除了刚刚摆布来之际为校园的师生瞩目,而且拟用宾客的目光试看她的美丽和粉饰之外,现在,很少再有人关注她了吧。每次上班下班经过她的面前,我却总是要去看她一眼的,而且常常有搬走两盆放到办公室内独赏的冲动,莫非也有如我的过客,每天都会被她
一个陌生的熟人我说的这个人你们认识,他很普通,没有干什么大事,家境不好,人也无名,也还只是个孩子。很早见他的时候,他不与常人样的肢体与行走,是我像乍见大多残疾人一样,心生怜悯。与同学们在楼梯间擦肩而过,大家悠闲一般轻松上下,他则要手攀扶梯,全身一起用力,才能减轻身体在下肢上的压力,扭曲着向上攀行。那时间,我总有搀扶他的触动。那是一年之前,他刚刚来到学校的时候。如今,不经意之间,他已经是初二的学生了
困禽之歌:雄鸡对星座的咏叹回望之时,它已隆升够高,城镇已在它的堂下,尚浓尚稠的秋雾已被驱逐,它的威严凭此到场。晨七时,它是丹红的,无光芒四射的,平静的,陶渊明刚刚起床似的,从东面而来;也是回顾,那雾气迷蒙的世界里,一轮艳丽的红日,在朦胧的少年般的晨霭中升起,流过疏林,林木便映照了她的清丽;再有林中含露的菜畦,挥帚清尘的农妇,真的让人忆起昂首啼鸣的雄鸡了。正好手捧的书中,上班的车上,见百年之前万里之
雾字:我来了,我走了,你还在抹去那层雾气,才能看到窗外的院落。其中的孩子,却又有些不甚清晰,干脆推开铝窗,迎着室外的寒凉,对着百米之外的孩子呼喊。唤儿声声,在不同的区域和年代,在乡村在工厂,在如今的小区。母亲刚刚在村庄的土街上呼唤,现在我便开始呼唤我的骄儿。大声大腔的不够文雅,虽然我已经低沉了声音,但千万的儿女亲情,仍然如此传承。我想,应该在满满雾气的窗棂,写上一个大字,那就是“家;”两个大字,就
那个“闷骚”根本不是我立秋过后的窗外,那场秋雨的声音已经停歇,天空沐浴,清爽的身体一般清澈光洁。大道上的车轮和潮湿的地面一同在奇异地飞行,路边有披着塑衣、撑着雨伞的周末闲人,在雨滴星亮的清爽之中,点缀着这窗开心敞的上午。往日的焦虑,在一场又一场的夜风及这样的雨后,抽丝一样缓慢却方向性地减缓,那浓夏时节的骄阳和郁结不散的闷热是一年三百六十多天中的一场高烧。我却闷在家里,在诗稿画册上胡乱图画,不经意散
而此诸子,化为粪壤“哼,那人?”这里面的不屑是我不屑说的。“嗯?那人?那人不行,不行!”这里面的判断是果敢自信的。“哎,那人?那人别提,酒鬼!”鄙视的染料溢满而流,溅染他边际的名誉之身。这些评论,好像是不久的事情,也好像盖棺定论;如此而已。那么他到底如何?比较曹丕、曹植、王粲等汉魏名人,大多是不过四十岁左右交差,怨而无奈,下落黄泉,而他的人生还有多长呢?他在此短暂的日月里,是众人流荡着他,还是“大
谁家的鸽群今天中午较之昨天休息的好些,头脑清醒,但是看过关于历史的一些文章,且有谈论人生的几篇散文,却不能廓清自己的思路,不能那样轻易的打开思想之泉可涌的所在,如此渐渐便有了厌倦的感觉。下午带着儿子来学校的途中,见落叶在地上多了一些,眼睛的余光所及,是秋天的阳光里,是许昌小西湖公园那熟悉的湖面,和依旧葱茏的树团上的金黄,还有那无处不在的宁静,以及宁静之上的有些怀旧的色调和光影。预备的小说策划:《不
怎一个醉字了得性情忧郁,怎以君说。上午不能,午休之后亦不醒。翻看李泽厚先生《美的历程》,又掂来《诗词文选》,纵读百页,仍无法寻觅到彷徨悱恻之因,抛却诗词曲赋,再会酒宴,仍然在书写之时,徘徊于客卧之间,无依消遣:“归梦隔狼河,又被河声搅碎。……雨晴篱菊初香,人言此日重阳,回首凉云暮叶,黄昏无限思量。”昨夜子时不曾歇,览无数秽像残影,却无甚感悟,只觉得生活的无聊,好像失去了方向,内心焦虑的狠,又软弱的
灰暗是人生的常态阳光与死亡一样,概不能凝视。鲁迅先生则说;“惯于长夜过春时”。于是,预备了一个文集,或者长篇的文章,曰:《夜记》。又有人说,“夜”是永久性的记忆,所以既永恒性的话题,是“光”同样重要的生与死的话题,而且会穿透生死与明暗黑白,故此要歌颂光明一样歌颂黑暗。是吧,没有光明无法孕育生命,种子不得萌芽,枝叶无由光合。但是,没有黑暗,同样不会有生命的孕育,生命的成长;大爱无言的黑暗,默默无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