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国漫漫岁月流故园,浩浩壮岁赋江河致意此身济亲爱,莽莽心血笑辽阔可知我,一直看你可知我,一直活着我的国,我的祖国匆匆夏叶碧绿清波比比荷花莲子诉说我的中国,我的中国何以泪泪,总是盈眶我的祖国,我的祖国我不是天上的云朵我是你夜空里的一盏星火不会凋落,五百年一万年闪闪这故土的星火我的国,我的祖国
许昌情歌你那校园之畔河水还涟涟已过二十年我的妹妹你在哪边是否还记得当年的诺言岁月已经斑斓这长长青天大地漫漫这长长青天你美好的容颜如何表达我的青天和青天大地漫漫那校园之畔岁月斑斓河水涟涟河水涟涟
挥之不去的飞絮昨天中午并不想饮酒,所以慢腾腾地走路做饭,等儿子回来,也委婉的告诉好友,天气热了,中午还是不聚为好,也好午休,单位的工作时间已改为下午三点上班,乾坤上下,晚上最好,昨晚我自己在家就喝了二两,秉气而憨厚的朋友微笑着,不知是否听清我的意思,而不知何种树的飞絮,在我们桌前缓缓地飘游,我用手辉走她,却并未混乱我们彼此的视线,那些飞扬的絮絮团团的生命种子。晚上依然是他相邀,因为中午并未尽兴,我
左抗大,右黄埔初夏七点多些的阳光,极其明亮,整个世界都在发光,无论树木、街道、人影、车流,还有缜密的思考,都在发光,只有梦才可以概括,或者与感觉架起峡谷天堑的桥梁,只有梦。但我知道,我不是走在梦里,我看到这明亮的世界,我的步履刚刚踏上一弯河水的宽敞木桥,在中原许昌帝豪广场的木桥上,在两千年前已经流淌曹魏运粮河水之上,我听到训话和歌声。歌声来自左边。左边是市内著名的建设路小学,我有很多的朋友曾在这里
卧室床前以花木有些老旧的床榻,我们结婚时的,盖有二十多年的光景,搬了新居之后,有闲地儿养养花草,尤其是这两年更多,便在卧室放上两盆,皆为竹类,一棵三尺高,另则两尺有余,是不会开出鲜花的那种,卧室内光线略暗,不宜花儿的开放,也不宜明媚中的欣赏,而此竹类的,生力坚韧,又四季常青,婷婷然,皆欢喜。却不知为何,仰卧床头,凝视伸展的竹影,想到追悼场面的亡灵。那不会是香水的味道,那应该是鲜花的香馥,是白色的百
记录的七百年听到卧室外传来他们说话的声音,朦朦胧胧又小憩片刻,起床叠被,拖着鞋子到卫生间洗漱,戴上眼镜,抬头远眺,哦,然后喊家人,要杯温水饮下,窗外天气晴朗,行人不绝。早饭已经做好,是自己喜欢的淡水面条,放些青菜,一碟咸梗佐之,有时是清水香菇豆腐,醋泡黄豆滋味。饭后看表,刚好提前五分钟步行上班,街头因全国上下空气质量的要求,清水洒遍每条街道,更有春花落,却又层层碧叶,低垂满路,心旷神怡,步行开去,
今天晚宴,我会如邀而至夜半飞蚊来袭,飞机一样俯冲而来,朦胧中不时一轮击掌,却消寂不了袭害,反而是记记响亮的耳光,一直到了凌晨。还是妻子明慧,以待时机成熟,说你打开灯,然后见她掩被半躬,在墙壁上四处寻找后,猛击一掌;我说还是你的眼好手准。于斯终在难熬的黎明前的黑暗里,如意的深眠。未眠将眠的思幻中,想到的却是已经亡逝的表弟,发小同龄,虽贫困年代,记不确生日,大不过十天八天,所以童年在姥姥家贺庄,常常相
海棠粉开红,你在哪墙东?五年还安好,我已不后生。炎炎夏火到,儿女可娇娇,一袭许昌夜,无处故园情。送给双儿
我的处所你在哪个角落?淡谈的清晨你悄然而来这里的院落那是两千年月如今潠水河畔梦清园此古故中原如今祖先还在依然,依然我们流淌的地方时代的岸花门前的柳树今晨的旭日将到的残月要下雨了风起了我的兄弟你和你午时和向晚音讯鸟呜这里的楼宇那是前世今生如其汉字尊严华族之声漫漫不亡的遣产我们的晨曦我们的青草和笑脸我的姊妹你和你们悠悠傍晚倩影离开没有想念却巳相守相在韶华漫去已经五G万年这是时代你我于斯我的祖国和祖国歌
春天,是我的自传还是我的遗言?“我的耳廓自我感觉清新、粗糙、凉爽、多汁,犹如一片叶子。”这是卡夫卡日记的一种感觉,这种敏感,至今而止,我只读懂了一些,不知是神志的疲劳,需要休息,还是卡夫卡依然是乏味的,那种自信自顾的乏味,神经质的唠叨。但我毕竟读了二三十页之多,并且常有感悟可以眉批,与我正是一种同感和韧性吧。一个二十多岁,另一四五十岁的同感,可见他的天才。没有进入心灵的又会读多久?阅读的目光会移动
远处病榻的电话没有记下他的电话,打来便不显示,但声音并不苍老,中气亦足,说清后,我忐忑着以为又是安排学生的事。去年玉兰花开的时候,他瘸着一条腿来找我,还拿了茶叶。哎,父亲的战友,称呼长辈喊大伯的,客气什么呢?在幽静的办公室内,我们谈了一个多钟头,学生当然要协调,不过我中午应留贵客吃饭以酬谢长者的光临,便开了一瓶五粮液,还请来中心医院著名的心脑血管专家胡大伯---另一个长者团聚;印记周正和煦吧。今天
少年李自成昨天见《山乡巨变》的画册,今天顺势而巡的是《李自成》,不必太多的画面,闯旗高展,挥刀骏马,只那些名字足以让人心动神摇,并非什么童年的记忆,恐怕尚有神秘的力量含蓄其中,时间的神秘感,画像在空间的转变,又怎能一言半句可以廓清?我在那些质朴的黑白的英雄之义的画面里,也阅读着时代艺术家对历史的观瞻和思考,观瞻中的敬仰和思考中的睿智,尤其是那战场中的血腥和生命的悲切。我还知道,我才知道,原来我依照
撞在腰部的假期扑面的风,暖暖的,春天已经落户,在旷野,在城市的街道,穿过成行的花树,在湖柳的林梢,垂下的还是春光的微笑和温情,没有步行,腰受伤,有些酸痛的骑车而来,浸出微汗在额头;不关室门,窗依然,听风声,虽然一丈开外的玉兰,花期已过,灿烂的遗迹,却还在窗台,在左边的一瞥之间。昨晚早早就寝,在榻读书,涵养精神,养护左腰的筋骨之创,听到他们母子在客厅说笑。难道妻子不再冷淡?骄儿开始童年模样的那些活泼
不仅是桃花活着总是远远的看她,此时走进她的身旁,她的灿烂更加细致,并不稀疏,因为零零碎碎的,并非“远看草色近却无”的虚幻和真实,没有虚幻,她的细微的艳羽花瓣如此真实,长满枝桠,又在春风中寥落在地上,就是一位曾经仰慕的人杰,忽然间就坐在你的对面,与你自己交谈。当然,她更应该是你每天上班相遇而不相知的美人,忽然间坐在对面,不再冷漠的与你交谈。登上高台,她之上的高台,一丈还高的公园仿古城台,仍然城垛见她
我的肝脏在燃烧发给妻子短信之后,又听到了自己的脑鸣,我知道这是肝气不畅而发作,说那些气话之后,肝气在它的场里,旋转着无法排遣,只好在场内悲伤的呜咽。昨晚还算顺利,前晚半夜胃及肝胆病发,正是有临睡酒时的肝气,与人不和的肝气,沉沉的郁积。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并试图剖开自己,帮助自己,疗治伤口,尽快痊愈之后,在草丛中站起来,举起我的投枪,握着我的匕首,勇毅的步入战阵,再去战斗。我的愤恨与憎恶,因此不时针对
爸,我上学去了昨天修改打印的一份十年前的文章,是关于儿子的,假借之法让儿子观看,也是为了提高他的作文水平;题材是关于父子之前,他小时候受伤的一件事,以及我斥责他的一件事。打印的时候,回顾徘徊,忧思上下,常常不能自己,而扬背在椅。思忖他现在的语言木讷,不多与人交流,也许正是当年我的粗暴简单;又如北京植物园,在楼梯间照相时,他说要这样那样,却不料我竟不耐烦,毛了耸了起来,一顿斥责。这些历历在目的往事,
瓦尔登湖,我推荐你有个作家认为,童年或者青少年应该学会打猎。当然,比如打死一匹野兔,一只山鸡,然后可以烹煮而美味;新的高度则是不必打猎,而是敬重他们,和睦相处,视美餐为不节制的方式,予以克制;平心静气,寡欲清心的生活,是生命最高的法则之一。我是这样浅释作家梭罗的。今天是阴,但并不浓郁,青蓝色的匀称的,不在东方却来自任何方向的天光之下,柳树的叶冠依然碧绿,春天尚未离开;广场或公园里健身的人,精神烁烁
出游鸟巢心情不好昨晚的不推辞,无意义的吵闹,又加各种食物没能协调,子夜附近,胃或肝部及胆囊疼醒,半醉半梦中,肝脏已经硬化,几乎喊妻子起来,忍让着饮水用药。没有睡好,按时醒了,却身心不适;又朦胧中,半躺起来,让妻子开灯促醒,则温水养身,简单早饭过后,决心刻苦一下,还是步行上班。的确很好,出小区,上大道,习惯性的东方眺望,果然那轮旭日,因为季节的推移,已经升起很高,若孩子的笑脸,忆起童年画过的童颜太阳
淡薄以待流言我已经做到了,标志在七年之前吧。几个朋友酒后在茶肆舞文弄墨,一个说,你点字说辞,我来写。我说:“一笑。”他不满意,不,大概是他不理解我的想法,我也没有解释,很淡漠的一笑,由他“大鹏展翅”、“拼搏”地写下去,就是不谈“一笑”。其实之前,也有“过神”之后,对于别人说着说那的,常常会淡漠转过身去,有时笑也不笑地走开。还有遇到挫折时,受到恶意恶语的攻击,我亦会一言不发,看自己的书,写自己的字,
连环画的谶言常读常新,偶尔翻起《连环画十佳》,果然温故而知新,其新在于原来的准备,终是我的骄儿已经长大,为儿可学可用了。原来我在远郊的破陋校园,在残旧却新鲜着我思想的书柜前,私窃这些画册的时候,那些紫色的桐华开满校园的春季,哪里知道他会喜欢画画呢?他昨天十一点离家会见同学,晚九点回来,依然没有学习,那也是我上周指导不及时,是自己私欲私情而顾及不足,所以没有兑现昱弟说的良性循环,如此愧疚到卧床一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