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心里想,这小子福气蛮好。潜台词是娶了她,我会成为一个有福气的男人。30年来,随着我这个做丈夫的一天天地进入角色,我发现她身上的确有越来越多的可爱、可贵、可亲、可敬之处。虽然我们俩从认识到现在都没有山盟海誓也鲜有花前月下,没有爱得轰轰烈烈也鲜有刻骨铭心。不过,她在平淡、平凡的生活中给予我的,却是我生命里最真挚、最宝贵的东西。妻平常而普通,她舍不得穿新衣裳,一件外套能穿七八年
母亲是腌制咸菜的高手,她每年都会腌上好几坛子咸菜。小时候,家里生活条件差,没什么好吃的。但是,有了这些咸菜,饭菜顿时就变成了美味佳肴,生活也变得有了味道,有了情趣。那时的饭菜是简单的,味道却是丰富的;那时的生活是清贫的,日子却被我们过得红红火火。母亲心灵手巧,变着花样调理着咸菜的式样。或蒸炒,在热锅里放上半勺油,炸开辣椒的香味后,将咸菜倒进去,加上葱段和豆豉,再在饭面上蒸一蒸,就成了一道美味,我常
去年四月,我回老家拜谒父母。电话里和一帮高中同学约好十五号在县城小聚。出发那天,天公作美,风和日丽。我带着夫人,就着那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的芳香,踏着燕子北上的节奏,像去赴初恋约会,满怀期待的登上回家的列车。一路上,手机响个不停,同学们一个劲的催促:“九总,到哪里了?”“九总,我到了!”看来,这帮家伙还没把我九满彻底忘记。我刚走下汽车,几个老同学就冲上来迎接我,老石边跑边热情地跟我打招呼:“九总到了,
朱科雄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还是我的同桌。他不仅外表端正,而且极其聪慧、口齿伶俐、能言善辩,穿着也比较新潮。当时,我们年级共有六个班,凡是在县城读初中的学生,都编在四班、五班,还有六班。像我们二班,同一班、三班,都是直接从全县各乡镇招录来的。因此,在这个班上就出现了一种较为复杂的情况:绝大部分同学出身都相当贫寒,只有小部分同学出身于干部、医生、教师家庭,家庭条件比较宽裕。科雄就属于后一种。科雄的父亲
一九九四年,我与那个称呼我为“老公”的人结了婚。从此,我便有了人生中的另外一个家,于是,我把生我养我的那个家称之为“老家”,尽管在形式上我有了两个家的存在,但我对老家的感情依然没有改变。身在他乡,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每当人生收获的时候,每当孤独失落的时候,我都会想着那片生我养我的土地,想起我的老家。去年夏天,趁女儿暑假,我带着想家的那种期盼和喜悦,携妻带女踏上了归家的旅程。一路上,伴随着那首耳熟能
从我记事起,我的母亲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分昼夜的运转,日复一日地在土地和家之间忙碌着。我穿的鞋子是她亲手缝制的,家里的蚊帐是她亲手纺制的,我们家的枕套、被套、鞋垫上面都有母亲绣制的图案,或花草、或飞禽、或走兽。可是,当时的我,完全没有体谅母亲的辛劳与付出,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玩到饿的时候,看着家里的炊烟袅袅升起,然后听到母亲呼唤我的乳名,叫我回家吃饭。小时候,我总是盼着快快过年,因为过年有荤菜吃
周静,一个让我心跳、冲动的名字。她,我的中学同学。面庞白皙,容貌姣好,而且善解人意。所以,在我们班上,她华美高贵宛如公主。看她的第一眼,我就彻底沦陷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像子弹一样瞬间击中了我,仅用零点零几秒时间就将我的整个身心俘获,让我对她萌生爱意。那年夏天,我圆了我的大学梦。第二年,周静奇迹般的录到与我们学校只有一墙之隔的水电师院。她报到那天,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她们学校找她。
我家的老屋,是藕池河旁一座五间房子的茅草房,土木结构,坐西朝东。厚重结实的木门,古朴典雅的窗户,木结构的雕刻及整体布局都在讲述着主人曾经的派头、排场、阔气。门前是一个很大的菜园,几畦绿油油的菠菜、辣椒、茼蒿……就像鲁迅先生所描述的百草园一样,每到夏天,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在这里弹琴。后来,随着兄长们相继成家立业,住上了新房。老屋也不停地被分拆,而且越来越小,越来越简陋,渐渐的失去了它的古典与大气。
老周近来觉得孤独得可怜。创业失利,竟把他挤到与世人绝不相容的境地去,世人与他的中间隔着的那道屏障,越来越高了。结婚三十多年的妻子,受不了负债累累的日子。很快就把“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演绎得淋漓尽致,卷起铺盖搬出去生活了。有时回家,刚进小区,便觉邻居们都在那里凝视他的样子。他避来避去想回避他们,然而,无论走到什么地方,他们的眼光,总像怀了恶意,射在他的背脊上面。参加同学聚会,就算让他坐在
周静,我在深圳工作时的同事。那年,我刚参加工作,她也正巧借调到我们单位工作。她比我小一岁,毕业于广东交通行业最高学府。周静这个人啊,只适合日久生情,第一眼见了,这个人一般嘛!共事时间长了,我去,那么多共同点,好合得来哦。我开心的时候,陪我疯狂的人是周静,我失落的时候,陪我流浪的人是周静;我失败的时候,陪我疗伤的人是周静,我想上进的时候,陪我努力的人是周静。慢慢的我喜欢上了她的脾气,欣赏她的为人,叹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话一点都不假。节后上班第一天,我正准备上床休息,手机响起来了,是总经理老裴的,一听,说是同事小郭与冠状病毒肺炎有关连,我是密切接触者,必须在宿舍自我隔离两周。一瞬间,房子在摇动,电视机在我面前直晃。我的心涌到喉咙口又急剧地落了下去,我也随着它一起落下去了。糟糕!只要体温一升高,一切就都完结了。还差五分钟就到十点了。这是二0二0年二月十七日,一个美丽而温润的春夜。从
那年二月,我的母亲,一个将我从乡村送进城市的老人,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早晨,终于承受不了岁月的摧残,走完了她九十四年的人生旅程。母亲走后,时光仿佛按了快进键,我突然变得和母亲的年龄很接近了。我开始有了一系列的变化,首先是懂人情世故了,以前回到家,很不愿意去走亲访友,对于村子里的一些家长里短客套寒暄总是躲避不及。现在回到家,总是到村子里四处走走,去范满娭、来邓满娭家看看,用和母亲一样老成温和的语气,跟她
周静,一个曾经让我心跳、冲动的名字。她,我的中学同学。面庞白皙,容貌姣好,而且善解人意。所以,在我们班上,她华美高贵宛如公主。看她的第一眼,我就彻底沦陷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像子弹一样瞬间击中了我,仅用零点零几秒时间就将我的整个身心俘获,让我对她萌生恋情。那年夏天,我圆了我的大学梦。第二年,周静竟奇迹般的录到与我们学校只有一墙之隔的水电师院。她报到那天,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她们学校
四月的春天,木棉树上叶子还在枝上盘桓,依依不舍,虽然已经干枯如皱纸一般,每一阵风都将是对她的一次生死考验。想来生命亦是如此吧,面对生离死别都会充满纠缠与挣扎。我呆呆的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木棉树上的叶子正在经历这场生命的谢幕,不禁黯然神伤。顿感岁月的无情,不由自主地惶恐起来,忧心忡忡地踱到洗漱间,看着镜中的自己便兀自惊呆:眼角粗犷的鱼尾纹,脸上硕大的老年斑,头上“清一色”的白发。这是谁?是我吗?是遥
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有几个好同学。我也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他叫熊志平。他啊,长的高大威猛,一张瓜子脸上镶嵌着两只机灵的大眼睛,眼睛之下是一具高挺的鼻梁,一副轻巧的眼镜与它相映成趣,一看就是一个“潇洒男”的光辉形象。仔细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开朗热情、大方文雅,还特别地爱笑。我们班上的女同学议论起老熊的“英雄事迹”来,总是如数家珍,连那些傲气的“班花”“校花”也休想不回头看他一眼就从他身边溜走;不过,老熊
在湘北明珠南州镇,我的老同学石喜红还算得上是个人物。精明强干、热情豪爽、好交好为。所以,南州镇里的各路豪杰,无论黑道白道,还是富商高官都敬他如座上宾。但是,石喜红为人低调,不深入了解,谁也不会把他和一个心思缜密、感情细腻的民营企业家联系起来。这一点,对我影响很大,可以说石喜红是我的偶像,我对他是非常崇拜的。那年高考后,老石没能考上大学,他回到家乡河口,从底层的小商小贩做起,每天骑着单车,冒着酷暑严
提起大学同学,我常常自叹,强烈的自卑感无形地催残我的身心。甚至于有人提及某某是我同学时,我涨红着脸争辩他不是我的同学。人贵有自知之明。因为同学中有当董事长的、有做局长的、也有大学教授……他们踌躇满志前途无量。而我这个不争气的,在工地一呆就是三十年。跟不上趟就得退避三舍,所以,我与我的大学同学之间完全是断了线的风筝――没联系。今年九月,我加入了大学同学微信群。那天晚上,我喝醉了酒,竟在微信群里邀请同
曹欣:我的女儿!今天是你24岁生日,也是你自已在异国他乡过的第一个生日。爸爸祝你生日快乐!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中,你已经24岁了。回想24年前那个粉嘟嘟的小毛孩如今已脱变成了一位婷婷美少女。许多的联想,太多的思绪,在感叹流逝的岁月之中,我更要感谢你——我的女儿,24年来,你陪着爸爸走过风风雨雨,感谢女儿一路带给我的欢乐与欣慰,感谢女儿点亮了爸爸生命中最灿烂最精彩的那一页,感谢你哦,我的女儿!曹欣
我工作的这个小镇,是一座美丽的海岛。在我走过的县城中,它有些慢条斯理,甚至落后。小镇的变化也是有的,只是永远算不上“翻天覆地”,但有它自己独特的风韵,安静、平和、风格依然。它是中国十大最美海岛之一,国家级五A景区,享有“南方北戴河”和“东方夏威夷”之美称。一条偌长的海滨公路穿行于小镇之中,一抹二十多公里长的沙滩侧卧海边,十里银滩、马尾岛、广东海上丝绸之路博物馆等风景名胜驻守在公路两旁……夕阳西下,
在荷花开遍三湘四水的季节,我回到了老家南县。刚到家,手机便响个不停,同学们一个劲的问我:“九满,到哪里了?”“九满,明天去大通湖看荷?”对荷情有独钟的我,有赏荷的机会,怎敢放过?于是,按耐不住荷对我的呼唤,满口答应老同学的提议。第二天,吃过旱餐,我们便开车前往大通湖,开启我们的寻花之旅。在大通湖标示牌处,我们下了车,走过锦大渔场,穿过大通湖国家湿地公园,进入荷花荡深处……这是一个个呈规则四边形的人