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祭文一昨天昱弟就回来了,今天元旦,他面对母亲的遗像,上三炷香,烟缕袅袅,满屋特有的香味。确定今天上午去办事,果然,没有多久,妻子买回早点不久,他就接到同学的电话。他一直有个心愿,就是想把母亲的地方定下,要选择一块儿墓地,以慰藉母亲的亡灵,不能在母亲生前的尽孝,他无法释怀的心结。我以为母亲的亡灵在我的心里,在人间只能感觉无法知晓其物质其意识的另界,骨灰洒入大海就可以,没有那么远,无法动用军舰或快
春节到了,分萝卜了听说过去的一个老校长昨晚中风住院,比第一次还严重。我当时正在吃晚饭,只礼貌地问了一句,不行我去吧,怎么样啊?但是内心里想,我的家人患病,尤其是当年因其变故的时候,他做的又如何呢?我怎么能忘记呢,尽管自己以为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却也没有那么宽容。但是,顾及长者已经衰老,与其子也有少许的交往,看情况去看一下吧,春节已经临近。一个同事与此长者是同事,关系很好,昨晚上他被人喊去,忙活到
那些年的箭簇,冰凌一样无尽的射下有些镜像,往往是一生难于忘怀而愧怍的。我说的是我的儿子。忘记是什么原因,我批评了他,在他只有两岁多些的时候。我忙了一会儿家务,回身却找不到他。在橡胶厂家属院的那间房屋内,开了两扇的门,才发现,娇小的儿子,一个人站在门口那一平米大小的过道里,对着墙角默默不语,那样独自站着,那里光线暗淡,几乎没有光影,仿佛再无人影人声。我一下子蹲在地上,抱住他,紧紧地抱起来。那种融化一
腊月初一那久远的天地快步约千米之去,便是可以搭车的站台,腊月初一的早晨,刚过七点,行人影影绰绰,是早班的职员和上学的少年,早点的车辆,车灯晃一晃的过去,刺人的眼,也错估了行人之间的距离,横过马路时,险象环生,终于走到站台,想念着公交是否会晚点,早班不能迟到。焦急的等待之中,忽然所有的路灯灭了,仿佛一切沉寂下来。这时候,人才会看到东方的晨曦,正在一丝一毫的拨暗而来;人才会想到,除了上班,人群,还有这
方志敏仿佛看不到我的肮脏日出之前的晨,总一副忧郁的样子,我不太相信的要看上一眼,南窗的亮,暗暗的,西窗的外面更是如此,如若某晨真的一阵浊雨天变,近视的眼里扑捉到早行车辆的尾灯处,上面一片血红,下面一个湿淋淋你的鲜血闪烁,更添了关于晨的阴森景致。但是,事实上,仅是两个球体,燃烧着的,寂静的两个球体运转角度变化而导致的昼短夜长,就是有神秘的力量变换着不同的光阴,使我久久沉浸在四季黎明的光亮之中,也以为
春天的语言啊,丢失在黑暗里看见别人的愤怒和自己开始愤怒,您习以为常吧,我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想逮人发泄。看到一群教师在推车腾挪出空地,以广阔省级检查者的目光,又摆在另外的空场以红旗、横幅、版面,而加速他们的血流,引逗他们的赞誉;一个打铃的无所事事的、常在教楼里转悠的老者,掂了卫生工具若无其事的晃动,扬着尖利的声音说话,我在自己的愤怒里生出莫名的怜惜和冷笑。我站在教室的门口,面对初冬下午观察到来
和儿子一起去旅行一赛场滑入静默的太极拳展示阶段,只有偶尔的发声和动作的足音,观众也舒朗而松弛。因为青年少年的节目已经结束,如龙腾马跃,如虎啸猿啼的青少年赛事展演完毕。那时的太阳将近中午,红彤彤的阳光透进体育馆高大的宽广的南窗,撒射进黄色的映着红色条幅的地板上,一切如此温暖,少年回到父母的怀里,太阳照在青春的脸膛,身着白色黑色绸缎武装的身影,或逶迤游走,或静默中腾身回首,意气在体内和我们的眼眸中静静
桂鱼的元旦桂鱼已经出发,在大洋中,向他们出生的地方进行。我已经出发,在家顶着室温不到十几度的微寒,匆匆沐浴之后,对家人说,出发。我们要去妻子的辅导班里,为她站上裸露一丈之高的水管穿上棉衣。从昨天一场薄雪之后,华北及中原地区,还要持续降温,妻子望不到广大的北方,但连日的阴霾,风寒中的神奇谶言已然告之。妻子借来了长梯,我一手提起,不远,不是桂鱼游过大洋的数年时光,而是一分钟的路径,再有十几分钟,那棉衣
我本来就必须得燃烧昨日风起,就知道天要变,变就变吧,难伸手冷,门闭就寒才有冬天的味道,冬天不像个冬天,暖暖的,总有些恐怖蕴藏于这不正常之间,这个世界,这个星球要出现问题,出现灾难的模样。所冬寒的到来,温度跌下四五六度,天阴阴的,有飘雪的消息似,后而让人释怀,不觉得寒冷,为寒冬感到的是丝丝缕缕的眼神一样的慰藉。这场降温,遍及东北华北,原在首善之区的昱弟,那里会更加寒冷吧,单位和家居里的暖气,让那些寒
留在日记里的歌,没有受到邀请早晨的校园,已无昨日孩子们联欢的余味,几个孩子在空旷的院子里打扫卫生,堆中的彩纸星星,还有路过的班级,可以看到尚未扯尽的彩带和彩球。记得昨夜的残梦,我被拉进班内,被孩子们洒满欢快、喷射成带成簇如花的彩沫,被他们围在当中,扯破平常的郑重其事。他们的笑声仿佛还在耳畔回荡,看到自己脱下冬衣,弓腰拍打着满身的彩沫彩纸,一年一次的元旦快乐,没有忧伤,也无学制,那悠长的流淌已近两年
迎来元旦,辞去的悲响江南一词①月如钩,慢唱诗书,一曲西楼,生生死死寸管收,万万千千,无处可留。此情遥寄惊梦后,独向晨昏,欲渡轻舟,清风清愁忆清秋,翠微②戚戚,圆明悠悠。①易安居士《江南词》。②北京翠微路。这是1999年秋,携妻子赴京探亲,和胞弟游圆明园。其时风萧瑟,水清寒;归时的翠微路,落叶翻飞,夜晚的仲秋圆月,幽幽冷悬,忧思亡母之情更甚,涔然泪下。不觉写下“重读易安居士《江南词》忆99年游圆明园
逃避到铁笼里我是对她笑了一下吗?我回忆着刚才的瞬间,忽然在肯定我堆了一张笑脸之后而害怕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开始向每位同事堆出一副欢喜的亲近笑脸,来护卫我其在的名声,乞怜他们的好感。这使我感到害怕,这害怕是因为自我在河水一侧不断的流失。意识至此,再见面时想笑就笑,否则一脸漠然,守着自我,迎面而过,况且,不也同样有人也是如此的贞洁,不发一声擦肩而过?于是,我不用再和同事打招呼,见到无言以对者,我多
爱恋过的女孩儿,不必再见校门两侧的门面房被拆去之后,那一座东西走向的米黄色教楼便露出它的房檐,楼前高大的墨绿的青松,疏疏掩映,让我恍如是北京的某个机关,不是我的小城,我的许昌,我的校园,我高中的母校。此楼对面的两座楼宇,其一的工字楼三层,那靠东相对的两个班级,一个是六班,一个是五班,我在六班任过副班长,结识了刘松盛老师,还有一帮同学,还有美好的笑颜酒窝、修长而洁如冰玉的手指、眼神里的欢歌,那里走来
无法安眠的神经手指当他迅速奔回窗口,闪一样来到我的身旁,说老师“送给你”时,我顿时惊讶了,在队散人稀的食堂,他示意之时,我以为只是往常的招呼,傍晚将要启灯的值昼一天的繁忙之后,我并未重视他的致意,不料想,他折回来,是他为我买下的晚饭。我盯了一眼散着热气的蒸馍和一根油红的烤肠,连忙推辞,他竟然露出些微的羞涩,执意送给我。在食堂门口,好像有好多的学生在盯着我们呢,我也脸色赤赤的,猛然想到儿子,那好,就
你可知晓,在卧榻灯开及寒道满边,花在飘飞主卧的顶灯不亮已久,计划收拾修整,一回未果,又长期不用,一盏小小的台灯,足矣,温柔如爱人收敛的眼神,我们归来收敛而凝练的宁静,安逸。爱人端来的飘着细碎菊花的茶水,气烟冉冉,灯下飘升。我注视着它,像端详我们十四周年来的青春往事,情系情联,情真情深,情彩情貌,情言情眉,她美好的唇,美丽的额,美妙的眼神,一切如烟,是烟,飘飘逸逸,又如此真实,在外面的房间,走进卧室
剑之跋,这市井人物,生错了时代他是一个宝贝似的,一把珍重的剑,那种杨志的刀、鲁迅的铸剑似的,真不愿意打开它,看它的光芒在黑暗中月光忽然在帘外闪现,因为他有太多的故事,太多的经历,几赋传奇。然现在,他坐在我的身边,和我一块儿端起啤酒,一饮而尽。一个陪酒的女孩儿,按我的吩咐给他敬上一杯;他喝完站起来,走到点歌器旁,连说“凉凉。”啤酒是很凉的,在入冬日歌室内,仍然冰心。我以为他不会过来,他说正在洗澡,正
旧年将逝,那废墟上的阳光阳光洒在车内,不比清晨时节的公交,此时的车椅已不再凉硬,北面的寒风,被一车的人气稀释,的确是下班时自由的心境,如此的宽大,大把的时间握在手中,装在袋里,笔记的空白,天地广阔,关于两株神木在我创作的故事之间,一棵已非常清晰的结满青色的果实,予以展开;只是还有一片桃林,在此两株神木的追逐情景及场面,心绪及柔情,雄奇与坚韧,尚未清晰,还有什么等待,在不知何处的时光,赐予我结果的灵
生命,从宫殿处出发,于青春岁月中萦怀生命,人的生命要用二十年的时间才可以展开。胎儿成型之际,便是蜷曲着膨胀着,勾头弓腰,让人想起佝偻者的茹苦生存。瓜熟蒂落了,从宫房里刻苦融血钻出,哇的一声宣告,降临人世。四肢终于可以舒展,摆脱了团结着的束缚,看到此目的光明,看到了怪物一样晃动的影子,只有声音较为熟悉,那个原本的气味并不遥远,在唇含的乳间,触摸的指尖。安心时,就会冲着光亮或者谁的笑颜,引发人更笑的笑
我的挚友,崔,你已经很好少年时期所居家属院落,同龄少年有十几个吧,最要好的是崔、胖,还有四儿吧。因为随师习武,我们四个人最早,较之后来入伍的近十人,不管年龄大小,都按行规,我们应是师兄。还有一因,既最勤奋的仍属我们四人。四人之中,关系和勤奋又最好的是崔了。我家贫困,爱上习武之后,晨练晚训的,比他到场早些,后来又是每天在楼下喊他早起,是真正的伴了,不知是否因此,他可调用的物质,就常常赠送于我,有汗衫
张承志的电话有一种孤独,宿伏着,若于幽暗的竹林,常常被自己淡忘,常常是车市楼市中的报纸牵扯着视觉的神经,是园内园外的家内家外的新闻是非,不断传入我的耳室,我的心房膨胀着这些丰韵多姿的音像,无法辨别精粹与垃圾的音像,只在那么一些独处之时,离开了熟识生活的野外,才知道,还有一组微小却周正系统的神经,隐隐的一直作痛,轻声的吟咏,是某个脏器要坏掉之前的预警。是的,就如申奥成功的夜晚,我恰好在北京的街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