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死而草记得写过一篇文章,在春末的清晨,盖曰许继大道上的树林,编辑以为不然的多,短文在立意方面是她首先否定的吧。因为,城市中的小树林处处碧绿,鸟儿寓于其里,鸣于其晨,又有什么稀罕?又有什么深奥的道理。当然,她有深奥的道理,也许只不过,是写者并未涉及到,并未画红标清中心意图,未挑明应朗朗的主义,已经有些隐晦。想要表达的是万物有灵,用死者的眼光,或者濒临死的眼光,或者刚刚生命的眼光去看。哦,那地上的一
春天里的忘川河今天不知道是什么节日,我却在殡仪馆里看待亡故的朋友。不记得春风,只知道是春天,停柩之处门朝西,朋友的朋友在屋内屋外来来往往,不时传来远处的笑语,朋友死了不算什么,虽然不过五十,却已经看淡生死,该喝酒还是喝酒,该吃肉还是吃肉,于我者,只好与相逢的熟识者说话聊天,打听周边,顾不及风月。但是,我们真的忘记了死亡就在我们的身边吗,我们能够做些什么,对生命的思考和死亡的无奈与超脱,要放在孤独的
北京的清明赴京的这趟列车,在许昌已经晚点三十多分钟。到达北京,出站之后,列车更晚点多些。昱弟在人群中找不到我们,在车站的地厅也找不到,过街天桥的东口,南北西东找不到,几个电话也是如此,所以无暇顾及周边的景致,那处处车流和行人。如此懵懵懂懂,直到傍晚赴宴的路上,一行人车走到立交桥头,旷无步行者,只见高耸入云的建筑,和一层层几乎可以看到的微微尘粒,才有时间寻找到,有一轮苍白的太阳在建筑群中,怪异的隐现
明亮的红薯炸薯条,烧红薯是小朋友的最爱吧,是吧,小朋友们。可是,上年纪的人,你们爷爷奶奶那一辈的人,提到红薯则是害怕的,为什么呢?那是啊,他们吃红薯吃的太多,吃伤了肠胃。因为,我们国家穷,地里打的麦子呀,大米呀少的狠,科技没现在发达和普及,粮食的种子,没有现在优良,尤其是抵御风灾、旱灾、水涝的能力也不强,而红薯呢,它多产,能丰收,而且不惧旱涝风灾。故此,中原地区的老百姓就普遍种植这类粮食,每到大米
春风吹远眺,闲话落深情心火燃烧着,熊熊然,长白山冬季的热情和烈性,少人知晓。当然有另一股力量压抑着它,欲说还休,欲罢不能,如此突兀冲荡着,总体如冰河的封面,仿佛那么平静、安适,宛若温和、美好。热情是昨晚的酒精没有全部燃尽,另一股力量是我的理智和我的理智。低眉顺眼、微声细气的样子,而且用一张报纸上的散文或者不必多做的工作,遮掩着自己,散发着多余而无用的热量。改了一会儿文章,翻阅了相关的资料,又拿出书
儿子拉拉我的忧伤儿子拉拉我的衣襟。早上的风突然变得冷了吗?因为昨天傍晚和夜里的一场雨,迟缓了春的脚步,或者说,让我在晚灯的书丛之中,足时打量她蹒跚的步履,她翠青的纱裙,她流盼的目光。儿子不知晓这些吧,他唯恐那些寒风袭击我没有拉紧衣服的身体吧。还有另外的意思,乖儿子这般,还就是昨天受了批评,我冷着脸子,少理睬了他,他的这种方式有些许的内疚在吧。他无暇顾及太多的关于春的梦和色彩呢?儿子,你也不会知道,
野菜的后视镜张洁的《挖荠菜》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点出现,被谁准备好了,放在一个季节的书案上,有读的,有讲的,有想的,于是记忆很深。其时,很久并不知道荠菜与自己的生活息息相关,只是模糊疑问,幽燕大地的荠菜是中原故里的荠荠菜吗?这种模糊一晃就是几年,直到今春,才判定,荠菜就是家乡的荠荠菜。哦,原来荠荠菜就是张洁的“荠菜”。上一周本地报纸有梅朵的文章,也是关于野菜的,我更喜欢,因为到了田野之后,“你才
春风吹动我的哀伤昨天办过一件事后,在机关里还上欠同事的钱,又还另一个每月必须缴纳的费用,杂事完毕。今天借中午吴庄小学校长安排的饭局,喝得痛快。下午独自一人,到小的地方去喝啤酒,纵情任性,花销到晚上。如此并不干休,又有朋友相约花天酒地那。如今,时间已经不早,明天还要上班。霓虹灯下的步行街内,幽暗的KTV靡靡音乐中,我示意朋友说,去卫生间。于是,在时光颠倒季节不存的厅室内,拿起暗褐色的手包,到吧台买单
雕刻文艺的生活原创:JSWDG京都闻道阁昨天我们的目光应该是越洋的,我们的目光锐指太空。我们早已开始深情地打量关于人性的话题,关于人类、关于人类的个体的内心隐密,关于个体的尊严和权利。环宇的风采,远大着我们的胸怀,砥砺着我们的词语,滋养着我们的良知,但我们也不要忘记脚下的土地,土地上的山丘河川,大地上的陶罐瓦釜甲骨诗文绢画经典气韵神情。安泰不能离开大地,我们的艺术生命源于我们脚下的土壤,这些万年的
今天春雨,此生丰收一觉睡到天明,听到妻子走动和咳嗽的声音之外,窗外有淅沥的雨响,——这是今年的第一场春雨吗?我起床,洗漱之间听到北方昱弟打来的电话。然而,真正的春雨却是之后降临的,是此一小时之后。先是等着儿子起床,但不能硬等。我推开门,在幽静的房间里坐在他的床沿,轻抚他的额头,知道他是半睡将醒。果然,眼前一亮,他睁开了眼睛,喊一声爸。我说睡吧儿子。他翻身又睡了。悄悄的掩门而出,找来他的课本翻看一遍
惊蛰,袁世凯和崇高的理想“大泽龙方蛰,中原鹿正肥。”据说,袁世凯曾作诗《言志》一首以自勉:“眼前龙虎斗不了,杀气直上干云霄。我欲向天张巨口,一口吞尽胡天骄。”好像志气英姿蓬勃而出。之后其政治生涯中的英猛、钻营、果断、投机,成就了他“事业”的巅峰,他具备了一个人物具备的绝顶双翼和双轮。反转视角,这些是可以羞耻的吗?是不为人所不屑的吗?那么又何以为人呢?什么是人的理想呢?这是野心吗?所谓的廉耻礼仪不讲
杂诗幽暗的光阴(外二首)陈草旭变2019-02-2615:17:33null杂诗三首幽暗的光阴幽暗的光阴在床榻前走动你微微扬起的额头那飘起的黑发仿佛我们不曾吵骂这黎明却如此爱你离不开你我的爱人我的爱人我牵你的手下床说看看我的眼疾看看我的眼疾却是让你到西窗见原来晚霞现在一地琼花下雪了记我的值班逢雪冰雪何祥详青松思古道苍茫一写手平静其遥遥纵有古原志尚须此劳劳稍看众凡颜朴素已朝朝收到北方军人的信件,随感
心中的鲜花是海带还是星辰心里没有鲜花,有时间了可以栽种在辽阔的碧野,即使在梦里出现过鬼斧神工它千奇百怪的景象,但心里的确没有值得赞赏的花儿花朵。也许我没有认真的打量过他们,几乎是没有见过?所谓“鲜花不是用眼睛去看到的。”却又仿佛见到,“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就这样吧。我打开窗户,把昨夜的残茶浇灌在这盆古朴的有些被人看不起的花草里,看它一眼生机勃勃,在微风中遒劲的颤动,然后坐回来,倒上一杯水,有
节后上班的第一封私信上班的第一天,正常的过来,领导们在每个科室分别拜年,到来我们科室,大家照例说笑了两句。望着他们陆续走出房门的背影,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联想到家庭,联想到昨晚的梦。那是一个人到来,本是叔父在五角场居住的上海,却迷失了方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一个人孤独的和陌生的女人打听叔父所在的方位,故此醒来,盯着黎明前的黑暗,感到无助和悲凉,那就继续梦下去吧,随着自己的心愿,构思自己所愿意到达
九年前的春节一今天是大扫除的日子,春联没有大的变化,里屋的彩画也是去年的。儿子卧室的彩画是改装的,镜框以黑色为底,铺就两个不同的“福”字;客厅和我的卧室是两个字画的交换,春天的那副放在客厅,客厅的那两挂中国结中,换了一对剪制的招财童子。还有不同的是,旧物新用,在往年换下的字画中,制作了两幅门画,又制作了“万事如意”的祝福,色泽为之一变。而且两幅字画都安排在客厅,增添了客厅的喜庆色彩;儿子的卧室也只
往生路上的大姨当大姨开始不断抽搐的时候,我很担忧的坐在床头,紧握着她的手,想安慰她,帮助她抵抗血栓及并发症的侵扰和折磨,而今天早上过来,对这种现象已无更多的疑虑,担忧和怜悯之情愫被我压迫下去——也好压迫,那仅仅的一丝担忧,她已经八十一岁。病床之外还是那些夜色或白昼的光阴吗?三十年前,母亲也是在这所医院疗伤,那是黎明和暮色的时光,好像是另外的天堂。我尚年少,是大姨从老家过来伺候因家庭变故而受伤的母亲
6月27日天阴凉,七点五十在家出发,停电动车在胖东来量贩,再步行二百米,到人民路和榆柳街路口,用时五分钟。另一队的人很齐整,我所在的一组,也来了七八个人,见有熟悉的军伟等几个人,东子的车还没有找到。磊子喊我:许哥,签签到。我站的远,不想签,想着他替我签,我可以不沾到本,也免了为别人代签而冒的一星风险。但此时既然,他也有同样的想法,把本子递给我,我就同时给东子、小龙、林子签了,之后把本子放在一个整洁
新居遐思一我双腿疲累,觉得沉重,却仍然抑制不住安家的自足和愉悦,无论如何,我们有了自己的家,有了属于自己的一方空间,那些仍然杂乱的家物,却样样充满深情,那脏兮兮的柜子锅碗,仿佛终有了归所,安静的不卑不亢的展开。上班的路上,宁静飘着的雪花,如此清爽而平安。平平安安,这平凡而有深意的词语,如此温暖而智慧。平平安安,奢论荣华富贵。站在学校二楼的凉台,那雪花已经开始飞舞,微笑着飞扬,相信上午所发生的一切,
母亲和我的病历没有坐骑,没有旌旗,甚至没有剑戟斧钺,我们在一座城门一侧,像现代的会堂一样聚集,我思考着,却因为耳畔众人的喧嚣而俯首欲寐。但是你前面的主帅——曹操曹孟德,竟直呼我的乳名:“小许,请你谈我们今天聚集此地的目的。”听此号令,众人肃穆。我揉揉眼睛站了起来,朗声发言:“今天上午我就到了这里,我以为此次出师有三条意见,一是我们来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二是我们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三是我们来到这里要干什
夜色深沉,无能的父亲一打开窗户,外面阴霾重重,但我呼吸着寒凉的空气,对自己默默说,我很满意。早晨起的并不早,和儿子一起至子夜方休,临晚他开始写作业。小学高年级的作业量不断加大,我也给了他不少的压力,在压力下他如何能抗得住,坚强起来呢?我采用的方法,一是早起做家务,并不喊他起床,然后喊他早饭,再和他一起作业,把知识里面的趣味打开,联系他的生活,一点点一缕缕的吹给他,吹进他幼稚的心田,他感到愉悦,在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